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時不時會看到一種特殊的植物,外形像是一個巨型的醬壇,有著椰殼般的厚實外皮的高度,頂部有著花盆的特點,內中也確實有大捧豔麗的花朵,將之看做花壇亦無不可,不過它有個更重要的名稱——分體,又叫神經結。這些東西就像是計算機網路的子伺服器,紫薇苑龐大植物體系的每一根枝葉都可以如臂指使,跟它們的存在有密不可分的關係。
“風景不錯。”羅凌一邊走一邊讚美,如今的紫薇苑便如同一個巨大的植物園,而且是帶有魔幻色彩的那種。雨水砸落在植物的幹、枝、葉、花上,往往能閃耀起各色的魔光,那是變異植物在吸收魔能的一種體現,在紫薇苑的某處,有專門的植物罐用以積蓄魔能,就像當年積蓄原油一樣。魔能絕對算的上一種戰略資源,羅凌當初只是拿出一個設想以及將他這些年來收集的各類植物種子給了毒藤女一份,未曾想,這個體系竟然很快成功了。這更讓羅凌體會到人才的重要,用人的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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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媛輕聲的啜泣著,為自己的種種不如意和未卜的前路而哭泣。她現在後悔極了,是自己慌不擇路、是自己鬼迷心竅,竟然跑到蔥綠茂盛的植物叢林中來。如今的地表,又是在城市中,哪還有真正的綠色植物?如此簡單的陷阱,自己竟然不想想後果!
看了一眼旁邊不遠處的丁浩,情人、帥哥、陽光男孩、男子漢……這些曾經的定義,在如今的環境襯托下,顯得那麼蒼白無力。蜷縮在牢籠一角的丁浩現在給高媛的感覺就是一個小白臉、受氣包、軟弱者。他連自己的惆悵都無法排遣,更別說是寬慰別人了。
用雙手狠命的敲打自己的腦殼,丁浩現在心亂如麻,他非常後悔,後悔自己逞英雄,那些傢伙要高媛,便讓他們帶走便是,現在好了,竟成了變異植物的儲備口糧,想交涉都每個能遞上話的。
“救命!救命!”在地表大呼救命並不丟人,不過更容易變成死人,叫來的十有**是魔物。不過盧峰已經顧不上那麼多了,他在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手段乞命。而他的同夥之一喬志勇,則在以一種惡狠狠的態度用鋒利的合金傘兵刀同牢籠的藤蔓較勁。
另一個同夥柳雄靠著東牆坐在半尺後的積水中,枕著雙手,擺足了一副認命的架勢。機槍、炸裂槍、甚至是肩抗相能炮,能試的都試了,沒有用,這些植物看似只是普通的藤蔓,最高峰值時,卻能調集比a級魔獸都要強大的魔能,攻防就是能量的對抗和比拼,結果他們輸了。
“操了!操了!為什麼我們的隊伍裡就沒有個聖騎士,該死的魔能!該死的魔能!聖光一定可以輕鬆的劈開這些玩意兒!”惡狠狠說話的是張東,大塊頭的他雙手握著合金材料的大號狗腿狠命的劈砍,效果卻如同用普通的菜刀砍包著膠皮的鋼絲纜繩一般,圖費力氣。
“拜託,我們是強盜、我們是賊,我們乾的是勒索要挾、殺人越貨、黑吃黑的買賣,怎麼可能有聖騎士嘛!”代號肥肥的劉飛口氣中滿是懊惱,心中直到現在還埋怨:“失策!失策啊!這次真的是託大了。讓給一鍋端了。”
劉義,是隊裡唯一的術者,也是這些人的頭,他的穿扮讓他看起來更像是第安土著。皮裙、骨甲、羽飾,手中還有根中間段纏著草繩的木杖,包括頭在內的很多部位就直接暴露在空氣中,他的身體已經適應了高濃度魔能存在的地表世界。如果說這個末世也有德魯伊的話,劉義無疑就算一個。而今天,他知道這不是陰溝翻船,此處的變異植物代表著一個強大的存在,強大到同樣是操縱植物的他跟對方比較就像只螻蟻。
劉義沉的很穩,他知道這裡是有主的地方,只要有主,就可以談,只要能保住性命,他不在乎出賣什麼。
“大哥,你到是說句話啊,我們怎麼辦?”盧峰見叫天不靈,叫地不應,又轉回頭問劉義。
“放心,就算死,我們也不會直接被植物吞食,這裡是有主之地。都記住了,出來混,你越是表現的慫,就越容易送命。”劉義說完話,又閉上了眼,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樣,其實他心裡也慌亂,但他曉得慌亂屁用沒有,而且如果端不住架子,以後也別想指揮的動這幾個一個頭磕在地上、卻隨時都會被其出賣的異姓兄弟了。
沒有多久,羅凌在毒藤女的陪同下出現了,幾個匪類對劉義之前的話更是信服了幾分,一個個挺胸疊肚,裝沉穩精幹。
兩撥人都被放了出來,羅凌隨便指了個劉飛,“怎麼回事,你說。我要聽實話。”
“這位爺,我們是9號基地的狩魔者,獵倒一頭大型屠戮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