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連續突破了三次卻未成功,進路被張召封得死死的,無可奈何下,只好將球傳給李易。李易帶球前衝,楚英楠橫過來防守,李易幾個假動作盡被楚英楠識破,手上的球還險些被楚英楠斷下。無可奈何下將球傳給隊員成東,成東接球后一個快突。
防守成東的是於奇,這個成東個子雖然不高,卻是壯實無比,一身肌肉暴露出來,給人悍勇的感覺。於奇個子與他相仿,身體卻單薄了些。
成東拿球后,像一頭失控的牛,帶球向前橫衝直撞。於奇幾次要卡位都因為懼怕被他撞傷而放棄了,張召等人急得大喊道:“於奇攔住他,你幹什麼?趕快攔住他。”於奇聽而不聞,任由成東毫不費力地衝到籃下。他可不想跟這頭牛硬碰硬。
張召、楚英楠、王強都在外線防守,成東突破於奇後可以說已入無人之境,只見他三步跑、起跳、上籃,所有動作一氣呵成,姿態優美,輕鬆自如。
籃球毫無懸念地進入籃筐。
6:8
“你他媽什麼意思,為什麼不攔住他?”張召開始無法壓抑自己的憤怒。衝於奇喉叫起來。王強見事不對,上來拉開張召。於奇啞巴吃黃連,有苦自知,他總不能說是自己因為害怕不敢正面與成東對抗吧,那多丟臉啊。於奇想到這裡,臉也漲紅了。
張召見於奇不說話,更來勁了,大喊道:“說話啊,怎麼不說話,你啞巴了不是?”這句話說出來,連王強都覺得他有些得理不饒人了。
這時,楚英楠、王胡迅速衝過來,楚英楠一臉陰沉道:“張召,你他們是不是想找事?你不想打比賽了?誰沒有點失誤?”
張召聞言心中一驚,倒不是楚英楠的說話,而是他突然意識到自己的脾氣似乎越來越暴躁了。怎麼會這樣呢?他以前不是這樣的,雖然在別人看來他似乎有些魯莽衝動,其實那些都是老大和那幾個混蛋有意毀壞自己的形象,遇事冷靜沉穩一直是他的信條,可是現在卻似極易動怒的樣子。
楚英楠本想繼續說下去,卻被張召怔怔發呆的神情怔住了,心裡暗想:“這小子何時變得這麼聽說聽叫教?”眼角餘光裡,他看見教練和裁判都圍攏過來,下面的話也說不下去了,狠狠丟擲一句:“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是該好好想想了。”張召心裡想。
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情緒變得暴躁的呢?張召努力回憶著。好想是那天被雷擊中之後,對,就是那天。還有自己突然擁有驚人的彈跳力。這應該從那天開始的。難道說自己沒被雷打死,反而獲得了某種超能力?
張召想到‘超能力’三個字時,胸口裡突然一陣悶熱,身體似要虛脫般,有種靈魂離體而去的感覺。就在這時,他腦海裡響起一個聲音道:“融!救我!融!救我!”喊聲未了,一陣天懸地轉,昏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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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意識漸漸清晰起來,然而身體卻似失去了所有重量般,沒有任何感覺,也沒有腳踏實地的感覺,我有些害怕起來,下意識地檢視自己的身體,沒有任何異狀,鬆了一口氣。眼前的景象朦朦朧朧看不真切,然我疑惑自己是不是在夢中。
我不是昏過去了嗎?這是什麼地方?
我努力想要看清眼前的景象,朦朧間,彷彿是在一片沙漠裡,一座險峻如劍般筆直的山峰在我觸手可及又似遙不可及的地方聳入雲端。那座山使我生出血脈相依的感覺,我的意識裡有個聲音催促我想它靠近,我不由自主地奔跑起來。
突然間,我發現自己的速度快的驚人,似乎比風更快些。我拼命想前跑,時間一點點流失,像是過了很久。可是,無論我如何快,那座近在眼前的山峰還是那樣遙遠和不可企及。怎麼會是這樣?一股要命的窩囊的感覺壓在心頭,我忍不住大叫起來。這到底是什麼地方?為什麼一切都那樣不真實?
“這不是什麼地方,準確地說,這是一個陣法!”一個聲音在天空裡響起。
我大吃一驚,張目四顧,卻沒發現任何東西。心裡莫名地緊張起來,大喊道:“你是誰?你在哪裡?”“我是誰?恐怕連我自己的無法回答,你可以把我稱為這個陣法的意識,或者我就是陣法,陣法就是我。”那個聲音不冷不熱,像是沒有任何感情。
他的回答並沒有讓我的緊張稍減,發而有種不詳的預感。我消化著他的話:“陣法?什麼陣法?”那個聲音道:“創造這個陣法的人,把它取名叫鎖魂陣。就好像人有靈魂一樣,這個陣法也有靈魂,我就是鎖魂陣的靈魂。你也可以講我理解為鎖魂陣的中樞神經一類的東西,因為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