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種能的一種運用方法,只不過這個層次要更高,高到受位面法則力量的束縛明顯要少那麼幾條,於是威力自然要比凡間法術強悍不少。
神術要如何創造出來呢?
這是個沒人可以指點的問題。哪怕是那些踏上神祗道路的先行者,也會本能的避諱講述這方面的經驗,這不止是出於神祗不願意輕易的製造強大的競爭者的私心原因,還因為‘道’不相同,成功不可複製,適合此的未必也適合彼。
這個課題,羅凌之前只能抓住很有限的那麼幾點痕跡,他覺得要想創造神術,一個是得對術所針對的‘能’的性、質,有一個較深入的瞭解,第二個就是必須破解與這‘能’相關的位面法則方面的一些禁制。
本著這樣的理解,羅凌以為,自己創造的第一個神術,會是與‘火能’相關的,畢竟他從火元素長老噗啪和熔漿之海居住的上古半神那裡獲得了有關‘火’的相當深且廣的知識,像他開發出的‘高溫極壓噴虹’這類工程魔法,其核心就是火的運用。威力、效果,都已經非常接近神術。
但在此時此刻,在使用‘敵之手’模擬出一位喪失的人主的落雷異能的瞬間,一個‘超頻’到擁有了神術特徵的雷轟之術在沒有任何期許的情況下誕生了。
羅凌很有點欣喜若狂,不是因為這超水準的一擊給敵人帶來了怎樣的傷害,而是他想明白了一件事:強大的拜赫人,從遠古時,就一直以神明自居,並且他們的自傲並非毫無依據,他們確實很強大,他們在體系完善方面的成就可圈可點。
天、地、人,引申一下,就是法則、環境、自身,這三者的結合,誕生了拜赫人獨有的、威力強大的異能。
拜赫人不是真神,但他們使用的術,其構造就是神術的基本元素之結合。他們用天賦代替對‘能’的深度掌握,用自造的封閉體系來創造環境、乃至法則,於是就有了這種無須唸咒吟誦、任意攝取周遭相關能量、自身消耗極低的bug般的術法異能。
有人在笑,往往也有人在哭。幸運與黴運鑄就了高於和低於尋常水準的事態狀況,於是有了悲喜。就像現在,當羅凌為‘悟’而開懷時,幾個人主則在為包括自己在內的‘很受傷’而悲痛。
沒有防備,這些人主是真的沒有防備,就彷彿是在撒哈拉沙漠中被突來的冰雨澆的透心涼一般,他們實在沒想到,會有人在阿修羅城法則力量開啟的情況下,施放出如此強度的術法。還有比他們更倒黴的,大約百多個精銳狂熱施法者,他們甚至沒有搞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就已經被電成了黑灰。這雷轟的威能,已不是他們所能抗拒的。
幾位人主倒是沒有一擊斃命,他們在阿修羅城中,實力基礎值全面拔高,關鍵時刻,法則力量都會給予不同檔次的迴護,而位面船崩毀,阿修羅城不完善,法則疏漏處處的此時,迴護檔次基本都是第一級別的。不過即使如此,被當頭正面的劈中,外焦裡嫩仍是免不了的。
也就在這樣的情況下,羅凌使用了血影。
血影這項技能,是有嚴格的使用限制的,哪怕距離上次使用已經超過了24小時,羅凌仍只是恢復了一次的使用資格,而且是最後一個檔次的3倍能量消耗,威能70%正常情況。也就是說,羅凌這次使用血影,只能衝一下,消耗是正常情況的3倍,但速度是7倍速,而非十倍速,再加上為了對抗法則力量的束縛而以另一終結技‘血在噬’所消耗的血斑,其代價不可謂不大。
好在高昂的代價換取的收穫回報非常豐碩,一次性衝殺幹掉四名拜赫人,又追殺手刃了兩名。一時間羅凌兇威赫赫,將其餘人主嚇的向後逃逸了近千米才停住腳,而且再也不敢人前顯擺,站在顯眼位置了。
實際上,羅凌應經無力再發動類似的強大而連續的攻擊了。不但技能施展有限制,就是血能,也供應不上如此劇烈的消耗了。六大元素池的能量供給倒是很充足,但血能的轉換是有限的,每天就那麼些量,加上上次擊殺八名人主的消耗,自從羅凌佈置截流環以來,百多小時的積攢基本都耗盡了。
還是殺人挖眼,乾淨利落又囂張霸道,成事後羅凌殺出一條血路,衝回了本陣。以他的伸手,突破狂熱者的包圍還是沒什麼問題的,何況還有格殺隊和新登場的扭木、清理者接應。
扭木的力大臂沉,沒有哪個狂熱者能吃住它的狠砸,但它的攻擊比較粗糙,漏洞也大,若是單獨戰鬥,很容易毀於近身鋸劈。猴子般的清理者則恰恰相反,它們靈巧而細膩,速度戰優,但攻擊力明顯不足,如果一個戰隊是以清理者為單一兵種的,在荊棘叢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