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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胖子沒吭聲,開始收拾裝備,張錦景見此憋不住,問道:“你們還想跑?”
我頭也不抬,道:“不是我們想跑,是你們沒誠意,地點你們也知道了,難不成還非要拉上我和這位胖爺,是愛上我們了還是愛上我們了?不好意思,我受過感情創傷,暫時對女人發悚。”這話是半點兒不假,一路想來,我也輩子也就對三個女人動過心,結果沒有一個有好下場,而且幾乎都是和我對立的人。
原本我覺得自己的人生已經夠可笑的,到頭來,連感情都是一場笑話。
原本爸媽給我安排過幾場相親,都是清白人家出生,算不上多漂亮,不過安分,但不知道怎麼回事,一見著她們,我眼前就會晃過一些人和一些事,被雞冠蛇拖行的阿寧,死在雅布達的張博士,還有小龍女。
小龍女是生是死沒有定數,悶油瓶也從來沒有提及之後的事情,但我也沒問,因為答案我幾乎可以想象的到,對於悶油瓶來說,什麼是最重要的,而膽敢破壞這些東西的人,會有什麼下場,傻子也知道了。
張棠瑞道:“看來不回答你們這個問題,你們是不會配合了?”
胖子道:“別說配合這麼難聽,我們有同樣的目標,同樣的行進路線,如果不是你們一路上花招玩的太多,咱們實際上是可以高唱凱歌過五關的。”
張棠瑞眉頭皺成了一個川子,他似乎在思考什麼,片刻後,嘆了口氣,道:“好吧,這次的行動,除了密碼圖,還有一個地方,我們很需要你們的幫助。”
不錯,這才是重點。
我停下了收拾東西的手,示意他說下去。
張棠瑞道:“我打聽過,族長曾經兩次失憶,說實話,我不確定他對於張家的事還記得多少,如果找到他,他不願意跟我們走,或者不配合,那麼一切也是徒勞。在這六十年裡,久一些的事情我不知道,但最近十年的事情我還是查得很清楚,在這十年裡,族長最信任的人是你們,能夠說服他,或者說,能夠讓他接受我們的人,或許只有你們。”
我聽著他這段話,立刻抓住了一個很關鍵的問題,道:“等等。”
“你是說……你曾經打聽過張起靈失憶的事情?”
張棠瑞點了點頭。
我覺得有些不可思議,道:“難道他的失憶,不是因為近親通婚產生的後移陣?”
張棠瑞頓時露出又好氣又好笑的表情,道:“誰說我們是近親通婚的,我們張家雖然現在已經分裂,但在歷史上的數千年裡,張家家族的龐大不是你可以想象的,不可能會出現近親通婚的事情。”
“即便到後來,我們人丁逐漸稀薄,但也不可能近親通婚,否則,為什麼還會有我們這些旁裔?”
我有些愣了,和胖子面面相覷,既然如此,那悶油瓶時不時的失憶是怎麼回事?
難道他是裝的?
以影帝的級別來看,他裝失憶並不是一件困難的事情,但我覺得,悶油瓶不是那麼一個無聊的人。
但如果說他是真的失憶,那麼引起他失憶的關鍵是什麼?
我幾乎立刻就想到了西王母國的隕玉,於是試探的問張棠瑞:“你知不知道西王母國這個地方?”
“知道。”張棠瑞道:“我也知道你們是想問什麼,事實上,我們的人已經去過西王母國,而且還帶回了一樣東西。”說著,張棠瑞使了個眼色,清河於是拆開裝備包,拿出一個長形的東西。
那東西用布包著,似乎是一件冷兵器,我幾乎可以猜到那是什麼,但又有些不敢相信,而旁邊的胖子已經倒抽一口涼氣,道:“**,不會吧。”
緊接著,清河解開了布條,露出一柄黑色的刀。
那是我所熟悉的,悶油瓶曾經背在身後的——黑金古刀。
這一刻,我簡直不能描述自己的心情,我將刀接過來,刀身比較沉重,如果是我,可能舞起來都很困難,但悶油瓶曾經帶著他,救了我們很多次,如果當初在密洛陀洞裡有這把黑金古刀,或許悶油瓶不會受那麼重的傷。
這是真貨無疑。
我和胖子對望一眼,不管張棠瑞這夥人是什麼目的,至少現在,我是有些感激他們的。
片刻後,我才平復下自己的心情,道:“你們去西王母國,只帶回了這把刀?”
張棠瑞點了點頭,道:“那時候我們還沒有將線索查到你們倆身上,所以只能根據道上的傳言去查,族長啞巴張的稱號,在道上很響亮,也很容易確認身份。在我們張家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