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3 / 4)

小說:光月道重生美麗 作者:換裁判

經連話也說不利索了。

“哼,給你一天時間,籌措好100條小黃魚,明天晚上我再打電話來告訴你哪裡交錢贖人!錦大老闆,我知道你只有這麼一個寶貝女兒,千萬不要去報警,否則你女兒的名節###命可就難保了!對了,也千萬不要和我拖延時間。你女兒###子烈得很,我為了保護她不咬舌自盡,也不方便取下她口裡的布,你一天不給錢,她就一天餓著渴著,你籌錢慢了,只怕贖回去的可就是屍首了!”

也不等錦汝煥回答,電話就驟然結束通話了。錦汝煥扶著桌子,摸著自己額角,渾身發抖。倒在沙發裡的錦太太已經甦醒過來,撲嗦嗦地朝面色慘白的錦汝煥伸出手來:“……是誰?怎麼說?!”

“這小畜生,平時犟頭倔腦,我的話一句不肯聽,自己在外面胡亂交朋友,現在好了!被人綁票了!對方要100根金條!我哪裡有那麼多錢?!敗壞門風的東西!就讓她去死好了!” 錦汝煥怒不可遏地吼道,其實也都是火頭上的氣話。但他真拿不出100根金條來,也是實情。就算變賣產業也無法在一天之內籌得。

一時間,錦宅愁雲慘霧籠罩。街上的西北風颳得像無數野獸在嗚嗚吼叫,漫長的黑夜來臨了。

{No。19} 將往援手如有情

唐致雲經常把窗簾拉下來,弄得房間裡墨洞洞地黑。佩之已經分不清白天黑夜,也不知道已經過去多少時間。每一秒鐘都在火上煎熬,如同一個世紀那樣漫長。手腳麻木沒有了知覺,只有要解手時,唐致雲會拿出一個搪瓷痰盂放在屋子中央,稍稍放鬆她手上腳上的麻繩,讓她蹲身如廁,而自己就站在幾步開外的地方,緊緊牽著一根栓在她脖子上的繩索,背過身而已。

他分明是喜歡折磨她。每一次重新捆紮她的時候,他都會乘機撫摩她的身體。

佩之大顆大顆的眼淚啪噠啪噠地滴落在枕頭上。一方面絕望地期盼自己即刻死去,另一個念頭卻又震耳欲聾地轟鳴:不可以死!不可以就這樣死!不可以死在這樣齷齪的人的手裡!不可以死在這樣齷齪的地方!

唐致雲回到房間,反鎖上房門。他已經喝得醉醺醺的,扯開領帶提著酒瓶子繼續灌酒,一邊砸東西,一邊惡狠狠地罵人:“冊那!已經到時限了!你那老子居然還不給贖金!看來他是真不心疼你這女兒……好!好!既然他不想贖你回去……那老子我就先給你開了苞,再把你賤賣到窯子裡去!”他罵罵咧咧地甩了酒瓶撲向床上來。一把揪住了佩之的頭髮,一手就撕她已經破爛得一塌糊塗的衣服。

佩之奮起全身的氣力掙扎,抱了必死之心用力拿自己的頭朝那禽獸的額頭撞去,只聽得“嘭”的一聲巨響,佩之眼前冒起無數金星,血順著鼻樑長長地直掛下來,唐致雲本就爛醉如泥,這又被她一撞之下悶哼一聲翻滾下床去,倒在地上昏了過去。

佩之匍匐側臥在床,她不敢昏厥,她已經驚恐疲倦到連哭泣也不能了,只是把目光死死縈繞在唐致雲臉上,擔心他很快又醒過來,那才是真正噩夢的開始……

小酒館裡,林懷錦怔怔地捏著一顆紐扣出神。這顆包裹著淡紫色錦緞的紐扣是佩之的,是半年前在聚寶茶樓裡佩之被鯊角挾持掙扎時掉落下來的。他一直偷偷藏著沒有還給她。兩天前佩之冷然的話語還在耳畔轟轟迴響:“為什麼要你來管我這麼多?你又算我什麼人了?”

——是啊,我怎麼有資格來管你?我怎麼配得起來管你……我只是一廂情願、自討沒趣罷了……林懷錦痛苦地想著,不由把那顆紐扣捏在掌心裡,不斷收緊,不斷收緊……攤開手掌後,掌心裡出現一個紅紅的印記,好像他滾燙哀愁的心。

“兄弟!”有人拍他肩,才令他回過神來,原來是杜月笙的門徒陳默,“我到處找你,他們說你大約在這裡喝悶酒……長話短說,你知不知道錦家小姐被人綁票了?”

“你說什麼?!”林懷錦“唰”地站起身來,瞪大了眼睛,“前天我還見她在181號!”

“沒錯,我也看見你和她在花園裡說話了……小兄弟,就是看出你對錦小姐的關心非同一般,我才來報個信給你——今天大清早,錦小姐的父親就來找杜先生,但杜先生剛好去了重慶。他告訴萬墨林說錦小姐被人綁票了,要100根金條。他一時間拿不出那麼多贖金來,又不敢去報告巡捕房,希望我們青幫能插手管一管。但對方是什麼來頭也不清楚,杜先生不在萬大哥也不敢擅自拿主意,就讓錦先生去找你東家張嘯林……但你我都知道,如果你那東家插手,只怕還不止100根金條!”

“……那個綁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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