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輩子,雖說對南沂來說是幸事……
人果然要自私一些,才能獲得幸福。
京都有直通江南的運河,出於戰事考慮,並未真的挖至城內,而是止於京郊的祁陽城,乘馬車約莫半個辰時便抵達,然後換乘標了“蘇氏”字樣的大船。
船速極快,一路順流直下,很快便過了溪州,正是日暮時分,兩岸鬱鬱蔥蔥,一排排嫩黃的花朵繞岸叢生,夕陽透過雲霞斜照在水面上,連波紋都被染成金色,藍煙抱了怡寧坐在甲板上,嘴裡輕哼著兒歌,柳瑛牽著蘇昕絡的手步出船艙,走到船舷邊,秋風將衣袍的輕微抖動,她嘴角含笑,左邊是愛人,右邊是嬌子,面前是美景,此生又夫復何求?
(正文完結)
惡搞番外
木桶被抬進內室,兩個粗壯奴僕來回灶房十幾次,才將其注滿熱水,藍煙提了個竹籃進來,將裡邊盛的新鮮花瓣一股腦的倒進去,這才朝柳瑛微微福身,轉過頭提著空藍走了出去,順便帶上了門。
已是八個月的身子,行動間極為不便,每日沐浴須幫扶,柳瑛將蘇昕絡攙扶下床,除去貼身褻衣,露出如皮球般滾圓的肚腩,伸出手貼上去,愛戀的撫摸了幾圈,這才把他扶進去,安置在角落的板凳上,然後三下五除二的脫掉身上衣衫,抬腳跨了進去。
蘇昕絡聳聳身子,將頭靠在桶沿,微闔了眼,花瓣幽香嫋嫋上浮,水溫微熱,全身慵懶的使不上來力氣,只微微開合著唇吐納氣息,柳瑛抬頭掃他一眼,抿唇輕笑,扯過邊上擱置的手巾,按在水裡浸溼了,在他臉上輕輕擦拭一番,接著是兩隻胳膊,然後便漸漸往下移去。
待他覺察出不對時,手巾早已不知去向,柳瑛正一手攬著他身子防止跌落板凳,一手揪著左邊一顆櫻桃揉捏把玩著,只這般稍微一挑逗,便立刻有了反應,粉色櫻珠瞬間充血挺立,他沒好氣的白她一眼,咒罵道:“色胚!”
“橫豎就一個夫郎,不色你色誰?”柳瑛壞笑,本是過過手癮,但瞧他兩頰緋紅,眉目含春,櫻唇飽滿紅潤,禁不住心下一動,俯下身子便親了過去,兩唇相觸,久違的柔軟細膩讓她渾身一震,手伸到他後腦托住,舌尖用力突破防線探進去了他嘴裡,勾住那四處躲避的小舌,纏綿到一起。
不覺間已經變了味道,柳瑛手在他胸膛上輕劃,越過高聳的腹部,來到了下身私密處,蘇昕絡抬手捶打她肩膀,別開頭氣喘吁吁道:“別亂來,仔細傷了腹中孩兒。”
柳瑛果真不再放肆,身子後退些許與他拉開距離,從浴桶底部摸出掉落的手巾,認真的替他擦洗全身,接著再快速的將自己清理乾淨,按住木桶邊沿翻身跳出去,找來寬大的浴巾將他裹住,抱扶出浴桶,從衣櫥裡找出兩件乾淨寢衣分別換上。
門外候著的奴僕很快將木桶抬走,蘇昕絡靠坐在床頭,柳瑛取了把木梳,拆掉他頭頂髮簪,梳理整理,聽到門外長街上更鼓響起,打了個呵欠,說道:“天色不早了,歇息吧。”
蘇昕絡點點頭,躺到床鋪裡側,側身面向牆壁,閉上了眼,柳瑛並未吹熄燈火,直接上了床,緊貼著他後背,一隻手伸過去,準確無誤的扯掉他寢衣繫帶,滑到隆起的小腹上,一遍遍輕柔的撫摸著。
溫柔觸覺讓他很是舒適,朦朦朧朧的幾欲睡過去,那手卻突地向下,一把攥住了他下身的堅硬,來回揉搓擼動幾下,便不可抑制的漲大數寸,不等他斥責出聲,那手卻又放了開來,轉而探向他的後 庭,在四周來回畫著圓圈,最後停在中心處,微微往裡探了幾寸,嚇的他連忙一把拽住她,臉上羞憤不已:“你……”
柳瑛抽回手,俯身探向床頭櫃,拉開抽屜取了一個瓷瓶跟一個錦盒出來,扯開錦盒上面封口的橫幅,將盒蓋翻了開來,蘇昕絡側眼一瞧,錦盒裡整齊擺放著粗細不等的玉勢五支,他頓時滿臉漲紅,怒氣衝衝的一下坐起來,吼道:“你竟想拿這些骯髒的東西來對我?”
“不髒,全新的,連封條都不曾開。再說了,謝芳塵斷不會拿髒東西當禮物送人。”柳瑛從中取出一支,遞到蘇昕絡面前。
“謝芳塵!”蘇昕絡氣的捶床,瞪向柳瑛,咬牙切齒道:“我可是正經人家出身的公子,你是不是活的不耐煩了?”
前些日子聚在一起吃酒,酒過三巡,話題不知怎樣扯到蘇昕絡身上,謝芳塵譏笑她性子太溫和,柳瑛裝模作樣的猛嘆氣,謝芳塵當即便著人回府取了這盒東西,還給她灌輸了一堆調教知識,路昔然在邊上聽的膽戰心驚,趁著謝芳塵跑茅房時悄悄叮囑道:“這玉勢多是青樓用來調教不聽話的小倌所用,或是大戶人家有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