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凝脂乳玉般的面板,從後面能看到她的後背,蝴蝶骨蹁躚勾人,背脊曲線流暢,從她的背到她的腰,那樣的曲線極致魅惑。
水聲拍打在肌膚上,有些清冽。
整個洞內彷彿都無其他聲,直到她側過頭,看著前頭小瀑布裡面有些漆黑的地方,她的手往內,隨手一撕裂,撕裂了那一層屏障,
他設下的屏障,他盤腿坐在那兒,身上氣息起伏。
這種氣息比她的更邪惡,更妖豔,他的臉也是十之**陌生的。
霸道,冷酷,陰柔,美到透著一股非人的氣息。
他本是閉著眼的,此時仍舊閉著眼。
她看著他,目光從上到下一寸寸的。
“如果不是你跟他一點都不像,我都差點以為你就是他。”
他沒說話,也沒睜眼。
“你解了我的詛咒?我已經有好些天沒這麼舒服了。。。。。”
他還是沒說話。
“之前在南荒也是你吧。”
他依舊不說話。
“說吧,你有什麼目的,想從我身上得到什麼?”
她就站在那裡,三呼吸,他還是還是沒有說話!
她忽淡淡道:“我最討厭別人這麼挑釁我。”
然後她就抓住了他的衣領,直接將他按倒,兩個人身上都是溼透的,她一絲不掛,他卻穿著袍子,規規整整的,就是溼透了。
他眉頭緊鎖,閉著眼,開口:“你身上的邪性未散。”
“是嗎?”她的眼中波光瀲灩,像是修煉成精的妖孽,她的每一處每一寸都在蠱惑人心。
她的手指落在他的胸膛,指尖按壓在心臟上,眸色微轉濃,似笑非笑。
“每個人心裡都藏著一座地獄,裡面住著一個惡魔,我有,你也有,比如現在,我倒覺得你的邪惡已起。。。。。”
她的手往下滑落,已經到了他的腰腹部位,手指像是一條蛇,撩撥著一個人最難以剋制的**。
他猛然睜開眼,他的眼彷彿跟人也沒有什麼不同,但總有一股跟人截然不同的味道。
人的眼其實是混沌的,可這個人的眼像是漫天的星辰落在天地之間無底的深淵。
美妙跟危險兼備。
他看著她,抓住了她那危險的手,說:“你可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聲音沙啞得不行。
她在他身上,眉梢勾情,嘴角挑魅,手掌捏住他的下巴,呵氣如蘭:“你把什麼那兩個字去掉可好?”
比狐妖還妖。
他臉色沉了沉,指尖迅猛往她眉心點去,但她此時的實力相當之強悍,她一直起身子。
他先看到了上頭傾斜而下的水流從她的臉頰到脖子,再到下面嬌挺的柔軟,往下是流淌的腹部,腹部平坦,甚至內凹了一些些,有兩條線從兩側往下,那水流就沿著它往下,到水中遮掩的地方。
波光粼粼,半遮半掩,那是讓神都墮落的地方。
夏娃是怎麼墮落的?
她就跨坐在他腰上,那一瞬兩人身體都僵了下。
她的表情有些古怪,他卻是眯起眼,聲線忽然變得清晰,磁性且危險,“怎麼,現在倒是怕了?”
她還未說什麼,嘩啦,他反按住她的腰,將她反壓在了身下。
伏下身子,捏著她的下巴,“仗著美貌肆無忌憚,但你確定每次都能全身而退?”
他壓低了聲音,唇也幾乎是靠著她的耳朵說的。
真是危險,妖氣沖天。
她的下巴被捏住,她卻笑了:“阿~我原以為你是我家的夭夭~現在看來不像,起碼他絕對沒膽子這樣欺負我。”
一個男人把一個裸身的女子壓在身下,不是欺負是什麼?
她就是被欺負了。
像是一個無賴。
“所以你是試探我?”他眼眸眯起,眼線細長。
她伸手,手指往上,落在他眉梢,他沒有躲開,只是微微皺眉,但能感覺到那纖細玉指描繪他眉上的觸感,明明是畫眉,卻像是畫心。
但他肯定把握不住這個女人的心,就好像他沒料到她會說:“不,我只是單純想睡你。”
想睡你,睡你,睡。。。。。。
他的眉頭就沒有起來過,“你對他人也這般?”
“倒不是,誰讓你好看呢,長得頗得我心意。”
一個美人若是浪起來,真真長江黃河浪推浪都比不過的,這個女人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