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頭大耳,皮笑肉不笑地說道:“虛小姐實在是太過謙虛啦!不知道虛小姐的其它方面和我所說的那個方面是不是指的同一個意思。虛小姐,如果不介意的話,我們不妨就這個問題深入地探討一下啦!”
虛憐香自然知道此人是想要在口頭上佔自己的便宜,不過話說回來自己畢竟是一介女流,在這種場合下卻又能如何是好。無論是接話還是不接話都顯得太過輕浮了些。當下只得舉起酒杯,遙遙對著葉江一飲而盡。
葉江見虛憐香壓根不接自己話茬,以為她是在故作清高,當下心中微微升起一絲不爽,隨手從自己的口袋裡掏出一個經過細緻包裝的高檔禮物盒。瞅著不是很大,但是給人的感覺卻十分大氣,價值顯然不菲。
“虛小姐,前段時間我剛剛去了趟新加坡,那裡的珠寶怎是一個漂亮了得啦,這條鑽石手鍊鑲嵌了足足有十克拉的鑽石,價值過百萬。美玉贈美人,這條手鍊就送給虛小姐,也算是我們初次見面的見面禮。還請虛小姐能夠笑納。”
虛憐香淡淡看了一眼珠寶商遞來的長方形的禮物盒,卻只是淡淡一笑:“非常感謝葉老闆的抬愛,但是這麼貴重的禮物我可難以消受得起。我看您還是留著送人好了,我這個人簡單慣了,很少佩戴這麼貴重的禮物!”
虛憐香當眾拒絕葉江,自然引來此人不滿。在成功男士的思維中,對付女人無外乎兩樣東西,一種是物質生活的享受,另外這是一種利益的勾結。而現在自己完全具備了這兩個條件,自己五個億資金一旦到賬,那麼將會成為星途傳媒公司的大股東,算是虛憐香的老闆,以後只需要自己稍微指點江山,虛憐香的前程自然無可估量。原本他還想著空手套白狼的買賣,未曾想到虛憐香竟然如此勢力,不見到好處堅決不肯出賣自己的肉體。
也正是在前者無用的情況下,葉江背水一戰,決定施行自己第二套戰略步驟,也就是想要透過物質從而砸得虛憐香頭暈眼花。出手就是價值百萬的水晶手鍊,這著實不曾多見。可是很遺憾,虛憐香竟然再次拒絕了自己!
葉江畢竟是大有身份的人物,當下頓時氣惱,吹鼻子瞪眼地說道:“我一直以為虛小姐會和我葉某人成為很好的合作伙伴,未曾想到竟然如此不識抬舉。正所謂識時務者為俊傑,還希望虛小姐能給自己一個正確的定位!人,倘若失去了自我衡量,那將會步入萬丈深淵。虛小姐還是要三思的好啊!”
話說到這種程度,虛憐香完全沒有必要再去做作,自己一味地給此人留情未曾想到竟然換來的卻是這麼一副局面。她心中悽楚萬分,想到自己而今受人欺辱竟是連一個值得依靠的人兒都沒有,不禁為自己黯然感傷。難道在娛樂圈中,想要憑藉自己的真實能力,想要透過自身的努力當真無法為自己取得一席之地?而想要生存下去的唯一方法,只能是出賣自己的肉體,從而和別的男人上床睡覺?做那些骯髒到了極點的事情?
“葉老闆,非常感謝你的抬愛,我也很想能和您這種大人物合作,但是我想可能是您的出發點在本質上就已經出現了問題,所以這個合作幾乎已經沒有了可能性。”
葉江突然冷冷一哼,手中酒杯往桌子上猛地一摔,杯中紅酒四溢而開,迸濺到他的嘴角,散發著一絲妖冶的猩紅。葉江竟是未曾有一絲一毫的察覺,相反伸出自己的舌頭在自己的嘴角猛地舔舐了一圈。半晌才淡淡說道:“虛小姐,我這個人向來不喜歡被人教訓。這算是我的逆鱗,你可知道你已經觸犯了我的逆鱗?這也就是說,從這一刻開始我不會將你看做是我的朋友,而是我的敵人。對待敵人,我將會有很多種手段,你一個嬌柔的大美女應該不想輕易嘗試一二吧?”
“你在威脅我?我這個人同樣有個逆鱗,那就是不喜歡被人威脅,誰膽敢威脅我,很抱歉,同樣不會取得好的下場!”
“放肆,虛憐香,你在搞什麼,你可知道對面這位坐著的誰?他可是我們的衣食父母啊!沒有葉老闆這種大人物為我們掌舵撐腰,你焉能有今天的成就?還不趕緊給葉老闆賠個不是?”
這喊話之人名叫朱逾闔,正是星途傳媒公司的總經理,為人極度勢力。只見他吼完了虛憐香頓時湊到葉江跟前,諂媚笑道:“葉老闆,虛憐香雖然人紅,但也就是剛剛出道,還希望您老人家不要見諒才是!來來來,我陪您喝上一杯如何?”
葉江卻是壓根不曾領情,猛地推開朱逾闔的胳膊,指著虛憐香惡狠狠地說道:“別他媽給臉不要臉,你這種女人我見得多了,當真以為自己是個小明星就牛逼了是不是?老子想要整死你,簡直是易如反掌的事情!還有你朱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