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無猶豫的道:“跟上。”
“孃的,有沒有搞錯,這都跟?日本,難道是男的以日為本,女的以被日為本?”雲志遠扛著獵槍,因沒人理會他的獨特造型而生悶氣,見到真木千代的一眾人跟屁蟲一般跟在己方隊伍的後邊,想及羅凌這幾天的桃色魅力,心中更覺氣苦,暗發邪火。
軒轅冽水現在沒興趣尾隨的真木組,她對羅凌的行進方向感到不解。“慕軒,我們不下阿修羅城?”
“下。”
“那為何不走我們等了十多天才開啟的通道?”
“動物園的籠子已經被開啟超過30個小時,你覺得安全的是遊道,還是籠子?”
“……”軒轅冽水無話可說。
萬魂橋,羅凌以之作為突破基點。
“為何要選這裡?”軒轅冽水再次提出疑問。畢竟這裡距離遺忘殿堂40多公里的路程,而且從環境條件看,絕非是什麼前往下層的理想點。
羅凌道:“機關被破壞的地段,相對比較可靠。”說著對隊員一招手,“上爪套,攀爬向下,三點。”
一點指懸掛,也代指全力隱蔽,兩點是指就近戰鬥,三點指警戒移動。四點指全力攀爬移動。
“為什麼不能用降落傘?”雲志遠一腳踏著橋欄,向下望了望,爬,行進速度實在是過於緩慢了。
“法則啊!笨!凡人世界。”軒轅冽水白了雲志遠一眼。
“普通人也可以用降落傘啊?”
“那你應該去跟制定法則的三眼族人講清楚。”
“……”
隊員們已經遵照羅凌的指示,開始攀爬,特別製作的攀爬爪套名為貓爪,就算是呈90°的平滑鋼鐵,也照樣可以攀附,一行人順著橋一端的柱和壁向下,行進的並不算艱難,只是速度遠不能和正常行進相比。
十五分鐘後,真木千代的隊伍也抵達了。
一名忍者從黑暗的虛無中顯出身形。單膝跪禮道:“殿下,他們順著橋邊緣的壁牆和立柱攀爬而下。”說著指了指位置。
真木千代很隨意的點點頭,目光四下掃巡,最後落在了地面一塊塊失去色澤、中央刻印龜裂的橋磚上。伏身嗅了嗅,“骨灰罐!這裡在十多天前,發生過一場大戰。應該是他破去了禁制。嘖嘖,過萬的奴魂所供養的魂主竟然被一擊而敗!”真木千代一路巡到了羅凌輪迴下砸的位置,伸手指摸了摸那龜裂凹陷之處,然後放進嘴裡抿了抿,眼睛發亮“是靈魂屬性的力量!怪不得根本不懼怕我的魅心……”
“我們從橋的另一路攀爬而下。”真木千代指了指橋端之右。
“嗨依!”一眾隊員開始行動。
這個時候,武士們的作用得到了充分的發揮,他們簡直跟負重的馱獸有的一拼,數名武士揹著坐簍,隊伍中的陰陽師、以及真木千代本人,就坐在這樣的坐簍中。忍者們則是反應迅速的機動部隊,他們負責保護攀爬的武士核心組,而且他們在黑暗中攀爬的能力確實很專業。也正因為如此……
啊!一名忍者發出刺耳的叫聲飛墜而下,不僅真木千代和她的組員看到了,就連羅凌一行也看了個真切。
“我從來沒想過傳說中烈火燒身都不會吭一聲的忍者會發出這樣的瀕死呼號!”正在攀爬的李衛如此說。
方雅楠就在他身邊不遠,“聽起來更像是因為驚慌失措!”
“他做了什麼?”
meb戰士中的召喚師老許插言道:“一個十拿九穩的小跳躍,結果發現本來可以借力的石壁突然消失了?”
“我已經開始討厭當初定法則的那些三隻眼了。”另一名meb甲士老郭如此說,就在不久前,他差點玩一把急速飛墜30米,然後吸壁滑行。現在想想,如果那樣做了,他的下場恐怕不會比剛才那名忍者好多少。
“我們都討厭。”李衛道:“討厭他們為什麼不把法則的細節像那些該死的經文一樣全部刻在某塊顯然的石板上。我們下場玩遊戲,需要遵守遊戲規則,但卻沒人告訴我們具體的規則是什麼,這種情況讓我感覺裁判在作弊。”
這時,羅凌的聲音在頻道里適時出現。“不是作弊,而是一種機關陷阱。勇氣與魯莽,謹慎與膽怯,界限在哪裡,你們能分辨的清嗎?”
雖然羅凌點明瞭這陷阱的特點,但所有人仍是覺得正在被無形的枷鎖束縛,而且束縛越來越緊。針對意志的陷阱,而且是讓人自生恐懼的型別,這樣的大象無形的陷阱,羅凌也沒有特別有效的辦法破解。
“歇息。”在行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