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命只值一千萬嗎?那很好,我現在就出一千萬,然後搖了你的小命,想來你應該是沒有意見的吧?”
趙鐵生的臉色瞬間變得一片煞白:“不、不,我願意出一億,並且現在就可以轉賬,這可是我公司現在所有的流動資產了,再多,我真的拿不出了!”
“拿不出?你當我是白痴,還是你自己腦子裡裝大便了?前陣子,大地震的時候,傳聞你在第一時間表態要捐出五個億,可實際上一直到現在為止,你所捐出的錢還沒有超過一百萬。趙鐵生,你能不能解釋下這是怎麼一回事呢?”
趙鐵生訕訕一笑:“公司最近週轉有點困難,不過我保證這錢肯定是會出的,只是還需要一段時間緩衝一下。還請您高抬貴手,放過小人吧!”
“放屁!你這是在發國難財!你當初聲稱自己會捐出五個億,從而在災區重建上奪得一批價值數十億的房地產開發專案。這件事情在整個國內鬧得沸沸揚揚,不過你確實一直躲在背後做縮頭烏龜,你於心何忍?做人,可不是這麼做的!我不會要你的喝茶錢,你那點錢我還不上眼,但是你虧欠災區的錢必須要還上!五個億,現在,你必須、立刻、馬上、當即轉賬!”
說完陶若虛大手一揮,頓時那少校已經拎上來一臺筆記本。趙鐵生的臉色很差,簡直和喪失無異,此時看不出絲毫的表情。對於向來愛財如命的趙鐵生而言,五億這簡直就是要了他的小命。先前他能肯出一個億買自己的小命,那顯然已經是十分難得的事情了。這也算得上是他自己的底線,倘若是超越了這個底線,他寧願別人和自己同樣是一無所得,這便是趙鐵生,一個只懂得索取,卻從來不懂得回報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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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若虛嘿嘿笑了笑,甩手給了他一個耳光:“怎麼著,不捨得了是吧?既然你不捨得,當初又何必非要誇下海口呢?現在兌現不了自己的諾言,吃虧的只能是你自己!”
說著,陶若虛拿出一把三稜軍刺微微在趙鐵生的眼前比劃了一下。
趙鐵生此時顯然是豁出去了,竟然跪在地上大聲吼道:“你這是敲詐,是赤裸裸的敲詐,你這是犯法的。我要告你,告到你傾家蕩產!”
“很好,真的很好!”
說著陶若虛手中的軍刺竟是猛地前送,一下子捅入了趙鐵生的大腿上。後者發出一絲淒涼的慘叫,額頭上冷汗滾滾,顯然痛苦之極!
陶若虛隨手抽出一塊桌布將軍刺上的指紋抹去,淡淡說道:“我剛才用這玩意捅了你,但是十分遺憾,我已經將指紋抹去了。也就是說,即便是你想要告我的話也已經沒有了絲毫的證據。我現在不想和你這麼玩了,我要換個方式和你玩一把刺激的!”
說話間陶若虛已經端出了一把九五式突擊步槍。“這槍是我國自主研製與開發,無論威力還是精確度在世界上都是數一數二的槍支。這把槍在二百米之內只要點中人的腦袋,後者必然是爆頭而死!我現在給你一次機會,槍中已經裝滿了子彈,你現在拿著槍,我就站在你的跟前,你完全可以衝著我的腦袋開火!我給你三秒鐘的時間,三秒鐘的時間過了,你就再也沒有這個機會了,到時候將會換作是我用槍頂著你的腦袋!這是一次公平的決鬥,現在正式開始!”
說著陶若虛將手中的步槍送往了趙鐵生的手中,後者此時受到戰備鍬一擊,又受到了軍刺一捅,即便是跪著都要依靠身後的座椅方才能穩住身形。這會兒要他拿著槍支朝自己開槍,這顯然不是一件現實的事情!
趙鐵生此時甚至能聽到自己微乎其微的呼吸聲,他的臉色很蒼白,像是一張宣紙一般,沒有半點雜色。陶若虛將手中步槍遞到她手中之後,朗聲喊道:“三、二、一。”
然而就在陶若虛即將順理成章地喊出零這個字眼的時候,後者竟然發瘋似地猛地站起身,這會兒他的眼中閃爍著一片火紅色,像是一團正在熊熊燃燒的火焰一般,其中光芒四射,竟是有著那麼一絲聲勢。
陶若虛見他此時的模樣,若說心中不怕,那顯然是假的,他現在已然將全身的功力運轉而起並且一絲絲往自己的頭顱上傳輸著。他從來未曾嘗試過自己的功力究竟深到了何種程度,是不是能抵擋得了高速運轉的子彈。並且還是在如此近距離的情況下面對九五式突擊步槍。這一點他心中真的沒有底,但是既然做出瞭如此選擇,現在又怎能如何反悔!
趙鐵生此時顯然是在做著困獸之鬥,他能分明地感受到隨著自己血液的流逝,自己的意識已經漸漸變得模糊。就好比是喝醉酒了一般,這會兒整個人的思維已經難以被自己所掌控。事實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