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瞥了吳洪義一眼,王卓轉身揚長而去。
吳洪義連句狠話都沒說出來,保安可不知道他是脫臼了,為防止他反抗掙扎,用力壓著他的身體,就像農村過年時宰豬一樣的架勢。肩部傳來巨大的痛楚,痛得他大聲嚎叫,猶如一頭困獸。
王卓獨自回到何野她們的辦公室,不大一會兒,徐楚先回來了,把他一痛數落,埋怨他剛才的舉動太過於冒險,和那種喪心病狂的人動手不值當。
“我不出手,難道指望那些保安上?”王卓不屑撇嘴。
“那咱們可以等警察來”徐楚據理力爭。
王卓輕嗤一聲:“警察?等他們趕到的時候,恐怕咱們今天的生意都到了打烊時間了。”
剛說完,對講器就響了,接通后里面傳來了何野的聲音:“警察來了,我先安排一下,一會兒上去。”
王卓只好撓頭,這橋段太像港臺電影視劇了,總是在好人和壞蛋的戰鬥塵埃落定的時候,警察恰恰趕到了
“下次不許再做這種蠢事了,剛才都要被你嚇出心臟病了”徐楚說道。
“喲,翅膀硬了嘛,敢用這種口氣和我說話了。”王卓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人家是關心你嘛。”徐楚做小鳥依人狀,無辜的眨動著睫(毛)濃密的大眼睛。
王卓假腥腥的說道:“其實我也是情非得已,誰知道他會突然衝出來呢?”
徐楚嘟嘴輕哼:“少不承認了,你就是愛打架,喜歡找刺jī。”
王卓邪邪的笑了:“看來你果然很瞭解我呀。那你知不知道,我還喜歡什麼?”
徐楚俏臉微紅,輕咬一下下chún,湊到王卓的耳邊輕聲說道:“你最喜歡的,就是讓美女給你裹。”
“裹?裹什麼?”王卓期待著她的答案,髒話何嘗不是**的手段?
徐楚眼珠一轉,沒有說出王卓期待的兩個字,而是突然咯咯笑道:“憤怒的小鳥。”
就在兩人就小鳥還是大雕的問題進行探討的時候,片警在美容院臨時提供的房間裡,把事件的起因和經過了解了一個大概。
原來吳洪義是一個鬱郁不得志的網路寫手,田春比他小了整整十歲,自從嫁給他之後,就負擔起了養家的重任,好在田春是美容技師,工資之外再加上賣產品的提成,倒也能維持兩人的生活費用。
兩人初識的時候,田春是看中了吳洪義的發展潛力,天真的以為自己是在投資一支潛力股,而婚後隨著年齡的增長和閱歷的不斷拓寬,再加上對吳洪義越來越瞭解,終於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