燼都被吞入那一張漩渦大口中。
不妙啊!這湖下不會是有什麼妖怪吧!
顧曳跟李珍撐著所有的力氣站起來了,搖搖晃晃下互相扶持,也像跳下木板,但她們沒有機會,因為那水紋忽然全部齊齊流往一個方向,像是推動的力量,推著那木板如一艘裝了馬達的小船一樣朝那巨大的山洞口行去。
顧曳看到了那越來越近也越發清楚的古疆圖騰,轉頭看去,那些侉依族的人全部跪倒在地,朝這山洞跪拜,嘴裡齊齊呼喊著什麼祭祀語。
她猜測約莫是這樣的內容——蒼天啊大地啊老祖宗山神啊,獻上這兩位童男童女盡情享用吧,不要客氣。
顧曳腦仁疼了,而李珍冷笑著用了不小的力氣踩了下顧曳的鞋子。
掃把星啊你!說什麼中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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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板很快進了山洞,侉依族的人跪倒一片,目送那一張木板載著顧曳兩人進入山洞。
卻不知在這凹陷的巨大山谷中左側一峭壁,不知何時也不知是什麼手段潛入且埋伏了一個小隊,小隊差不多七八人,個個精幹靈巧,正趴伏在懸崖峭壁之上,望著下面。
“懇求陰陽神大人保佑我侉依族子息康健,不再隕落女息,特獻上這一童男童女,請享用。”
有一個年紀稍長的女子鄭重翻譯著下面重疊的祭祀語。
“這就是他們的祭祀語大致意思,那一男一女應該就是被侉依族抓了的無辜人。”
她朝旁邊的男子彙報,但身邊其餘同伴有不同的反應。
“無辜?誰會莫名其妙來這侉依山冒險,而且還入了封閉的侉依族部落族地。”
“也不能這麼說,沒準是誤闖,或者是因為要採集草藥等等”
“怎麼可能,侉依族是被封閉的,族人從不出那一畝三寸地,只有外人闖入,不見他們闖出”
“我們知道,不代表其他人知道。”
這兩個人時常鬥嘴,也是司空見慣,但那位擅翻譯侉依語的女子卻是皺眉,“來之前我調查過,這侉依山縱然有傳言傳播於這嶺南區域,但總有一些不明身份的人闖入山中,後來自然難逃一死,再無什麼蹤跡,我便懷疑其中必有什麼蹊蹺,所以來之前特地朝洛陽道院那邊遞交了調查問卷,道院藏經閣那邊有不知名者回復了我的問題,他提及有一本古卷裡面曾記載侉依山原本是一座普通的山峰,但不知何起,山中毒蟲毒草瘋長,也起了恐怖的瘴氣,隔絕人煙,當時有人傳言侉依山中有秘寶,而這秘寶便是古疆族遺留下來的。”
“山青姐,你的意思是這侉依山是古疆族早就的,那這侉依族是不是就是古疆族”
“誒,古疆族又是什麼啊?”
一疑惑一發問,山青還未回答,旁邊一直冷峻不出聲如同磐石的青年忽然開口。
“古疆族,傳說中少數能通自然跟獸語的一族,跟妖族有隱晦不明的關係,在我們大唐女帝奪權登記的那一場曠世大戰中曾經出力,但在女帝隕落後,銷聲匿跡。”
這自然是十分隱秘的機密了,單單一個任職於河南道道院分部的小隊長是不該有這樣的見識的吧。
只能說這個男子也不是普通的來歷。
他便是鄭越。
但他這麼一說,其他人就知道適可而止了。
有些不該知道的事情最好別知道,更不能好奇。
世上總有一些豬不是笨死的,而是好奇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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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洞中漆黑,水流無聲,卻推著她們前行,顧曳感覺到了非同尋常的冷意。
從那進入山洞口水界線的時候就感覺到了。
一疑惑一發問,山青還未回答,旁邊一直冷峻不出聲如同磐石的青年忽然開口。
“古疆族,傳說中少數能通自然跟獸語的一族,跟妖族有隱晦不明的關係,在我們大唐女帝奪權登記的那一場曠世大戰中曾經出力,但在女帝隕落後,銷聲匿跡。”
這自然是十分隱秘的機密了,單單一個任職於河南道道院分部的小隊長是不該有這樣的見識的吧。
只能說這個男子也不是普通的來歷。
他便是鄭越。
但他這麼一說,其他人就知道適可而止了。
有些不該知道的事情最好別知道,更不能好奇。
世上總有一些豬不是笨死的,而是好奇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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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洞中漆黑,水流無聲,卻推著她們前行,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