徑,我們自然是走村子了。
我皺了皺眉頭,二驢子握著拳頭說,你們說話就跟放屁一樣,小不點一定是你們殺的,是不是?
金三胖說,你才是放屁呢,你們幾個到底是什麼來歷?怎麼來的?說是從山上過來的,好啊,你們從哪面來的?你告訴我啊。
二驢子說,老子今天就好好告訴告訴你。
說完還要動手,我急忙攔下,風月開口說,其實現在這種情況,大家相互不信任也是應該的,我們中間肯定有不少人因為不少原因在很多細節上說謊了,要不然大家開誠佈公地講一講?把所有自己隱瞞的細節都講出來?
我一愣,然後想起自己三番五次因為藏毒而撒謊,不得不說我剛剛關於自己喝暖壺裡的水的謊話肯定會讓整個事件更加撲朔迷離。
但這個實話我不能說,我如果說出來,那個東西不是毒品還好,真是毒品我恐怕真的要死在這裡。
既然我有這個理由撒謊,有這個迫不得已的理由干擾所有人的推理,那麼其他人就沒有麼?
風月這一句話點醒了我,我環顧四周,所有人在所有事兒上都可能撒謊,可能都有不能說的秘密,每個人都掌握著真相的某一環,但他們或許都跟我有相同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