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長腳倒是可以幫忙……”
佩之捂住他的嘴，捧住他的臉目不轉睛地看。他還是那樣純良的表情，眼睛裡深藏的是對她一往情深的赤誠的愛戀，沒有一絲雜質和惶惑，只有坦然和問號：怎麼了，佩之？
佩之凝望著林懷錦，久久地不說話，只想拼命記憶住他燦若午夜星辰的面容。
林懷錦的目光在她臉龐上巡迴穿梭，抬起手撫摩她頭髮和脖子，寬厚的手掌帶給她溫熱的衝擊，林懷錦輕輕道：“佩之，你在想些什麼？有什麼事情發生嗎？”
“沒有——”她撒謊，把那個一直在告別的聲音推到腦後去，把淚水吞嚥下去，讓羞澀而###的笑容浮上眼睛，悄聲問：“我只想問，你愛我嗎？”
“愛。我可以為你付出一切。”
“我也一樣……懷錦，我……”她的聲線微微地顫抖著，“跟我來，我們去一個地方……”
林懷錦不知道佩之為什麼突然之間變得熾熱起來。她的手也滾燙燙的，拉著他撒開步子在那街上瘋子般奔跑。兩人如同展開翅膀的飛鳥，掠過蕭瑟無人的長街，掠過破了窗玻璃的商家店鋪，和馬路兩旁掉光了葉子枝幹卻還挺拔著的梧桐樹……佩之的腳步合著“就要離開了、就要離開了”的拍子，從那路面上一直擊打過去。她側轉頭看林懷錦，他也正微笑而微微感到莫名其妙地望著自己，彷彿在問：你要帶我去哪裡呢？
佩之眼波流轉地一笑，那種笑容是林懷錦從來沒有看見過的，說不出地奪人魂魄。
一直奔到格陵挪路末頭，林懷錦看到了一所小小的教堂，在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