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我衣服褲子幹什麼?
孫若谷顯然也看出不對,厲喝道:“你做什麼?”孫妙一面拔我衣服,一面大聲道:“我不嫁屠天,要嫁就嫁他,你不同意我就強姦他,生米煮成熟飯,非要他做你女婿不可!你要是過來阻止我,我就自爆,死給你看!”這句話說將出來,大殿內立時響起一片驚呼聲。最要命是我,這樣被一隻妖怪強姦了,以後有何面目混下去,還不如死了算了。男人的自尊心就是這樣奇怪。雖然結果一樣,要是我把她強姦了,卻不會有這樣的沮喪感覺。
孫若谷顯然也慌了,大庭廣眾之下,自己的女兒居然幹出這樣的事,你教他如何是好。有女如此,想不頭疼都不行啊。長長嘆了一口氣道:“好吧,我答應你!”孫妙立即停手,轉頭過去,喜道:“真的?”孫若谷點了點頭,又是一聲長嘆。孫妙伸手道:“拿來!”孫若穀道:“什麼東西?”孫妙面色一變,轉過頭來,繼續拔衣服,不過這次不是拔我的衣服,而是她自己的衣服。孫若谷慌忙道:“好好,給你給你,求求你,怪女兒,別拔了!”
孫妙當即停手,再次伸出手去,道:“拿來!”孫若谷極不情願地將右手握成拳頭然後翻開手掌,手中頓時多了件物事,亮晶晶的。我躺在地上,動彈不得,只在眼角餘光裡看見他手中閃著光芒,卻不知道是什麼東西。應該是十分重要的東西,不然不會如此緊張。孫若谷意欲將東西交到孫妙手裡。孫妙卻道:“扔過來!”孫若谷無可奈何,只好扔過來。
孫妙伸手接住,喜不自禁,在我眼前晃了晃,竟是兩個戒指。我還以為是什麼重要的物事,這玩意兒,街面上多了去。孫妙看出我眼中不屑,拿過我的左手,將一枚戒指套在無名指上,這才微笑道:“天哥哥可別小看這兩枚戒指,它可是我們九命狸貓家族世世代代傳下來的寶貝,叫做‘在天願作比翼鳥’,更是身份的象徵,你戴上它,就是聖門的女婿,誰也更改不了。”她一面說,一面將戒指戴在無名指上,然後閉上眼睛,口內唸唸有詞,像是在唸某種口訣。
兩枚戒指同時閃動藍色光芒,隨著孫妙念動口訣,那藍光越來越盛,一股亂流從戒指沿著手臂經脈流入我的心田。我心中害怕,叫道:“你搞什麼鬼?”不知如何我竟然能開口說話。此時孫妙口訣唸完,戒指上藍光隱去,戒指也消失不見。我怔住,分明感覺它仍套在我的手上指。孫妙張開眼來,說道:“天哥哥,你看這我。”
我一怔,只覺她說話的聲音,有著無比的吸引力,更有一種不忍違背的感覺,依言望向她。她的臉上透著淡淡的紅暈,似乎比先前漂亮了,也更誘人了,還有,還有一種感覺,淡淡的,不甚明瞭。她的上衣敞開,正是方才為了向乃父示威撕破了衣服,裡面淺藍花邊的胸罩全部現了出來,白白的胸脯大半露在外面。我的目光沿著乳溝向下望去,一對玉女峰擠在胸罩內,裂衣欲出。眼之所及,心中激盪。真是一對豪乳啊。
心裡兀自幻想之時,孫妙忽然面頰飛紅,口內細若蚊蠅地說了兩個字:“你壞!”一把將我推開,翻身站了起來,背對著我整理衣服。
我心想我又哪裡壞了?站了起來,提褲子時才發現自己的小兄弟居然挺立如柱,難怪她說我壞,定然是她騎在我身上感覺到了,我壞嗎?誰叫你玩什麼不好,要玩強姦。我慌忙整理好衣服,褲子倒沒什麼,只是破了一點點,還能遮住要害,衣服可就慘了,被她扯成一條條的。心裡大叫倒黴,這可是我新近才花了百元大鈔買的,就這麼報廢了。
我叫孫妙給我變一件新的出來,孫妙說,變出來的,也是障眼法,穿幫了更糟糕。我問怎麼個糟糕法?她笑嘻嘻說,也不怎麼糟糕,就是光溜溜的,跟裸奔差不多。然後又問我要不要變,我連忙說不要了,這不玩我嗎?要是真穿幫了,明天的《古城晚報》又有得寫了:某大學在校學生,大街上裸奔……
我又問剛才戒指上的藍光怎麼回事?孫妙說,這就是‘在天願作比翼鳥’的奇特之處了,這對戒指乃是上古大神精衛的血淚所化,其中蘊涵了對愛人的眷戀和無盡的愛意,即使兩個毫不相干的男女戴上它,也會漸漸愛上對方,至死不渝,你沒感覺到你剛才看我的心態和以前已經不一樣了麼?你已經開始愛上我了。我知道你並不愛我,不過不要緊,你會很快愛得死去活來,一天不見我都不行。
我大叫糟糕,想要摘下戒指,卻怎麼也摘不下來。孫妙笑道:“這個戒指戴上了就摘不下來的,除非咱們兩個其中一個死掉。這對戒指以前戴在我爹媽手上,後來我媽死了,才摘了下來,我媽遺言作為我的嫁妝的,你現在就等著愛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