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來說學校的十多個領導已經召開了近一個小時的緊急會議討論這件事,可見事情的嚴重性。
而我的兄弟們為了跟我劃清界限,正在校長室裡寫著‘檢討書’。我更擔心他們會寫成‘投降書’,那時候我的罪名將更為嚴重。
不過眼前我是安全的,我已經跟醫生疏通好了,對外宣佈我尚處於昏迷中(據說我被送來醫院時人事不省),謝絕見客。
財能通神,雖然我犯了非常嚴重的錯誤,但是我並不擔心會被學校開除。
雞骨湯裡除了雞骨頭什麼也沒有,護士小姐說這就是‘斷肋補肋’的道理,我隨口說了一句,我已經斷奶很多年了,是不是要‘斷奶補奶’,這句話的後果不難想象,自然是我白淨的臉上又多了五個手指印。然後她收拾碗勺氣憤憤走掉。
我暗罵自己嘴賤時,李珊推門進來。
她的手裡提著一隻暖壺,應該也是什麼雞骨湯之類的東西。
我見是她,拉長了臉沒有說話。
她只看了我一眼,就走向病床正對的桌子,將暖壺放在桌上,一面從暖壺裡拿出一副碗筷,一面背對著我說話道:“我就知道你早已經醒了,你一定很餓了吧,我燉了碗雞骨湯,很補的。”
我心裡暗罵又是雞骨湯。對她的話愛理不理。
所謂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看她眼睛長在腦袋上,就知道她對我不會有興趣,所以,奸字可以排除,而我窮得有上頓沒下頓的,她也不該會要‘盜’什麼東西,她來幹什麼?
李珊端著盛好的雞骨湯,轉過身來,眼望著碗裡的湯,一步一小心地向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