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紙”。
老齊和麗莎聽完,都對我十分佩服:“以為小張師傅只是個開計程車跑活兒的,想不到懂得也這麼多。”
我不願意跟這倆人講以前的經歷,敷衍道:“你們以為黑車好開?做這個行當什麼人遇不上?什麼地方去不到?所以肚子裡都跟雜貨鋪似的,咱沒那三兩三,也不敢上梁山,沒有三把神砂,又怎敢倒反西岐?你們要是早聽我的,也不會在這迷了路……”
老齊趕緊向我承認錯誤:“怨我怨我都怨我,等回去我讓你嫂子在家擺一桌,請你跟麗莎吃飯。”
我說:“算了吧,嫂子那身體情況還能下地做飯?咳嗽起來一不留神再把自己的肺咳到鍋裡去,她做的飯誰敢吃啊?”
麗莎對我說道:“不能這麼說話,其實你為人很好,就是嘴皮子太滑,我正好有幾個拿手菜,到時候去老齊家我來做飯好了。”
老齊點頭道:“早聽說麗莎姑娘的手藝不俗,這回我們可有口福了。”又說燒菜的事交給麗莎,他來負責洗碗刷鍋,買魚買肉則要有勞我了。
我心裡頗沒好氣,這也算請我吃飯?不過提到吃飯的事,我們三個人早已餓得前胸貼後背了,身上又冷,只好每人啃了一包餅乾充飢。
這時眼前的霧氣有所減弱,我們依稀看到幾十米開外有大片房舍,儼然是個村子,村頭是個小飯館,不禁喜出望外,立時想到村中吃點飯,順便打聽一下路徑。
我看老齊還有幾分遲疑,知道他又在心疼錢了,我向來是寧讓錢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