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那人的肋骨斷裂當場。
那混混發出一聲哀鳴,剛剛想要手下一起衝上去,卻見林建柏從腰間掏出一件物什。待到他拿出手後,食指猛地一個旋轉,頓時手中便閃現出一支黝黑黝黑的五四手槍。那槍口之間一片深邃,彷彿像是無盡的深淵一般,讓人打眼看後,心中難免生出一絲冰冷的寒意。
這群人雖然是街頭草莽出身,不過也並沒有強悍到不要命的程度,待到手槍抵住自己的腦門之後,卻是立即服軟了。人群中膽小怕事的主,已經往後退了兩步,顯然不想再次招惹這個麻煩。然而就在對方軍心動搖的時候,先前被打倒在地的頭頭猛地一聲大叫,喝罵道:“別他媽害怕,他手中的只不過是玩具槍罷了。再者說了,這麼多人在場的情況下我不信他竟然敢開槍。兄弟們給我往前衝,我倒是要瞅瞅這幾人究竟狂傲到了什麼地步。天子腳下也敢如此膽大妄為!”
林建柏的雙眼之中閃爍著一絲絲燃燒著的怒火,顯然只要對方一個妄為,很可能自己手中的短槍便會在第一時間內射出咆哮的子彈。不過面對他的怒目相對,這群被蠱惑了的保安並沒有覺得絲毫的害怕,相反一個個你推我我推你的,竟然是想要衝上來與之拼命。
這群保安人數並不少,有二十人之多,此時一個個臉上帶有絲絲怒意,雙手緊緊握著手中的橡皮棍,顯然不是那麼好對付的。阿柏心中也是有了一絲突兀,連忙投給了陶若虛一個詢問的眼神,後者緩緩點了點頭,說道:“如果有人再次鬧事,圖謀不軌,一律殺無赦!”
說完這話之後,陶若虛便帶著黃惠茜再次坐了下去,他神情之中一片明朗,竟是對眼前所發生的事情如若無聞一般。陶若虛並不是傻子,自然知道眼前的對峙肯定有人已經打電話到警局通風報信去了。不過他並不著急,相反一片泰然處之的模樣,說不出的輕鬆寫意。
時間在點點滴滴流逝著,門外是劍拔弩張的態勢,而急救室內同樣在打著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爭。幾乎是在一個瞬間,急診室的大門被拉開,同時只聽有人猛地大吼一聲,說道:“快快,孩子父親在哪?我們現在急需RH陰性B型血,請問你是這種血型嗎?”
陶若虛連忙起身,說道:“是,我是,怎麼了?孩子不過是心肌炎而已,怎麼需要輸血?”
那醫生臉上甚是著急,說道:“現在我也不好和您解釋,請隨著我一同去抽血吧。我唯一能告訴你的是,孩子現在的情況十分之糟糕。很可能,很可能……”
只是隨後的話,那醫生再也說不下去了。
陶若虛只感覺眼前一陣昏黑,實在難以想象,一個心肌炎竟然會給想若帶來這麼巨大的打擊。倘若孩子有個三長兩短,惠茜可該怎麼辦啊!這兩年他們母子朝夕相處,一旦失去了想若,黃惠茜必然會受到致命的打擊。而這又是陶若虛萬萬不想看到的場面了。
在陶若虛的一再堅持下,自己被抽出了一千毫升鮮血,RH陰性B型血,十萬人之中才會有一人是這種血型。堪稱這個世界上最寶貴的源泉。事實上,想若僅僅只需要兩百毫升鮮血就足夠了,不過既然陶若虛堅持,醫院卻又何樂而不為呢!
陶若虛的身體簡直比牛犢還要健壯一百倍,在抽取了一千毫升鮮血之後竟然依舊精神煥發,沒有絲毫的異狀,這倒是讓那漂亮的護士小姐驚了半晌。
陶若虛空有一身絕頂的武功,只是可惜卻不懂得醫術,說起來甚是苦悶。他心中此時甚是焦急,一邊期望奇蹟會在瞬間發生,一邊在乞求期望上海的那幫子專家組能儘快趕到。時間,在此時顯得更加尤為寶貴了。
果然不出陶若虛所料,五分鐘之後三輛警車開到醫院門口,從中走下十餘位民警,他們各個目不斜視,直直奔著休息室狂奔而來。
被打的那混混見警車來了,心中頓時露出一絲會心的笑意,當下奔著警察迎了上去說道:“張警官,好久不見,您可還好嗎?”
“原來是猴子報的警啊,說起來有段時間沒在局子裡見著你了。你以前可是我們的常客啊,怎麼現在從良了?不過,這樣也好,倒是給我們警局省了不少力氣。”
這保安頭子在黑道上混了幾年,也算是小有名氣,私下裡那幫狐朋狗友都是叫他“小猴子”這人作奸犯科的事情沒少幹,不過為人卻十分精明,每次警方抓住他的時候,都苦著手上沒有確鑿的證據,一次次只得無奈將其放行。只不過後來,這猴子走了狗屎運,竟然在一次偶然的機會中認識了這家醫院的副院長,才從此金盆洗手裝作良民一般在這裡大施淫威。
在猴子狐假虎威一番添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