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殺,我還有十二天,小愛是所有人都完事兒之後結尾死,神婆已經許下跟侏儒同歸於盡的諾言了,小斌這貨的死法我想不到。
問題就是,我們中有一個人的願望我們還不知道。
那就是思瑤的。
我對思瑤說,思瑤,你的願望……是什麼?
思瑤臉色一變,她說,你要讓我在這裡許願?
我說,不是,我是說你不是許願過了麼?你能想起是什麼嗎?如果能想起來的話,說不上我們還能找一點線索,或者避免一下。
思瑤說,那天喝了點酒,我真的想不起來了。而且,我也不幹胡說一個願望,不是百分之百確定的話,我真的不敢在這裡亂說。
這種想法所有人都理解,我點了點頭,思瑤對神婆說,你領著我們走路,到底我們是出去還是找哪個詛咒之書?
神婆說,當然是找涅槃之書。如果不找到涅槃之書,你確定你們能從這個山裡面出去麼?
大家都搖了搖頭,只有大愛看了看小愛,然後沒有吭聲。我估計在這個唯物主義者的眼中,我們這群人都是腦子有病吧。
思瑤說,問題是,你真看懂哪個地圖了?
神婆點了點頭,把石板拿了出來,我們點燃了打火機,看著神婆指著上面的圖形說,藏寶圖既然是藏起來給後代看的,就需要指明至少兩點才能讓人找到寶藏,那就是地點與方位。要確定地點這並不難,中間的大圓肯定代表紅衣村。那麼方位呢?
我們搖了搖頭,神婆說,古代的人沒有上北下南的概念,尤其是波斯人常年世界各地遊蕩,他們之所以崇拜太陽是因為太陽不光能夠帶給他們光明,還能夠為他們指明前進的方向。我們族裡面經常用一連串的小圓代表太陽的東昇西落,所以這四個小圈都代表的是太陽,這是一個太陽執行的軌跡,也就是說它們四個代表的是從東向西。換句話說,寶藏應該在荒村的北面,往北走絕對不會錯。
神婆說,我不知道,反正你讓我們往哪裡走,我們就往哪走裡。
大愛指著那兩條平行線說,我教師培訓的時候學過簡筆畫,這明顯代表的是河流,上面的是山。
我靈光一閃說,白河,這面有一條河叫做白河。
小愛說,對,清河水緩,白河水急。
神婆說,順著白河走,我想我們會找到我們想去的地方。如果找不到,有河流的地方有村莊的機率更大一些,對吧。
眾人點了點頭,畢竟是生死攸關,再也無話,各自想著各自的人生與未來,互相依偎著,看著滿天的星。
雖然看清了地圖,有了找到寶藏的可能,但這個地圖對於別人來說是藏寶圖,對於我們來說是生死薄,在這裡藏著我們死的原因,也藏著我們生的可能。
不管這一切到底是不是那本書引起的,總之詛咒就好像是一個超級大黴運一般籠罩著我們所有人。
而我的生命,正在一點一點的消失。
在這之前,我有沒有可能把大愛小愛救出這個詛咒的魔圈,讓她們重獲新生?
耳邊的滴答聲密集得如同雨滴一般。
那鼓點般的滴答聲正在對我輕輕地訴說。
我的生命已經進入了最後的倒計時。
我還剩下多少天?
十二天?
不。
十一天。
(十二日為過渡章節,故事會在十一日進入另一個*。大概會在九月底全書完結,不會寫一年的。)
十一日(1)心裡有問題
紅色。
一片紅色在旋轉。
我為什麼在這裡?
我是誰?
到處都是黑暗,只有一個紅色的裙子在眼前飛舞,我試圖伸手去抓,可紅裙子突然又遠了。
我聽到一連串銀鈴般的笑聲,彷彿是淘氣的戀人在與我捉迷藏。
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對這紅色的裙子如此的感興趣,我試圖去追,但心裡卻已經放棄了。
我知道我追不上這個紅裙子,永遠也追不上。
我到底是誰?
我不知道我是誰,記憶很模糊。
我是不是在夢裡?
我咬了咬自己的手指,很痛。
我站在黑暗中,看著裙子在飛舞,好似是沾血的薔薇,那麼的誘人,卻又讓我心生恐懼。
我為何懼怕一條紅色的裙子?
話說,我到底在什麼地方?
身後傳來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