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揮手說,我還可以證明,我還可以證明。我的朋友在地下室待過,那裡面一定有他們的東西。
韓警官聳了聳肩,然後跟著我去了倉庫中的那個地下室上面,我用力地搬了搬木板,但已經被封死了。
韓警官說,你看到了吧,這裡根本沒有地下室。
我說,他們兩個呢?馬天成他們兩個呢?你把他們叫來,我跟他們當面對質。
韓警官說,他們已經回鎮上協助調查了,畢竟學生們死了不少人,唉。我們在這裡其實已經做過地毯式的搜查了,如果有你說的可疑的東西,我們早就發現了。
我說,真的在這裡,這下面就是地下室,你們要相信我。你們等著,你們等著我。
我跑了出去,兩個警察在後面跟著我小跑,我在廚房找了一把鐵鍬,然後跑回去,用力地彆著那個地下室的木板。
最終,我的努力還是有了回報,地板鬆動了,我用力地把它撬開,看到下面的東西時我呆若木雞。
下面只有厚厚的泥土,除了這些什麼都沒有。
我想起了這麼多天跟兒時的玩伴在一起的歡樂情景。
難道這一切都是我幻想出來的?
難道我真的是一個精神病人?
他們早就已經死了,而我卻幻想出了一個合理的解釋,憑藉著一個子虛烏有的旅遊開發計劃讓他們從新回到我的生命中。是啊,這中間有太多無法解釋的東西都被我給忽略了。此時此刻想一想,他們真的存在過麼?
難道,我真的,瘋了?
滴答,滴答。
答滴,答滴。
滴滴,滴滴。
答答,答答。
(我到底瘋沒瘋?明天會出現最關鍵的證據,來證明這一切是真是假,大家敬請期待。)
十五天(12)瘋狂
我瘋了?
我沒瘋?
反正一個瘋子是不會承認自己瘋了的,而這是一個悖論,在這種悖論之下我無法自證自己到底瘋了沒有。
我在這個旅店瘋狂地尋找,可沒有找到一點點證據證明他們曾經存在過。
我的大腦一片空白,我坐在地板上,看著那兩個警察說,小愛呢,小愛呢?小愛總是真的了吧。
兩個警察很警惕地看著我,不過估計對神經病也沒有辦法,他們好像哄孩子一樣對我說,對,對,你先跟我們回去。我們不想傷了你,但如果你這樣繼續下去,我們只能委屈你了。
我看到明晃晃的手銬,然後搖了搖頭說,不用,不用,我跟你們回去。
我跟著兩個人走了出去,外面的車已經少了不少,我上了警車,坐在後面,看著窗外。
這座深山裡面有太多的回憶,短短的幾天時間在這裡我經歷過如此多的詭異,可我已經無法分辨真假。
我在車裡顛簸了許久,直到進了警局,我被警察銬在審訊市裡,韓警官打了一個哈欠,然後對我說,對不起,有幾個問題需要跟你核對一下,在這之前雖然知道你的可疑性很小,但我們還是要有點防範措施,這是規矩,請諒解。
我點了點頭,說,您問吧。
韓警官說,你能描述一下古村殺人事件麼?
我說,當然,可是我不知道哪些是真的,哪些是假的。對吧,我現在有點糊塗。
韓警官說,也是,現在你的證詞到底有用沒有,也不好說。那這樣吧,我問你答吧。我下面的證詞都是根據旅店店主兩個人的證言整理的,我提問,你回答,我看看你們之間的契合度有多高。
我說,他們兩個是毒販,無論說什麼你們都不能相信。
韓警官笑了,然後說,你現在肯定覺得他們兩個說你是殺人兇手吧。放心,他們沒有提你。第一個叫劉啟鵬的,我們發現吊死在古廟中,回來之後發現是勒死的,你知道是誰作案麼?
我搖了搖頭,然後說,不知道是誰殺了他,但是我知道是誰把他吊在古廟的。
韓警官說,你到底是知道還是不知道?這不是一回事兒麼?
我說,我知道是馬天成把他吊在古廟的。可根據馬天成說的,是有人把他勒死在旅店附近,他們害怕你們過來搜查旅店,所以就把他運到了古廟。
韓警官看了看劉警官,然後點頭說,你還別說,邏輯真的非常清楚,什麼事兒似乎都無懈可擊。難道咱們這裡真的有毒販?
劉警官說,有毒販不可能這麼多年一點訊息也沒有吧,再說了,那荒山野嶺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