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太大的關係,就算對方是為了聲張正義而殺人,從這種隱秘的手法來看,我們一個也跑不了。
這個殺手組合還有外援,炸燬了山洞,阻斷了我們出山的路,把我們變成籠中之鳥打算一個又一個的抹殺。我們有心站出來指證小斌,但我們不確定有多少人參與,而且也不確定他們的裝備。如果真的有一個漏網之魚拿著一把手槍,今天有多少人都得死在這裡。但你要說我們把幾個學生都給抓起來捆住?那我們不是成了強盜?
可這事兒跟我們幾個有什麼關係?
你們大學生想要殺人,那你們殺好了,為什麼要殺了小不點?
這一次死人跟前幾次不同,大家真的很淡定,沒有人慌張,也沒有人恐懼,唯一不同的是旅店裡面又抬出去一個人,而外面又多了一具屍體。
我們把侯明宇抬出去之後,馬天成在旅店的前臺站著,然後對所有人說,小祖宗啊,到底是誰啊,大家商量一下,就此打住,行不行?死的人夠多了,老子一輩子沒見過死這麼多人。到底怎麼回事兒?能不能談一談?
侏儒盯著我們,然後開口說,要不然你們都出去吧,旅店關門了,不接客。
馬天成一點頭說,好,你們都出去吧,快走,快走。
小斌說,你讓我們走?我這個腿腳能走多遠?最後不得死在外面?
馬天成說,我管呢?趕快都出去,這裡不接客了。我看這樣下去,我們倆都有危險。
金三胖說,我不走,這天要是爬山的話,不下雨還好,下雨就得死在外面。誰愛走誰走,我不走。
我看到風月看了看我,我把眼睛移到了別處,說真的,我現在懷疑學生團體中的每一個人,包括風月在內。
人的命最重要,女人什麼的雖然也很重要,可碰到要命的問題還是要靠邊站。
二驢子說,表哥,不會讓我們也走吧。
馬天成說,不會,不會。
侏儒說,怎麼不會?都得走,趕快走,給你們半個小時收拾東西。趕快走。
馬天成說,這是我兄弟,您看,跟我從小玩到大的。這天讓他出去,那不是死人了。要不然你留下,其他人走吧。
二驢子一愣,然後說,表哥,你要是趕走他們,那我也得跟著走。這天你讓我們爬山,這不是要命麼?
馬天成看了看侏儒,然後沒吭聲,顯然他此時此刻已經不做主了。侏儒說,都得走,趕快收拾東西走。
金三胖說,我就不走,你們能拿我們怎麼辦?
風月聽到金三胖語氣不好,急忙插嘴說,張老師,您讓我們再躲幾天吧,等到有人進來了,我們就離開。您看著荒山野嶺,讓我們幾個姑娘家往出跑,真的是挺害怕的。求您了。
侏儒哼了一聲,馬天成急忙說,你們要想住可以,今天這事兒得說清楚了。這個人到底是怎麼死的。
馬天成這麼說顯然是給我們幾個解圍,看得出他跟二驢子的感情還真不錯,侏儒瞪了他一眼,但沒堅持,恐怕也被剛剛風月的嬌態說動了。
風月說,這……我們真不知道。沒有想到膽子這麼大,光天化日就敢殺人。這也……
馬天成說,那是因為晚上沒有機會了,對吧。剛剛說等到侯明宇醒過來就提審,要找出他的同夥,顯然那個人是害怕了。是吧,老弟。
二驢子說,對,對。肯定是做賊心虛。
二驢子特意看了一眼小斌,因為我們害怕小斌他們這個殺人集團暴露了我們對付不了,所以二驢子也不敢當面揭露小斌去侯明宇房間的事兒。
小斌顯然是看到二驢子看他,他說,你看我幹什麼?跟我有什麼關係?
二驢子說,我看看你都不行麼?不讓看啊。
小斌說,你說做賊心虛,為什麼要看我?
小斌這話說得很急,這讓我心中覺得什麼地方不對勁。我分析的幕後主使,那是一隻碩大的蜘蛛,是冷靜的獵手,靜靜地在黑暗中等待獵物上門。
可小斌的語氣神態,很顯然真的是處於一種做賊心虛的狀態,他並不冷靜,急於撇清自己,但卻不知道他這番舉動已經讓人懷疑了。
馬天成看了一眼小斌,他說,你怎麼那麼慌張?你去過侯明宇的房間?
小斌說,沒有。
風月說,不對啊,你去過他的房間,我看到你在裡面出來的。
小斌恍然大悟般說,啊,去了,去了一次。
馬天成說,你為什麼去侯明宇的房間?
小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