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司令官趕到,這些病患彷彿一下子來了精神,一個個哀叫起來:
“救救我!”
“好痛啊!我要死了……”
“長官,請您想想辦法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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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求你,我需要立即治療,下面全爛了!”
雖然心情沉重,但伊德里爾也只能硬下心腸不理會病患的哀求,他叫來了一個隨軍牧師,“現在情況怎麼樣,有辦法治療了嗎?”
“沒有辦法,這裡是禁魔區域,一切奧術和神術都無法使用。”穿著淺綠色軍裝的精靈牧師兩手一攤,語氣中充滿絕望,“死者的數量已經超過兩千,還活著的也不過是在等死。我們什麼辦法也沒有,即使我們牧師得了病,也只有一死而已。”
“該死的,我計程車兵沒有被耐色瑞爾人打敗,卻要被花柳病消滅了嗎?”伊德里爾痛苦地抓著自己的頭髮,“怎麼會有這樣荒謬的事啊!”
“長官!長官!不好了!”一名士兵急匆匆地撞進了野戰醫院,“安姆船長說是不想待在這裡等死,已經把皇冠號開走了!還帶走了三百多個生病的弟兄!”
“什麼!”伊德里爾頓時跳了起來,猛地衝出門外,然後,他看到了令他終身難忘的一幕。
精靈艦隊巨大的旗艦“皇冠”號在馴鹿河渾濁的急流中打著轉,不時從停滿了船隻的河畔擦過,撞得一大堆小船東倒西歪,甚至當場沉沒。“皇冠”號自己也已經是傷痕累累。雖然船上水手想盡辦法操縱船隻,但自然的偉力顯然難以抗衡。隨著一聲雷鳴,鋪天蓋地的大浪向戰艦打來,“皇冠”號立刻消失在了水幕之中。等到浪花退去的時候,水面上只剩下了“皇冠”號船底,彷彿肚皮朝天的死魚一樣,繼續打著轉兒向下遊漂去,直到完全從水面消失。
“哦,不!”伊德里爾彷彿一瞬間被抽乾了力氣,軟軟地倒在了滿是積水的地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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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爭中,士兵對敵方女性的姦淫一直是困擾軍事家和政治家的一大難題,即使是號稱“溫和優雅”的精靈也不例外,甚至還有些變本加厲。按照精靈憎恨之神薛佛拉斯的教義,這也是對“強佔了精靈生存空間的人類”復仇的一種方式,值得提倡。現在全世界半精靈氾濫成災,大多都是這些大兵們“天下布種”所留下的副產品。
霧鎮一戰,精靈軍俘獲了大批女性戰利品。之後由於連日大雨,士兵無事可做,這些女性戰利品就成了大兵們唯一的娛樂專案,軍官也對此不聞不問,好讓一度瀕臨絕境計程車兵有一個發洩渠道。
在這樣長時間、高強度的強Jian活動中,也不知是從誰開始的,士兵們紛紛染上了性病,在輪姦行為中又把性病傳染給其他士兵。染上性病者的數量像滾雪球似地越來越大,等到有人發病需要治療的時候,大家才發現,自己捅出大簍子了!
本來染上性病也不算什麼大問題,精靈的抵抗力要遠遠強過人類,許多人類的不治之症對精靈來說只是不藥而癒的小毛病。即使得病了,精靈牧師一向以神術高超,專業過硬而聞名,一個治療術下去,什麼性病都好了。隨軍的精靈牧師更是從神學院裡選拔出來的高才生,這點小問題更是不在話下。
可是霧鎮偏偏處在一片相當廣大的禁魔區域中,這裡一切奧術和神術都無法使用。於是全部牧師就成了廢物,過度依賴神術的精靈又根本沒有任何藥品儲備,普通的性病居然成了不治之症。精靈軍又被暴雨和惡劣地形困在這塊禁魔區域裡無法離開,患者只能等死。於是士氣低落、軍心動搖,天天有人開小差逃跑。如果不是還同外界基本隔離,恐怕這支軍隊都要自行潰散了。
“長官,您怎麼了?”吉爾伯特來到野戰醫院,發現了坐到在泥水裡的伊德里爾,便將他扶了起來,“您沒事吧?”
伊德里爾終於回過神來,“沒事,那些引起這場災難的女人都處理掉了?”
吉爾伯特想起那些女人怨毒的眼神,不由得打了一個寒戰,“都處理完了,長官。保證不留一點痕跡。”
“準備一下,等水流平靜一點我們就走。”伊德里爾拍拍軍帽,站起身來,“不能再停留下去了,寧可葬身魚腹,也比現在這樣不死不活地拖著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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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是在自己的土地上打仗,怎麼還會缺糧?新耐色瑞爾過去每年要出口多少糧食啊!”路德維希憤怒的聲音在小小的會議室裡迴盪,然而回答他的是一片沉默。幾位議員抬頭看了他一眼,又迅速把腦袋低了下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