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該如何去解釋。
在信任如此薄弱的環境中,任何解釋都是多餘的。
我沒有辦法證明我不是殺人兇手。
我該怎麼辦?
(老丁這個月加班很累的,結果怎麼感覺這本書沒有人看啊,既沒有人投票也沒有人評論,更沒有人打賞。喜歡書的兄弟姐妹,任何方式支援一下老丁可以?)
十六日(7)四國軍棋
三國鼎立變成了四*棋,而我則被指認為兇手。
我是冤枉的,但似乎沒有人相信,一瞬間我理解到了侯明宇的心情,他或許真的是冤枉的,可每一個人都選擇了無視這種可能。
對於侯明宇的指控中,相信他無辜的屬於少數派報告,但在針對我的指控中,事情可不會如此的簡單。
因為在這裡有絕對相信我的人。
小愛突然之間吆喝了一句,本來寂靜之中因為這一句吆喝而變得不那麼冰冷,小愛說,你們一個個想什麼呢?丁哥哥會是殺人兇手?你看看你們還真想這種可能了,是吧。
小胖兒摸了摸後腦勺,他說,是啊,是啊,怎麼可能呢。
二驢子哈哈一笑,然後說,不可能的,我們是兄弟。
侏儒掃了我一眼,然後說,我只是說一種可能,到底怎麼想那是你們的事兒了。既然現在宵禁政策擴大,那麼大家都散了吧。各自回各自的房間,儘量不要外出。有事情要在走廊裡喊一嗓子。都散了吧。
侯明宇之死就算是不了了之了,這也真的沒辦法,現在沒有人相信另一個人,每一個指認都會被人當成是真正凶手的分化。而且侯明宇的下場大家都看到了,現在每一個人都拼命的撇清自己,你要是敢指認他,他就把屎盆子扣在你的身上。
反正這個殺手處於一片盲區之中,每一個人都可能不是,每一個人也都可能是。
更何況現在還出現了另一種可能,那就是有人在模仿殺人,這個人本來沒有殺人的心思,突然間發現這是一個殺人的好時機,動手之後留下來的種種線索,在外人看來就變成全無規律可言。
我都可能成為兇手,別人不能麼?
我們四個都到了我的房間,大家愁眉不展,半天小愛說,真的有其他人在殺人麼?
小胖兒說,張老師說得好有道理,我覺得有這種可能,非常有可能。如果真有這種可能的話,也就解釋了許多問題。
小愛說,可大家別忘了,還有另一種可能,不是麼?
小胖兒說,什麼可能?
小愛說,有鬼。
二驢子揉著頭髮說,到底有多少可能?猜來猜去有什麼意思?我跟你們講,就是那幾個王八蛋,我們去幹他孃的,反正他們打不過我們,女生現在也不護著他們了。沒有女人保護,瞧我不打死他們的。
小胖兒說,你行了吧,你就算打了,然後呢?你能把幾個人都捆起來?你不捆起來,該殺人還是殺人,你捆起來了,天天你伺候?還有,萬一有無辜的人死在裡面,怎麼辦?
二驢子說,不管了,反正揍一頓出出氣。
小愛說,你們到底聽沒聽我說啊,另外一種可能是有鬼。
小胖兒一擺手說,你也可以了啊,現在什麼時候還嚇唬人?哪裡有什麼鬼不鬼的。
小愛說,怎麼沒有鬼?詛咒的事兒,你怎麼解釋?
小胖兒說,還怎麼解釋?肯定有人聽到我們說話了,對不對。
小愛說,那個胖女孩,叫什麼來著?要活的驚天動地的那個,你說山洞都配合她的死?這是不是太玄了?
小胖兒說,有什麼啊,那天晚上停電,旅店沒有人,正好是殺人的好時機,對不對?
小愛說,我就是說,如果特意在這個時候實現她的詛咒,是不是有點玄了?還有那個愛丫的,誰能讓她臨死前吃了一隻耳朵?
小胖兒說,你知不知道世界上有一種東西叫做巧合?
小愛說,對,你說得很對,這就是巧合。可是你不覺得太巧了麼?所以這才叫詛咒,對吧。退一萬步講,就算是有人聽到了所有人的講話,給每一個人的願望都安排了一個詛咒式的死法,那麼到最後,是不是每一個人都實現了自己的願望?是不是每一個願望都變成了詛咒?無論有意無意,詛咒是存在的,對吧。
小愛很少說這麼長的話,我們都愣了半天,然後互相看著,沒有人敢說話。
詛咒就跟願望一樣,只看結果不看過程。例如你許願說我想要五百萬,被一個土豪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