勝的正常男子,獨身多年,荷爾蒙累積早已達到頂點。可每次把那些女人壓在身下的時候,想到的都是沈若溪渾身是血擋在他身前的場景。
所有的***全部熄滅。
直到遇見杜思雨,隨著一天天的相處,已經不似原來那般只是想要佔有,心裡的喜愛那麼強烈,想抱她,想吻她,想要她。
多年來唯一動心,又動腎的女人,他真的沒有理由放手。
正在快要把持不住的時候,不知道如何抽身,又捨不得捨棄嘴下美味的時候,門口傳來敲門聲:“嚴先生,太太的醒酒湯好了。”
嚴啟政深吸一口氣,從她身上起來。扣好自己的衣服,坐在床邊緩了一會,才起身開門。
“我已經用涼水冰了下,不燙了。”王媽笑呵呵的說。
“嗯。你先休息吧。剩下的我來收拾。”
王媽點點頭,替他關好門。
嚴啟政重新坐回床沿,床上的女人雙頰緋紅,因為他帶給她的熱度,露在在睡衣外面的面板帶著可愛的粉。恬靜的小臉側對著他,對他沒有一絲防備。
嚴啟政性感的喉結滾動,一手扶起杜思雨的身體,低沉的嗓音還帶著禁慾後的沙啞:“思雨,起來喝醒酒湯。”
“唔……”杜思雨乖乖的張嘴,小口小口的喝鯴。
喝完之後,嚴啟政動作輕柔的擦乾淨她的嘴,把她重新放進被子裡。把一切收拾好後,自己去洗澡,他也一身的酒味,還有剛剛未消失的慾念也需要冷切。
杜思雨早上起來的時候頭還有些暈,卻發現自己還是很享受的睡在男人的臂彎裡。一手手甚至搭在他精壯的腰上。
她小心翼翼的看了眼近在咫尺的俊臉,劍眉,薄唇,精緻眼角有著這個年齡段特有的細紋,並不是顯老,反而流露著說不出的熟男風韻。
想到以前看到關於財經雜誌上關於嚴啟政的報道時,她還跟室友討論過,這個年齡段的男人,經驗閱歷無數,事業成就雙豐收。若是再加上單身這個條件,簡直是極品中的極品。
想到上次他說她喝醉酒後強吻他,難不成她真的強吻過他?雖然他的樣子確實秀色可餐,可是她應該不是這麼花痴的人啊……
她小心翼翼的收回眼,準備抬起自己摟著他的手。
可她一動,嚴啟政就醒了,他坐起身,還有些沒睡好的樣子,眸子半眯著,懶洋洋的看她:“昨天晚上……”
“昨天晚上我沒有強吻你!”杜思雨收回自己的手,在他還沒有反駁之前開口說道。
嚴啟政楞了楞,原本準備解釋下她昨天晚上喝醉了,被他帶回來的事情,聽她此言,卻是輕勾唇,“嗯,你沒有強吻我。”
杜思雨鬆口氣,卻聽見男人含笑說道:“是我主動讓你吻的。”
“……”杜思雨。
杜思雨走進辦公室,就見夏莉有些擔心的跑過來說:“剛剛聽經理說,B部的人也有交了不錯的設計圖給總裁,現在就看AM那邊的人採用哪邊的設計了。”
“靜觀其變吧。”杜思雨安慰她說。
另一邊,傅寒墨看著擺放在自己桌子上的幾張的設計圖,抬頭問許恆:“哪張是你們嚴夫人的?”那意思就是願意賣他們嚴夫人一個面子。
“我不知道。”許恆搖頭,“這次的圖都是嚴先生過目篩選之後才拿過來的,並沒有經過我的手。所以我也不知道哪張是杜小姐的。”
他習慣性的叫她杜小姐,因為她不喜歡嚴夫人的稱呼,更何況經常在公司見面,叫杜小姐更方便一點。
這個稱謂上的差別,別人不懂,傅寒墨卻是瞭解的透徹,他勾唇笑了下,有些玩味的說:“啟政這次真的是戀愛了?娶回家這麼久碰都不敢碰一下,還學年輕人一樣隱婚,不像他的作風啊。想當年追沈若溪的時候,那可是驚動了整個晉城不到兩天就把人給拿下了,簡單粗暴的連我都忍不住讚歎一把。現在突然溫柔起來,我還真不習慣。”
“大概是失去過一次,更懂得珍惜吧。”作為助理一般不能隨意談老闆的私事,聽傅寒墨這麼一說,他也不由得嘆口氣。嚴先生對待杜思雨的小心翼翼,恐怕當年的沈若溪都未有這般享受過。不過當時他們是兩情相悅,嚴先生自然不需要這般曲折迂迴。
“那就這張吧。”傅寒墨隨手一指,落在了那副大篇幅的暗色調,卻重點著筆在昏黃路燈下,孤獨行走的人被拉長的身影的圖。
這篇設計的主題是凝思,而這副圖卻以孤寂,形單影隻為基調,因為只有背後沒有依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