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不到?怎麼會查不到?常部長,看來你對小女這件事情並不十分上心啊!”
常覺人心頭又是一顫,哆嗦著回道:“總理閣下誤會了,事實絕非不是您所想象的那樣!在事發當時,我就已經差人去查了,只是查了半天未曾查出個所以然罷了!這人的檔案很簡潔,只有從小到大一些簡介,關於家庭背景倒是一片空白!”
然振聲此時也突然察覺到了些許什麼,驚問道:“這人叫什麼?肖至誠?他稱呼自己是寶兒的未婚夫?”
王三運像是已經預料到然振聲會作此一問一般,當下呵呵笑了笑,說道:“是的,這人確實這樣說過!怎麼了?”
然振聲的臉色倏地變得一片鐵青,向來穩重的他,胸口急劇起伏了一陣,幾乎是咆哮著說道:“放下,快放下!”
王三運裝作一臉驚愕的神情,將肖至誠從大鐵鏈下解了下來,他有意折磨這廝,竟是未曾在腳下墊上一絲一毫。這地板乃是水泥地,在近兩米高的空中摔落而下,自然別樣痛楚。
只聽肖至誠啊了一聲嘶吼,再看他的時候已經悠悠轉醒。
然振聲心中極其震怒,也不管眾人在場,竟是不顧身份地上下一把掀起肖至誠的長髮。雖然臉上眾多部位都已經被打得紅腫起來,但是從中依然不難看出他原本的模樣。這廝不是肖至誠卻又是誰來!
然振聲做夢也未曾想到企圖玷汙自己寶貝女兒的會是肖至誠,肖至誠在然振聲的印象裡雖然談不上多好,但是也不能算是極差。這人很會偽裝,並未將自己萬惡的一面暴露而出,否則也不可能會像是現在活得這般瀟灑了!
然振聲一時氣急,想到然寶兒現在下落不明,那種撕心裂肺的痛楚洶湧來襲,猛地一腳踢在肖至誠的臉上。鼻樑骨發出一聲清脆的聲響,肖至誠頓時倒在血泊之中,發起一陣陣無力的呻吟。
“趕緊打電話通知國務委員肖揄揚同志到這裡來一趟,就說是我讓他過來的!另外讓他準備一口棺材過來!”
見身旁眾人皆是一愣,不知該如何是好,然振聲心頭更是大怒,吼道:“讓你們去就趕緊去,這點小事都辦不明白,以後還怎麼工作!”
見葉蔓臉色刷白地轉身而去,然振聲心頭的火氣反倒是更大了,“陶若虛上將到了沒?怎麼到現在還沒個人影?”
這次接話的是王三運,“稟告總理閣下,暫時還未曾聯絡上,不過請您放心,我們正在竭盡全力通知各個部門找尋陶將軍!”
“飯桶!出了這麼大的事情竟然到現在還見不到人影,這事情我會親自向主席先生彙報,軍部的這些人個個都是裝大爺的主兒,不好好治一治看來是不行了!別說保家衛國,即便是自保都成問題!”
肖揄揚和然振聲可謂是多年老友,兩人之間關係莫逆,當接到葉蔓的電話時候,聽出其語氣不善,心中頓時泛起一絲不安。難不成做了總理,就可以蔑視故人?不對啊,振聲不是這種人嘛!
雖然心中老大不情願,肖揄揚還是火速趕了過來。他的場面與然振聲相比簡直可謂是寒酸之極,除了前後兩輛紅旗車護航外,就只剩下三兩個保鏢了。當然,這和肖揄揚的性格也有莫大的關聯。他一生低調,在國內影響力十分深厚,即便是比起然振聲也有伯仲之間的趨勢。
肖揄揚竟然比陶若虛先到一步,這一點倒是讓然振聲十分詫異,當然心中也認定可能這是和他心虛有關。
離著老遠,肖揄揚便伸出大手,嘴上笑道:“一晃又是月餘不見,然兄風采依舊啊!”
然振聲此時正是滿心怒火無處發洩中,當下冷冷一哼,竟是壓根沒有握手的意思,“肖部長,客套話就不用說了!今天找你來主要是想討個說法。”
“哦?究竟是何事讓你這麼大的火氣,我倒是想洗耳恭聽!”
“這個人你不陌生吧?”
說著然振聲一指身旁正躺在地上的肖至誠。肖揄揚仔細看了一會兒,方才反應過來,“這是犬子至誠!你的女婿至誠啊,怎麼會被人打成這樣?”
“放屁!我的女婿?我沒有這種畜生女婿!”
肖揄揚也顯然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焦灼地問道:“究竟是怎麼回事兒?有話就直說好了!你現在這麼說我也不是十分清楚!”
“你兒子企圖玷汙我女兒,幸虧被警方的人及時阻止了!即便如此,這小畜生還用你的威名震撼別人!王局長,把你們的審訊記錄拿出來給肖委員看看!也讓他知道自己究竟教出了怎麼個好兒子!”
說話間,王三運將幾張資料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