有交,但此事上必須秉公辦理,絕對不能容情。”
李靖跟在張慕仙身後,望著張慕仙的背影若有所思:“他真敢處罰心月狐?心月狐在天界豔名遠播,據傳她與東華帝君的關係不清不楚,東華帝君轉世雖未覺醒,天界依然無人敢惹她?”
心月狐則是神色悽慘,她受李靖蠱惑,又被眾天將吹捧,以為南天門固若金湯,她的任務名為監察,實為享樂,誰知竟落入今日田地,心中早將腸子悔青了,更是恨透了李靖。
三人各想各的心事,不片刻來到靈霄寶殿。
太白金星早已等在大殿門口,見到三人後正容道:“大天尊已召二十八星宿齊至靈霄寶殿,真武大帝駕臨旁聽。”
李靖心中頓時樂開了花,暗道:“真武大帝一向護短,這次看你如何處理?”
張慕仙昂然邁步入殿,先向玉帝行禮,再向真武大帝見禮。
玉帝問道:“張靈官,封魔軍團帳中飲酒之事已有人報於朕,你將詳情道來吧!”
張慕仙不卑不亢道:“陛下委臣以監軍之職,臣不敢怠慢,欲從南天門至瑤池,依次監察封魔、降魔、護桃三軍團。臣行至封魔軍團營地,守營天兵將臣攔下,言道只有持李天王將令,才能入軍營。臣道明身份,守衛天兵依然不肯放行,不遵陛下之心昭然若揭。”
李靖撲通一聲跪在地上,驚恐道:“臣斷無下過只遵將令,不遵諭旨的命令!”
玉帝未理會李靖,向張慕仙道:“繼續說!”
張慕仙繼續道:“臣察覺事非尋常,當場斬殺攔路天兵,直入中軍大帳,帳內監軍心月狐和數十封魔軍團天將正在歌舞酒宴,敗壞軍紀。增長天王和持國天王俱聞此事,可以為臣作證。”
玉帝未置可否,轉向李靖道:“封魔元帥,此事發生於你軍中,你有何話說?”
李靖此時只想著撇清自己,忙道:“封神之戰時,臣留有舊疾,近來舊疾爆發,就向勾陳大帝告病三日,軍中之事,臣並不知情啊!”
張慕仙心神一凜,“有勾陳大帝背書,李靖定然會平安無事。”
果然,玉帝道:“愛卿既不知情,不知者無罪,起來吧!”
李靖起身後,立即躬身奏道:“臣屬下二十三名天將盡數被斬,此舉合乎天條,臣完全贊同,軍紀不嚴則將無戰心,何談守衛天宮、護衛陛下?但臣不知張靈官准備如何處罰心月狐?若執法不公,臣無法向麾下將士交代!”
玉帝轉向張慕仙道:“張靈官,東華帝君轉世未歸,二十八星宿又暫在你麾下聽調,你說該如何處置心月狐?”
真武大帝忽然插言道:“張靈官,秉公執法自是公理,卻不可矯枉過正。”
張慕仙心中苦笑:“真武大帝讓我放心月狐一馬,我卻只能令他失望了!”就裝作沒聽懂他的言外之意,向玉帝道:“心月狐身負監軍之責,卻不思報效陛下,領頭敗壞軍紀,置天庭安危於不顧,臣以為應該從重處罰。”
玉帝點點頭,道:“如何量刑?”
張慕仙森然道:“懲前毖後,治病救人,不重罰不足以警示來者。臣建議取消心月狐仙籍,將其貶下界去,萬年之內不得再入仙籍。”撲通一聲,心月狐嚇暈在殿上。
李靖渾身一震,“張慕仙這一招好狠,心月狐若在凡間轉世萬年,那一點本性真靈定會被消磨殆盡,再無成仙的機會。”
真武大帝猛然起身,怒極而笑道:“好一個鐵面無私的糾察靈官!本君記住你了!”言語中威脅之意不言自明。
其餘東方六宿各個臉現怒容,若非在凌霄寶殿之中,他們早已上前與張慕仙理論。
李靖心內狂喜,張慕仙不為所動,繼續道:“東方七宿七位一體,心月狐犯錯,其餘六人亦應受罰。”
震怒的六人頓時心中一驚,暗道:“難道張靈官欲將東方七宿一網打盡?真武大帝應該會阻止吧!”
玉帝眉頭一皺,心道:“今日正是木仙立威的良機,我再幫他一把吧!”就直接道:“說說看,其餘六人應該如何處罰?”他這句話等於一錘定音。
真武大帝本欲阻止,見玉帝開口,只得隱忍下來。
張慕仙道:“臣建議將剩餘東方六宿依次降級,從其他星宿抽調星官擔任宿首之位。”
其餘星宿頓時心動起來,東方七宿宿首駐守東天門光明宮,亦是二十八星宿宿首。
玉帝道:“一事不煩二主,你既暫為二十八星宿上司,就推薦一位星官於朕吧!”
其餘星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