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任感的話,我們肯定更相信他們多一點。對吧。現在你不能把我們所有男生都抓走了,剩下我們幾個女生怎麼辦?萬一你們不是好人呢?這種時候,你別覺得我們會因為你們一句話而把所有自己人都出賣給你們。
思瑤說,對,如果有問題,那也是我們的問題。
二驢子說,他殺了我朋友。
思瑤說,剛剛你說,你都不認識我們,幹什麼殺我們。那麼我也反問你一句,我們都不認識你們,為什麼殺你們?
二驢子一愣,神婆接著說,我們不會把所有人都交給你們處理,如果你們真要是行兇的話,那麼你們就直接動手,就在現在動手。
學生黨們第一次如此團結,不過他們說的也真的有道理,畢竟他們是一起來的,是一起玩的朋友,就信任感而言,肯定是更加相信他們。
二驢子因為小不點的死已經瘋了,他咬著牙,在我的身邊,喘著粗氣。這時候馬天成走過來,拍了拍二驢子的肩膀說,老弟,人家說的有道理,不能光憑几句話跟幾個猜測就判了人家,對吧。現在不是打架的時候。
風月對我說,你手中有兩把匕首,給我一把。
我愣了愣,然後遞了過去,風月接過去然後說,不好意思,為了防身。今天開始,女生搬到一個房間,男生也在一個房間,大家住隔壁。三個人擠一擠沒關係吧。
風月顯然已經成了學生黨的頭領,其他五個人都點了點頭,風月對我說,我們不是不相信你們,但現在肯定有殺人兇手隱藏在我們之中,如果真的是鬼也就罷了,如果是人的話,我們幾個女孩子,安全最重要。
我訕訕道,你說得對。既然大家都開誠佈公了,我倒是希望在你們搬房間之前大家做點什麼。
風月說,做什麼?
我說,從我開始,大家把行李都搜查一下,不找別的,就找一找這種匕首。
風月點了點頭說,好啊,這樣最好,挨個人的房間搜一搜,找一找。對了,還有之前說的那種致幻劑的問題,大家也找一找。既然這個東西在暖壺中能夠找到。那麼大家也順便搜一搜暖壺,看看能不能找到什麼線索。
我感到靈魂震動了一下,整個人如墮入冰窟,毛孔裡面都是冰冷的蟲子在爬進爬出,我覺得心臟要跳了出來,我感到整個世界發生了眩暈。
在我說搜查房間的時候,我的注意力只有匕首,我並沒有想到暖壺。
我的暖壺中至少有半壺是毒品,我不知道它們跟水是什麼反應,但我可以肯定只要倒出來必然會讓任何人看得出那不是水。
我手腳冰涼,有些絕望地看著風月,此時此刻我沒有任何辦法,我能怎麼辦?我該怎麼辦?
風月盯著我的眼,然後說,就從你的房間開始吧。
我怎麼辦?
我怎麼辦?
我怎麼辦?
我聽到了滴答聲,這一次聲音很慢,有氣無力的滴答著。
這將會是我生命的終點麼?
我還有活路麼? 從男人的角度來看,風月是最完美的女人,首先她夠漂亮,驚心動魄的美麗,這種美無論出現在任何地方,無論穿的是什麼,無論處於任何場合,也無論她是勇敢還是驚恐,是健康還是生病,總之只要女人足夠漂亮,那就叫做萬種風情,在男人的心目中已經可以打九十九分。然後她夠勇敢,有勇氣,還夠義氣,這又給她增添了一分。
所以在我的心目中,風月是一百分的女人。
我不想把任何汙穢的想法加諸於她的身上。
可,一瞬間我真的懷疑了她。
在生死麵前,女人還真的沒有那麼重要了,雖然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可是人要是死了,再風流也就是個名聲,男人最愛的還是下流不是。
我看著風月,在侯明宇的指證下,其他人也看著她。
風月有些不明所以,她說,怎麼了?是我給他喝水了。不過當時也不是我自己在場,我敢自己去喂他水?當時思瑤跟神婆都在,不信你問她們。
思瑤與神婆點了點頭,我說,為什麼是女生喂水?
風月看了一眼地上的小斌,然後說,男生巴不得他死呢,說什麼也不管,我今天早晨好說歹說才讓小斌進去幫他上廁所,然後就出事兒了。這不能怪我吧,我求小斌的時候,思瑤也在場,她也說話了。為什麼突然都看著我?
我說,那個水有問題,你的水哪裡來的?
風月哦了一聲說,那跟我更沒有關係了,水是在他房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