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負債是因為房子得交租,更要命的是在夜場裡沒活兒但是時不時還要給上面遞兩包好煙啊,自己抽著4塊的白沙,塞別人的最次也得是40塊的小熊貓啊。繼續等待是因為我的體重增加的實在緩慢,照樣還是沒人能看上我苗條的身材。
好在有了麵館的工作讓我覺得日子好過多了,一天一天晃晃就過去了。
說句實話,那個時候對第一個客人的到來已經是無比期待了,我才不管對手是不是好看,有時候甚至覺得一個半月都沒開工對我簡直是奇大的侮辱。這樣的心理讓我感到不可思議,但是卻控制不住自己的內心。
到明珠夜總會正兒八經的確是有一個半月了,小弟一個活兒也沒有,偉哥是不可能讓我回場子坐檯的,因為坐檯雖然看似輕鬆,錢也掙得少,其實壓力大得多,有時候會因為一句話惹怒了富婆不僅拿不到錢,還有可能被老闆罰錢甚至辭退。
偉哥偶爾也發發好心安慰安慰我,說,小子別急,我帶過的孩子裡還有半年才開工的呢,堅持一下就好了。我沒有想到,自己也會成為半年才開工的小子,可能這就是南方的男孩子在夜場所必須面對的現實吧。除非你特別優秀,別人都情願點東北的孩子。
有時候看著水哥把一些比自己難看得多的男孩子順利領進富婆的房間,我都會無名地傷感,難道自己連他們都不如嗎?不可能!每到這個時候偉哥都會半開玩笑說:“你以為他們進去很爽啊?你以為那些富婆很容易滿足嗎?跟她們搞不是搞小女生,簡直就是在07的自動鉛筆裡放一根05的鉛筆芯……”
我一直也沒把這句話放在心上,打從自己有過性經歷之後,我一直認為自己是強中之強,曾經在一次做愛的過程中把身下的女孩子搞到三起三落。我想,富婆再怎麼樣,滿足一次應該不會太難吧。
雖然有過性,我卻一直沒有愛過一個人。那是剛進大學沒多久,雖然我很少去到教室,一般都躲在宿舍玩網遊,但是還是引起了某個女生的關注。可能我對自己的評價有些牽強,但是我的確一直認為自己是個很優秀的男人,學問上可以說是博學之人,什麼都能懂那麼多。可是我卻對這個女生一點興趣都沒有,或許是我心中還暗暗牽掛著曾經的某個人,或許這個女生的確不是我喜歡的型別。
她是我們院的團支部書記,到現在我也不明白她為什麼如此迷戀我這個在學校一言不發,成天躲在宿舍的人。2004年歐錦賽,我們一幫兄弟7、8個經常去賓館開上一間套房一起看比賽,我還清楚地記得那天是荷蘭與捷克的比賽。
那天她和另外一個女生也跟著去了。看完比賽有的在客廳打撲克,有的回房睡覺了。套房都是2個臥室嘛,一間男生用,一間女生用,她把我叫到她們的臥室,說是談談心,我甚至沒有意識到另一個女生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離開了這裡。
那一夜她跟我講了很多,我什麼也不記得,只知道她時而含著淚,時而瘋狂的笑著,再就是隻記得那一夜之後,我成長為了一個男人。當我們醒來的時候,她在我耳邊輕聲說,這是她第一次。床上沒有血跡,我什麼都不能肯定,我只知道自己的確是第一次。
我依舊沒有對她產生好感,依舊對她沒有任何承諾。可是她依舊對我戀戀不捨,依舊為我寬衣解帶。我甚至連出去開房的錢都沒有出過,這或許讓我有了自己有做小白臉天賦的幻想吧。
來深圳的時候我並沒有告訴她,如今我在做什麼我更沒有告訴她,她只是經常在我的qq上留言,她只是說,如果到嫁人的年齡還是不能打動我,才會考慮別的男人。我說,你現在已經可以嫁人了,你還是考慮別的男人吧。她說,不,我等到28歲。
我依然是白天在麵館上班,晚上去夜總會報道,這樣的日子彷彿永無休止地讓我度過了幾乎整整半年。這半年裡,我甚至覺得自己是個植物人,也開始慢慢懷疑自己。每天一大早去麵館帶上一副面具,晚上又得換上另一副面具,之所以都是面具是因為這兩件事情都是我不願意做的事情。
都說深圳充滿這機遇,我已不再相信所謂的機遇。這半年裡我一直在負債,往日的朋友已經成了我的提款機,每個月都至少得借上1000塊錢來貼補著過日子。人逐漸在麻木著,已經忘了自己在做什麼。
一個偶然的機會,聽說有個曾經低我兩屆的同學在珠海,我也顧不得什麼直接打了個電話過去。他說他在珠海帶小姐,我知道帶小姐是什麼意思,就是組織賣淫。我問他帶了幾個,他說一個,我當時就納悶了,一個能掙錢嗎?後來我才知道,這世界上男人還有一種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