棧道損壞了,而且原本凹凸不平便於攀爬的山壁,再這裡卻變得很平整,彷彿被打磨過一樣,上面有著清晰的人工鑿刻的痕跡,這樣筆直平整的山壁,我估計就是小花那隻猴子來,也爬不上去。
胖子用手,比劃了一下高度,最後對我道:“那些木樁子打的也不高,天真,你要是能一蹦四米高,肯定能夠的著。”
我道:“就我這身高,這輩子也蹦不到四米,你覺的可能,你怎麼不試試?”
胖子鼓動我:“沒事,大不了就是失敗,有我和老胡在下面接著,也摔不死你。”
老胡搖了搖頭,道:“摔不死,也得把棧道砸穿。”接著,他從腰間摸出了探陰爪。
探陰爪收在木匣子裡,我幫老胡打著燈光,老胡瞄準了上面的一根木樁子,將探陰爪射了出去,只聽嗖的一聲,一個烏黑的鋼爪就飛射出去,緊接著穩穩當當的扣住了上方凸出來的木棍,我心中一喜,對胖子道:“我和胡哥爬上去,胖子你就跳上來。”
胖子說:“那怎麼成,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天真,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不厚道了?”
我道:“我是怕木棍撐不住了,萬一斷了怎麼辦?”我話剛說完,耳邊突然想起了叭的一聲,我還沒反應過來,不知從哪裡襲來一股灰塵,頓時將我眼睛迷的睜不開。
怎麼回事?
我驚了一下,感覺到腳下的棧道似乎突然震動了一下,緊接著,便聽到了胖子的罵聲:“靠,你個烏鴉嘴!”我連忙吐了幾口口水,才感覺眼睛舒服了一些,睜開眼一看,發現就在我腳邊不遠處,躺著半截粗木棍,木棍的旁邊還有一個探陰爪,探陰爪的另一頭被老胡抓在手上。
那木棍的斷裂處參差不齊,顯然是因為沒有經受住重量,所以斷了。
我愣了愣,恨不得抽自己一個耳光,難道真是我這張烏鴉嘴惹的禍?
老胡眉頭一皺,嘴裡嘖了一聲,將探陰爪收回了木匣子裡,緊接著,他又瞄準了上頭的另一個木樁子,又快又準的射了出去。
探陰爪又一次扣住了一根木樁。
老胡眼神一暗,衝我打了個手勢,我趕忙往後退了一步,緊接著,我看到老胡的手使了使力,在測試木樁的牢固程度,結果他手才一用力,又是一聲吱呀聲響起,半截木頭從上面直接砸了下來,帶出了很多木灰。
“咳咳。”我被嗆了一下,扇了扇鼻子,湊到那斷木頭前一看,頓時覺得不好,這木頭樁的裡面。竟然已經爛空了!
怎麼回事?
我覺得不對勁。
為什麼我們腳下的木樁子,時隔幾百年都可以承受我們幾人的重量,而上面的木樁卻爛空了?難道是用的材料不一樣?我立刻蹲下身,跟我們腳下支援棧道的木樁對比了一下,結果發現,木料是一樣的。
我不禁奇怪,就在這時,我手裡的手電筒閃了兩下,變得更加暗淡,似乎又要滅了。
我心裡咯噔一下,這可是我們唯一的大光源,如果滅了,可只能照打火機在懸崖上找路了。
我趕緊將手電筒關了。
周圍一下子陷入了黑暗裡,雖然很黑,但由於洞窟石壁裡幽幽的懸空燈,因此也不至於完全斷光,但現在也僅限於兩個人面對面,嘴貼嘴,才能看見對方眼睛的地步。
老胡一時也沒了主意,我忍不住道:“完了,現在就是蹦也不行了。”
黑暗中,胖子道:“這老粽子肯定是故意的,做賊心虛,他的墓肯定就在,這麼整我們,不抽幾鞭子摸些明器出去,就對不去和諧社會,天真,你不是餿主意多嘛,再想一個。”
我道:“你還能活六天,明器什麼的身外之物就不要在意了,至於餿主意,我到真有一個。”
老胡嗯了一聲,似乎有興趣,道:“什麼辦法?”
我想了想,道:“知道疊羅漢吧?咱們頭頂上的木樁,是一排,然後斜著往上走的,咱們只要按照先前的方法,將木樁子全部拉出來,這樣,山壁上就會形成一個個向上的洞口,那些鑲嵌木樁子的洞口肯定打的很深,我們可以先疊羅漢,然後攀著那些洞洞口往上走。”
胖子道:“嘖,這主意真不是一般的餿,胖爺我記得,木頭樁子,一共也就十多個,最多能往上走十來步,這上面不知道還有多高,難道你就一直掉在上面?還有,最主要的一個,疊羅漢,總有一個人要留在下面,那個人怎麼辦?”
黑暗中,我拍了拍胖子的肩膀,道:“所以,要實行這個辦法,必須要有一個人敢於犧牲,老胡中毒比你深,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