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餘人自然沒異議,可鄭越跟山青怎麼入那水洞就犯了難,只因那侉依族的人分明是對著山洞的。
“用壁虎咒”鄭越沉聲,其餘人頓時恍然,難怪讓山青留下啊,只因這裡也只有鄭越跟山青兩人學會了壁虎咒。
其餘人走了。
鄭越跟山青用了咒術,當然不是簡單的咒術,他們取出了一張符,橫貼在腰腹,再服用了一顆丹藥,最後起咒,也就十幾個呼吸的時間,兩人身上的身上降力遊走而出附著在體表,很快形成一種氣,氣色變化,竟跟旁邊的山壁共一色了,而兩人手中又多了一副手套,手套掌心吸附在山壁上,很快兩人便如變色的壁虎爬行在山壁上。
侉依族的人渾然沒發現自己對面的山壁正有兩個人飛快靠近那水洞
“吃飽了嗎?”李珍臉色鐵青。
顧曳打了一個飽嗝,“差不多了。”卻又拿出兩枚果子。
李珍:“我不吃”
顧曳:“又不是給你吃的,自作多情”
李珍被噎了,“你別吊兒郎當,現在快天黑了,若是再無法”
她看到顧曳用匕首在那果子上刻著什麼。
“你在幹什麼?”
“你猜”
李珍覺得自己可能還沒找到寶物也沒離開這困境就要被這個姓顧的小白臉給氣死了。
不過她看了一會就隱約有了猜測:“你是要用兩枚果子代替我們兩個人脫離這個陣法。”
“看來你不蠢,不過答對沒獎。”
“這種手法應該很難,尤其是在你身上施展的話,你如今降力不足,能做到?”
這李珍顯然是有閱歷的,不覺得這種術很神奇,只是判斷顧曳這種年紀跟實力的人不該會這種術法。
坐地上毫無形象雕刻果子的顧曳抬頭瞥了她一眼,“我顧曳要乾的事兒,既開始幹了,就是一定會成功的。”
什麼自信,跟自大似的。
她竟還隱隱信了。
李珍覺得這個人有毒,也就不多說了,等了一會,兩個果子上的紋雕好了,有圖紋也有文字,但那是降道的事情,李珍沒有深究或者發問。
顧曳將兩個果子弄好後,這就好了?
她還拿出六根香,果子擺好。
“取三根頭髮,放這香上,慢慢燒”
李珍腦仁很疼,直勾勾盯著顧曳,顧曳不理她,已經點香,取下自己的三根頭髮放三根香上點少,燒出了一些焦味。
她蹲在那裡把自己的頭髮放在香上點燒。
這一幕讓李珍想起了這一路過來遇上的一些偏僻鄉野之地那些智力有些問題的瘋子。
他們蹲在村子角落裡留著口水用木棍去戳一些牛糞馬糞。
或者披頭散髮跳大神的老婆婆。
現在李珍就覺得顧曳就像是那種人
她是抗拒的。
但三秒後,她也蹲在了那裡燒自己的頭髮。
這顧曳有毒,她把自己帶壞了,這是她的恥辱。
她再次告訴自己。
將來一定要報仇。
顧曳還不知道自己兢兢業業努力破除困境,還被某個歹毒的婆娘給加深了仇恨。
頭髮燒好了,顧曳說:“再來三滴血。”
“”
李珍眼皮子一跳一跳的,總覺得這個人是在故意坑她。
不會是詛咒她吧。
李珍憋著氣,給了。
血滴在果子上。
顧曳再給她屬於她的那三根香,“拜吧。”
神經病啊,拜一枚果子!
李珍內心是拒絕的,可她仍舊接了那三根香拜了,每一拜,她都覺得自己的貞操跟節操削沒了一大截。
拜完之後,顧曳轉頭看到李珍一臉蒼白,很恍惚的樣子。
“有毛病吧,就這麼點事兒怎麼跟滾了好幾回玉米地似的。”
李珍不想跟這個嘴炮小白臉瞎扯,“這樣就可以了?”
“恩,你看著就是了。”
顧曳起身,嘴裡唸咒,沒一會,那血融化成血氣,滲入果子之中,遊走在果子雕刻出的紋路上,本來是可以果腹的果子,愣是散出了靈動的氣息。
是自己?李珍不是沒見過強者降師,甚至更奇妙的降術她也不知見過多少,但像這麼奇葩的是真的聞所未聞,而且似乎對降力跟修為要求不高,否則顧曳也不該能做到。
她到底什麼來頭?
“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