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2 / 4)

” “他是和解天使。” “可我沒有跟姐和解,反而越來越愛焦和平了,結果跟他殺了姐!我的手多骯髒,沾上親人的鮮血了!” “你說你姐是你跟焦和平合謀殺掉的,有證據沒有?” “有:有一次,我在焦和平懷裡哭了,不知道將來怎麼辦才好,忽然,我嘴裡冒出一句昏話!天哪,我怎麼能說那麼狠的話哪!” “什麼話?” “要是姐開車出事就好了!焦和平一聽,愣著了,然後盯著我看了。我知道自己說錯了,說不會的不會的,姐車技很不錯,肯定不會出事的,我那麼說,是因為太愛你了,並沒有其他意思啊。他說你就一個姐,就算她過去對你有失公正,就算我已經不愛她了,也不希望你的小腦袋瓜裡有這種怪念頭啊。我說我錯了,以後不再那麼說了還不行嗎。” “以後你再也沒說過?” “又說過一次。一天夜裡,我夢見姐車毀人亡了,叫了起來。焦和平問我夢見什麼了,我說姐車禍死了。” “你沒說嘛!” “我做了那種夢,還把它說給焦和平聽,等於重申了我的願望!告訴你,姐幾天前真的開車死了,跟我夢見的情況差不多!可那段路她天天跑,怎麼會呢!我跟她走過一次,見她經過懸崖峭壁的時候很小心,還說這裡太危險了,今後如果你自己有了車,經過這裡一定要特別留神啊!所以,我想是焦和平叫人殺了她!” “你的依據是什麼?” “昨晚,追悼會剛過去,他就想跟我發生關係!今天早上,他跟蹤了我,給我甩掉了!”&nbsp&nbsp&nbsp&nbsp 電子書 分享網站

第十章 催眠療法(4)

“還有呢?” “還有就是……我好像說多了吧?”她忽然有點清醒了,“你說我在夢中,還是在現實生活裡?” 忻然知道她有些恢復知覺了,不便再交談下去了:“半夢半醒中吧。好了,得起來了,我有話對你說。” “月亮下去了?” “是啊。” 其實,月亮的位置始終如一,因為它是忻然用投影儀投在雪白的窗簾上的。雪白的窗簾外面是墨黑的窗簾,很厚,固定得很牢,不容易給風吹動,所以月亮的影像投在白色的窗簾上,看上去相當逼真。 為了讓她醒來產生奇特的感覺,忻然立刻關閉投影儀,移開潔白的窗簾,讓墨黑的窗簾留在原來位置。 “天黑漆漆的。”姚媛閉著眼睛說。 “天亮了。”忻然用遙控器開啟墨黑的窗簾,不發出一點聲響來。 “哦,太陽出來了,難怪我的眼皮晃晃的。”姚媛睜開眼睛看著窗外,“怎麼,我跟你聊了一個通宵!” “不,是太陽落山了。才聊了一個多鐘頭。看著燈。”大夫開啟落地燈。 姚媛迷迷瞪瞪看著水晶燈了。 忻然重新數數了,每兩個數之間隔了幾秒鐘。 等數到十,姚媛已一躍而起了。 忻然關掉水晶燈並站起:“還記得我嗎?” “你是忻然大夫,我在看你的門診。” 忻然將姚媛帶到催眠屋外的另一間屋子,針對她的情況進行了分析:“情況不像你想像的那麼糟。你之所以產生謀殺親姐姐的幻覺,是因為她當初對你有過傷害。她的監管在你母親不負責任期間是必須的。可你卻將她當敵人看,因為恨她而詛咒她。既然是詛咒,就不可能是理智的,必定會說‘不得好死’之類的話。久而久之,你的心裡就形成了一種心理積澱。最近她不幸車禍死了,你有兩大發現,一是她畢竟是你的親姐,對你很不錯,就算從前干涉過你初戀,也是出於好意;二是你也想起你曾經詛咒她死於車禍了,她的死好像回應了你的詛咒。試問:在這麼一種心理狀態下,你不會將自己看成兇手嗎?” 姚媛思忖後說:“你說得有點道理,可我總覺得我殺了她,起碼是焦和平的同謀犯!” 忻然嚴肅說:“哦,同謀犯!你對你自己指控有多麼嚴重!我覺得,要是你真跟焦和平同謀了什麼,那也只是肉體。說實話,你們之間的戀情不那麼常態,所以需要用‘同謀’這一特殊方式來確保它的持續性和隱秘性。可你愛上他毫不奇怪:你是青春女孩,需要溫情,加之你少女時代彌足珍貴的初戀失敗了,所以難免對他動心了。” “有道理。” “你的愛太熾烈了,夢想跟他永遠好下去,所以就詛咒你姐出車禍了。不過,這話與其說是真實的意思,不如說是你對焦和平的火熱表示;與其說是行動犯罪,不如說是‘思想犯罪’。思想犯罪只是隨便想想而已,只要不付諸實施,就構不成真正的犯罪。” “對啊,我是愛焦才那麼說的!哪想到焦……” “你沒實際要你姐死,她卻死了,所以你當然要認定她是給焦和平害死的。試問,在這麼一種準癔病狀態下,你對焦的懷疑就可能是客觀的嗎?焦對你有過承諾嗎?照實說。樣本必須是客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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