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故作鎮定,實則面色僵硬:「我明明一直單身,你不要血口噴人好吧!」
「你還算單身嗎?」我意有所指地調侃道:「我怎麼記得上次去你公司找你的時候,你那個小秘書慌慌張張的,連鞋都沒穿就從你辦公室裡跑出來了,有這兒事吧。」
眼看著她的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紅,自知奏效的我在心中偷笑,繼續添油加醋道:「嘖嘖嘖,就那副衣冠不整樣子,我都不敢想…」
「你要死啊!」笑笑當即慌了神,顧不上許多,幾步來到我面前,對我揚聲訓斥道:「怎麼什麼話到你嘴裡都這麼下流呢?我們是正常的同事關係,你再造謠信不信我告你誹謗!」
「真沒事?」
「沒有!」
「那她的衣服——」
「人家愛怎麼穿那是人家的自由!」她搶過話頭,對我盛氣凌人地道:「我做老闆的都沒說,你管那麼寬做什麼?」
「那鞋——」
「鞋,鞋……」她面色一白,氣勢見弱,不過只是片刻,又昂起頭對我高聲道:「她在我的辦公室換衣服,你突然闖進來,嚇到人家了,所以才會把鞋子落到那裡的!」
「真沒事?」
「沒事!」
「那你脖子上的紅印——」
「蚊子咬的!」她不假思索道。
「冬天?」
「我公司暖風開的足不行嗎?」
「可是,我記得好像那應該是口紅才有的顏色吧——」
「我自己塗錯地方了!」
「脖子?」
「脖子!」
「那你壓人身上做什麼?」我意味深長地笑道:「你還敢說你們在裡面沒做些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
「沒有!」她依舊嘴硬,「我是在給她按摩!」
「抓著人家的胸給人按摩?這話你說出來你自己信嗎?」
「……」
看她遲遲沒有應答,我決定加大火力,繼續調侃道:「玩完了還不認,這麼久沒看出來,你還是有當渣女的潛質啊!」
「我哪兒有!?」她明明慌了陣腳,卻還在故作鎮定地向我解釋道:「她那是,那是身體不舒服,肚子疼!所以,所以就」她目光飄忽,言語越發慌亂,「我,我是本著體貼下屬,才會對她做哪些事情的!」
「不是潛規則?」
「鬼才潛規則呢!噁心不噁心啊你!」她與我拉開距離,雙手交叉護在胸前,一臉提防道:「明明是正常的善意,到你嘴裡怎麼顯得這麼下流呢?你腦子裡一天到晚都想些什麼亂七八糟的?」
「那你那時候臉紅什麼?」
「我臉紅了嗎?」
「還說沒有?」我把手機解鎖,一通操作之後遞向她那邊,「不信你自己看!」
「你居然偷拍我——?」
與我振振有詞地做派相比,笑笑明顯要心虛許多。當她的全部注意力都放在手機上的時候,我假裝得意洋洋地回頭,發現屋中的若蘭也停下了手裡動作,抻著脖子望著陽臺,一副好奇又略顯膽怯的模樣。
見她這般作態,我對她俏皮地眨了眨眼,親切向她使使眼色,。她接受到我的訊號後小小愣神片刻,之後用眼神責怪我。我眉頭一挑,把視線下移到她撐得滿滿當當的胸口,笑容逐漸輕浮。她忙護,又不捨我垂涎。小手僵在領口,她扭捏了一會兒,直至羞紅暈滿雙頰,她才側過身子,把背影留給我看。
回味若蘭轉身前努著鼻子對我做的那個鬼臉,我愈發想笑。但考慮到現在笑怕是有穿幫的風險,我連忙清了清嗓子,加大嗓音,逼迫笑笑就範:「愣著幹嘛?拿著啊!」
手機遞過去的時候,笑笑像是看到拔了保險的手雷般抖了一下。我看出她在恐懼手機翻過來時她所看到的,但我不打算就此將她放過。
畢竟,戲弄她的機會實屬不多,不盡興我是不會瘦長的。
「怎麼著?」我調侃道:「有膽子做,沒膽子認啊?」
「我哪兒有?」她悻悻地回道。
經過漫長的思想鬥爭,她終於鼓起勇氣,硬著頭皮接過手機。當她把手機貼在胸口,轉過身去,小心翼翼地翻過來偷看的時候,我已丟下菸頭,起身告辭了。
哪兒有什麼偷拍?我只不過是把手機遞過去之前,偷偷切換到了自拍模式而已。也就是說,她確實看到了手機上她那張面紅耳赤的臉。不過,卻不是她預想中的過去時,而是現在時。
「敢戲弄我?你給我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