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沒有絲毫的驚慌,相反相互之間遞了個眼神,其中便自覺地走出兩人朝著問訊處走了過去。剩餘兩人則是隨手從口袋裡掏出了打火機,當做應急燈用。待到先前兩人稍微走遠,只聽啪啦一聲,地面上卻是傳來金屬撞擊後發出的聲響。這兩名保鏢甚是奇怪的模樣,當下連忙就著打火機所散發出的昏光走了過去。這一看可不得了,兩人竟是同時倒抽了一口涼氣,原來此時地面上所散落的竟然是一支五四手槍。
面對如此變故,兩名保鏢心中自然已經有了個底,想來是有人要謀殺自己所要保護的目標了。幾乎是在瞬間兩人已然同時將雙手伸向了上衣的口袋裡,然而他們的動作實在是太慢太慢,僅僅只是一個瞬間,兩道黑影迅速閃到他們跟前,這兩人身法十分輕盈,仿若是蹁躚的蝴蝶一般來去無聲。他們此時同時舉起右掌對著兩位保鏢的動脈之處狠狠擊了上去。只聽兩聲悶哼,隨後這兩人便瞪大了雙眼,直直地倒在了地上。
先前離開的兩位保鏢聽聞身後傳來聲響,當下也顧不得去前臺詢問,連忙加快了腳下的速度折返回去。然而,出乎他們意料的是當他們趕回去的時候,房門前竟是筆挺筆挺地站著兩人。其中一名大漢問道:“怎麼回事,剛才怎麼有動靜,是不是虛小姐出了什麼事情?”
“老弟你實在是有些神經過敏了,你我兄弟四人一直站在門前,怎麼可能會出事兒呢?你不是說後門也同樣有人把守嗎?倘若真的有人硬闖,這會兒早都應該鬧出大動靜來了!”
“不錯,你這話倒是有著幾分道理!然而這個世界上光怪陸離的事情多了去了,還是小心為妙才是!咦,不好,大哥二哥怎麼人呢?老三,你和我進去看看。”
說話間兩人已經推門而去,然而也正是在此時,先前兩人舊戲重演,趁著這兩人開門的瞬間,將兩人砸昏了過去。這兩位黑衣人將倒地幾人抬到對面空房之後,相互地了一個眼神竟是朝著虛憐香的臥室走了進去。
虛憐香此時尚未睡覺,畢竟今天晚上所發生的事情實在是太過恐怖了些,她無法去說服自己入眠,只能任由這種無言的惶恐在心頭迅速蔓延而開。她此時呆呆地躺在床上數著綿羊,期待能讓自己早點睡去。突然,一心在進行自我催眠的虛憐香聽到了一絲開門的聲響,這聲音雖然極低,不過音調拉得甚長。就好比是拿著一把尖刀對著自己的心口緩緩刺來一樣,真正肉體上的傷痛倒是次要的,關鍵還在於心理上的壓力。
虛憐香此時一整顆心臟撲騰撲騰急速跳動著,那份莫名的恐懼充斥心頭,渾身上下的神經都已經緊繃到了極致。她此時眼皮上下跳動個不停,整個人緊緊縮成一團不敢發出絲毫的聲響。她能分明地感覺到自己彷彿是置身於阿鼻地獄一般,而從外向裡走的兩人正是傳說中的黑白無常。
終於紅木門摩擦所發出的聲響頓時戛然而止。地板上傳來一陣陣鞋跟與地面撞擊後所發出的咚咚的聲響。那聲音距離自己愈發地近了,然而出乎虛憐香的意外,那人的目標似乎並不是自己。只聽那腳步聲竟是朝著陽臺的方向走了過去。隨後幾分鐘的時間裡,整個房間的四周竟是傳來了一陣陣窸窸窣窣的聲響。偶然還會有摩擦後所發出的吱吱嘎嘎的音調。這幾人到底是在幹什麼呢?虛憐香的腦海裡此時一片渾噩,心神早已不知飛向了何處,因此也就未曾過多思索。
在房間內已經沒有了絲毫聲響的時候,只聽這兩位黑衣人中的一人卻是開口說道:“你說為什麼彥老闆不直接將這個小女人帶走,而要費這麼大的周折呢?真是搞不明白,他究竟是想要幹什麼!”
另一身材精壯的大漢呵呵笑道:“這你就不懂了,男人嘛就是喜歡玩英雄救美的一套。說白了,強扭的瓜兒不甜,只有讓女人心甘情願地跟著你,那樣的生活才能算是甜蜜。否則的話就失去了本質上的意義了。畢竟俘獲了她的芳心,才能真正運用她的名氣為彥老闆賺錢嘛!”
那女人嗯了一聲,回道:“不錯,你說得也確實有道理。真是看不出,彥老闆竟然還學會了一石二鳥的計謀。看來我們做下屬的還是小看了他外表上的浪蕩啊!好了,這事兒你我知道就行,千萬不要走漏了風聲,不然的話你我小命可就不保了!”
說話間這兩名黑衣人已經緩緩推開房門,走了出去!
良久之後,虛憐香這才反應過來,她此時已經嚇出了一身冷汗,神情之間一片灰白之色,尤其是她聽聞到彥老闆竟然想要對自己有所圖謀之後,當下竟是不知究竟又該如何是好。原本她還是十分相信這位彥老闆的,以為他真的是打心眼裡喜歡自己,可是未曾想到他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