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和地位決然不是一個城市的地下皇帝可以相提並論的。以他今時今日的身份,想要將自己扼殺在搖籃之中,這並非是一件難事兒。或者說只要他想,僅僅只需要一句話罷了!
簫箬依是一個犧牲品,為家族,為了更多人的利益,她迫不得已只能選擇順從。她決然沒有第二個選擇,反抗所招來的只可能是毀滅性的打擊,這一點她比任何人都清楚。身為一個女強人,她很懂得強權所代表著的一切,也正是因為這些因素才造就了現在這個場面。
陶若虛撫摸著簫箬依光滑背脊的大手突然在半空中戛然而止,毫無徵兆的,陶若虛從簫箬依身上猛地朝著一旁撲了下去。
簫箬依沒有想到陶若虛竟然會在這個時候選擇停手,潛意識裡以為是自己的傷愁破壞了陶若虛的雅興。她連忙坐起身子,淡淡問道:“你生氣了?”
陶若虛慢悠悠地點燃一支香菸,深深地吸了一口後回道:“不是,只是因為想到了一點事情。就在幾個小時之前,這裡還躺著另外一個女人。曾經,我當著她的面前強行佔有了另外一個女人,現在我不想讓那種悲劇再次上演。她看不到,但是她的心能感應到!”
陶若虛的話神神叨叨,迷信色彩十分沉重,不過這種話傳到簫箬依的耳朵裡則是完全變了一副樣子。陶若虛的形象突然在一瞬間變得偉岸起來,不再是那個趁火打劫想要佔自己便宜的色魔,也不是那個佔有慾極強,只懂得用自己手中權勢去為自己謀取到更大更多利益的高官。
原來他也懂愛情,也懂得憐香惜玉,雖然他表面上以另外一個女人作為藉口放棄和自己歡好,可實際上簫箬依還是能感應到一點,打心眼裡陶若虛並非是一個壞人。正是這句話,將簫箬依如同死水般寂靜的心再次變得火熱起來,有一種獲得新生的安慰。她竟然開始在這一瞬間對陶若虛生出了一種感激的心理。先前的恨意如同煙雲般,消散得無影無蹤。
簫箬依並未為自己已經被脫得幾近赤裸的身體披上一絲一毫衣物,甚至連半裸的酥胸上的紋胸都未曾扶正。一人深黑色的蕾絲胸罩在隨著自己嫋娜的身子搖曳而開,模樣說不出的淫靡。
她起身端起一個菸灰缸,隨後將陶若虛手中的香菸接過,玉指輕輕一點,菸灰彈落在菸灰缸裡。簫箬依輕輕披上被褥,靜靜地趴伏在陶若虛的跟前,任由一陣陣刺鼻的菸草味兒在自己眼前晃來晃去。
那被縷縷青煙所包裹的玉面極其嫵媚動人,像是仙女出浴一般,光潔的面板散發著一層淡淡的青煙,完全是一副讓人可以忘卻一切的畫卷。陶若虛不由得看痴了!
“你真美,並且還很溫柔!與你先前的表現截然不同,可否告訴我究竟是什麼讓你徹底轉變?”
簫箬依淡淡笑了笑,紅潤的香唇微微張啟,裂出了一道細小的縫隙,粉嫩的舌頭微微吐出對著煙霧輕輕一吹,模樣可愛極了!
“我本身就不是一個刁蠻的女人,如果當時不是因為那個司機太過霸道,我也不會為難你!並且你這個人也確實太過囂張了,不滅滅你的威風,那不顯得我太過沒出息了嗎?”
陶若虛撇了撇嘴,右手輕輕朝著簫箬依的粉臀摸了上去,在那深深的股溝中游走了一番,手指猛地用力正中簫箬依命門,後者不由得輕呼一聲。
“哎呀,你這個人怎麼這麼討厭,那裡怎麼可以……”
“可以什麼?”
“你壞啦!”
陶若虛呵呵笑了笑,突然朝著簫箬依的紅唇吻了上去,口中噴出一股淡淡的嫋娜青煙,其中有說不出的淫蕩。簫箬依被陶若虛強行朝著口中噴了一口菸草,頓時肺部像是炸裂了一般,胸口傳來一陣劇烈的咳嗽。甚至整個人的眼角已經滲出了一絲淚花。
陶若虛輕輕拍打著簫箬依的背部,動作輕柔而又緩慢,這樣的一幕哪裡像是個流氓混混,簡直是正統的西方紳士。
簫箬依的可愛像是一道炙熱的光芒一般,刺入了陶若虛的心中,她的溫柔讓他生出了一絲承受不起的意蘊。
兩人嬉笑著打鬧著,就像是情侶一般,彼此之間沒有絲毫的隔閡。雖然沒有實質性的進展,但著實是曖昧十足。是個男人都喜歡和漂亮的女人玩曖昧,陶若虛自然不能除外!
傍晚,陶若虛躺在床上靜靜地看著窗外的雲霞,他躺在簫箬依修長的大腿上,後者正在朝著他的嘴巴里填送櫻桃。簫箬依存心戲耍陶若虛,纖纖玉手握著晶瑩剔透的櫻桃朝著陶若虛的嘴中送去,可是在後者張開大嘴準備品嚐之時,突然一縮小手,竟是讓陶若虛落了個空。
陶若虛見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