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他的耐心已經到了極限,估計留給我的思考時間不足三個數,這時候能說出來的只有實話了,我說,她們不知道去哪裡了。
侏儒說,你還想撒謊?
我說,這個地方現在是個死衚衕,你也看到了,就這麼點空間,想要藏個人很難啊。我們當時一耽擱,她們就消失不見了,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兒。
侏儒說,因為什麼耽擱了?
我指了指小胖兒說,他昏迷不醒,我們幾個都是好友,當時很關心就留下來召喚他,希望能叫醒他。然後她們兩個說去找一找路,結果就失蹤了。
我還是在風月上撒謊了,這個謊不是特意撒的,腦海中的第一個想法是如果把風月說出來,那麼還要解釋更多的東西,反倒不利於侏儒相信我。
侏儒聽完我的話,看了看大愛小愛,她們兩個都點了點頭,侏儒說,既然說完了,留下你們還有什麼用?給我一個不殺你的理由。
我笑了,這笑的確是有很多無奈在裡面,我笑的不是侏儒而是自己,這時候我的確不知道侏儒留下我還有什麼用,問題是連我自己都不知道活著還有什麼用。
我其實早就想死了,願望一直都折磨著我,讓我倒計時著天數,每一天每一分每一秒都很折磨,這讓我漸漸產生了自殺傾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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