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東如同一輛重型坦克,殺傷力極強,跟許東正面交鋒,絕對是跟重型坦克去拼殺傷力,拼抗打擊能力一般,輕易無人敢攖其鋒芒,但差就差在靈活性上面,往往稍微變換一下姿勢,就能夠直接把人放倒的,卻被人輕而易舉的躲了開去。
不過話說回來,許東沒練過功夫,在身法步伐上,就免不了跟練過功夫的人有很大的差距,再說,現在這事可比不得以前那次打群架,現在這次打群架,一來是在鬧市街頭,再說,這些人本意是好的,都是為了維護牟思怡,之所以動手,僅僅只是誤會自己是個“流氓”而已。
還有就是,許東也不敢咬牙跟他們真打,要知道許東手上的那雙手套,要是不加控制的把威力發揮出來,這些人還不手斷骨折。
僅僅因為一個誤會,又是因為牟思怡而起,也沒必要把人家打殘,各方面的因素疊加在一起,讓許東自然手下留了不少的情。
恰恰也正因為這樣,穿球衣背心的年輕人,是練家子,自然是看得出來許東的優勢與弱點,心中詫異之下,一發狠,不敢與許東硬碰硬,卻與許東展開了遊鬥。
到這時,一般的想要“英雄救美”的人,倒再也不敢上前幫助穿背心的年輕人了,義憤填膺,痛打落水狗,這是大多數人的做法。
但要是落了水,卻又爬上岸來的一頭獅子,誰還敢去招惹。
所以,這個時候,無論是圍觀的人也好,還是先前被許東抓住扔出去的人也好,都只是遠遠的站著,屏住聲息,注視著場子上就剩下那個練過功夫、穿著背心的年輕人,跟許東兩個你來我往的遊鬥起來。
一開始,許東因為靈活性的欠缺,臉上被那年輕人揍了兩下,嘴角和顴骨上,都顯出一塊烏青,但許東很快明白過來自己的弱點,在捱了一拳之後,便立即調整了防禦方式,一邊招架一邊慢慢退到一輛寶馬I8邊上,將後背靠在車上。
如此一來,那穿背心的年輕人的靈活性大大地受到了限制。
無論如何,人家的車子,這年輕人是不敢跑到上面去的,一不小心,把人家的玻璃弄破了、漆皮弄掉了什麼的,那就不僅僅只是“仗義出手”收拾“流氓”這方面的問題了,所以,穿背心的年輕人的遊鬥戰術,頓時失去了威力,而且,這年輕人反而縛手縛腳起來,生怕一個不小心,傷到了人家的車子。
到了這個時候,許東反而大展手腳,左推右拒,瀟灑自如。
而那穿背心的年輕人,卻就像是一隻貪吃的貓,偏偏卻遇上了渾身長滿毒刺魚一樣,左蹦右跳,卻根本就無處下口。
再過片刻,許東反而抱起了一隻手,穿背心的那年輕人從哪邊逼過來,許東就把一隻手伸向哪一個方向。
穿背心的那年輕人知道許東手上的厲害,不敢以硬碰硬,往往只要許東把手往他一指,那穿背心的年輕人,變極為快速的轉身閃開。
可是,許東靠著寶馬車上,又不動身子,一隻手要指向什麼地方,比年輕人連蹦帶跳的要靈活得多。
許東不停地揮手,年輕人就只能不停地山鎮騰挪,一時之間,這年輕人竟然像一個極為靈活的木偶,被許東指揮著,或左或右不停的蹦蹦跳跳起來。
不多時,原本很是痛恨許東的在光天化日之下“耍流氓”的人群,頓時失聲笑了起來——被許東指揮著,不住躲閃,卻又沒辦法靠近許東的年輕人,這樣子,太過滑稽了!簡直就像一出配合默契,幽默可笑的猴戲。
那年輕人蹦跳躲閃了一陣,突然之間也意識到這一點,當下後退了兩步,遠遠的離開了許東那隻手的威力範圍。
離許東遠遠的,這年輕人這才站住了身子,指著許東,怒道:“說,你到的是什麼人,為什麼要欺負一個女孩子?”
許東居然笑了笑,答道:“你怎麼知道我是在欺負她!不都跟你說過了,她心情不好,我怕她出事,想把他送回他家裡去,你卻二話不說,直接就動上了手,對了,你這傢伙,還要不要打?”
這年輕人看起來靈活迅捷,打起架來,一招一式也有模有樣,但在許東是看出來了,這傢伙只不過是剛剛從體校或者武術學校出來的一個“二愣子”。
剛從那些地方出來的人,仗著自己會幾手“功夫”,就滿腔熱血,一股正意,動不動就要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但其實,是沒遇上真正的高手,許東看到過的,諸如牟思晴、喬雁雪、秦羽之類的高手,遇到這樣的事情,反而絕對不會毫無理由的隨便出手。
憑著年輕氣盛,就喜歡動手動腳的,其實也就是這樣的:“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