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細濛濛的小雨滴,明明天上有著碩大的太陽,就是不知道這些雨從何而來。
我踉踉蹌蹌地跑了半天,摔了兩個跟頭,一身的泥水才算到了那個過山的山洞。
這一次進去,我把車停了下來,在裡面休息了一會兒,躲了躲雨,又仔仔細細地看了看山洞。
這個山洞我每次過來都感覺不好,這一次進來還是如此,可是裡外對比,山洞裡面黑漆漆的,根本看不出什麼來,在裡面越待越覺得頭皮發麻,寂靜得讓我感到有什麼東西就在周圍。
我神經病一樣的喊了幾嗓子,然後推著車子跑了出去。
再走就是下山路了,很快就看到了村子,遠遠看去還是沒有人煙,我越往村子裡面走越害怕,邊走邊把腳踏車鈴按下不松,叮鈴鈴響了一片之後,還是寂靜如常。
說實話,我真的很害怕進了村子看到屍橫遍野的恐怖場面,我這個人膽子並不算大,光是想一想已經讓脊背發涼了。
進了村莊騎了一大圈,也沒有見到一個人影,我喊了半天,什麼都沒有。
村子還是那麼的破落,一個活物都不見,一個人影都沒有,殘垣斷壁雜草橫生,任何人在這種地方獨自行走,腦子裡還有一個嚇人的故事可能都會把自己逼瘋。
我真的是崩潰了,這群學生到底在沒在這裡?難道是看到昨天晚上要下雨就走了?
這不是沒有可能,從現在來看可能性極大。
另一個問題就是昨天晚上的電話到底是誰打給我的?
難道他們在這裡真的遭遇到了不測?
我已經控制不了自己的胡思亂想了,尤其是昨天晚上聽到的紅裙子三個字,讓我的精神一直都處於高度緊張之中。
穿紅裙子的女人我見過,就是不知道是不是在夢境裡,我倒是一直都騙自己說這是一個夢,可要是別人也看到了,這是不是……
至少預示了什麼?
這種情況下我的選擇並不多,想了半天也只有一個打算,騎車出去再報警,不管這群學生是走回去了也好還是在這裡遭遇到了不測也罷,警察找起來總要比我方便的多。
我又上了車,走上了回頭路,騎了幾步看到遠處有一些煙升了起來,在很遠的山坡上,煙不大但也不小。
這片煙讓我如同兔子一樣,轉了個向便衝著那個地方飛馳而去,騎了十多分鐘,遠遠看到了人影,又聽到了有人嬉笑的聲音。
我徹底放心了,笑聲可以代表很多問題,並且絕大多數都是好事兒,我騎車上了山,看到昨天的那群學生正在搭一個燒烤爐,火還沒有升好,炭上冒著濃煙。
生火的都是男人,看到了我似乎有點吃驚,思瑤的男朋友大鵬擺了擺手說,怎麼又回來了。
我哦了一聲說,你們燒烤呢?
大鵬說,是啊,昨天好不容易幾個人把燒烤爐抬過來的,這天氣多好,再沒有更合適的地方了。你來幹什麼?
我有些尷尬,也不好說自己昨天接了一個神秘的電話有點擔心他們,而大鵬是思瑤的男朋友,我只好說,風月呢?
聽到我提風月的名字,幾個本來就沒有好臉色的男人臉色更變了,連大鵬也有點不自在,他指了指後面說,女孩子們都弄串兒呢,在後面的帳篷裡。
我哦了一聲,把車子扔到了那裡,往後面走了過去,我聽到背後有人罵了兩句,懶得理這種青春期被*衝昏頭腦的小子,我也沒回頭,大搖大擺地進了帳篷。
我一進帳篷,裡面的女孩子都是一愣,一共五個女孩子,除了我認識的三個,還有一個又胖又黑的女孩跟另一個瘦高的女孩也在裡面忙活。
風月看到我很熱情,笑著說,你怎麼回來了。
我說,我看看你們有沒有什麼事兒。
風月說,能有什麼事兒?
我看到思瑤在看著我,對她點頭笑了笑說,聽說這裡是*,昨天還是暴雨,我就有點擔心你們,過來看一看。
神婆說,恐怕看的不是我吧,不,不是我們吧。
風月站起來說,走,我們出去說吧,這裡面有點擁擠。
我跟著風月走了出去,走了能有十幾步,風月說,你就是回來看看我?
我還很不好說,是又不是,有些事情別人既然誤會了,怎麼說似乎都不對。我說,你沒事兒吧。
風月說,都說了,*這東西就是給窮學生過來玩的一個藉口而已,沒事兒。
我看了看四周,就這麼一個帳篷,我說,昨天這麼大的雨,你們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