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那叫黃鶯的女子一下子沉了下去,忘川河水面翻滾的更加劇烈,水中嗚咽與慘烈的呻吟聲,聽起來反而更加的清晰。
箐兒與靈珠兩人對望一眼,看著那血黃色的河水,低頭不語,心中很是沉重。
…
同時間,一殿閻王殿內。
“大帝,您怎麼過來了?”一殿閻王正在殿上翻閱生死冊,一抬頭竟發現月夜進到殿內。
月夜緩緩走到桌臺之上,扭頭看著秦廣王:“你給朕查閱一下生死冊,汴京籍貫的女子,可有皇后的名字。”
秦廣王愣了一下,也沒敢多問,只得點點頭應道:“是,大帝請稍等。”
第7卷 第242節:你一天沒見到朕,想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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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叫來小鬼搬出前後五十年內的生死冊,也仍未找出一個叫艾箐兒的名字。
望著小山一樣高的生死冊,月夜眉頭皺起老高,扭頭瞪著秦廣王喝道:“就這些?還有沒有遺漏的冊子?”
秦廣王抬頭看著他滿臉的怒色,伸手摸摸下巴,自己也琢磨半天,沒可能啊,這三界之內除非神籍,這生死冊上都有記錄,包括妖怪等。
“這,難不成娘娘是神仙轉世?”秦廣王扭頭一臉疑惑的看著月夜,實在是想不出來其他更好的答案了,只好弄了這麼個說辭。
月夜眼角抽動了一下,鼻子冷哼,神?就她那吊兒郎當的樣子,還神仙轉世呢,想罷,他轉身便離開了。
…
月夜寢宮內
“哎~!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箐兒轉悠了一天,還在想著那叫黃鶯的女子,不禁嘴巴里面唸了這麼一句酸的掉牙的老詞。
一抬頭,竟然又見到那張撲克老k臉正瞪著她,嚇得她身子猛的向後一退。
“瞪什麼?”箐兒翻著白眼盯著那面癱的月夜,頓時想起靈珠拿這個豬頭調戲了自己一天,於是更沒好氣一翻眼睛:“你不是不理我了嗎?”
“不理你?”月夜低頭看著她那副酸溜溜的模樣:“朕何時說過不理你了?”
哼!還裝無辜,她猛的一抬頭,惦著腳尖,噘著嘴巴哼道:“怎麼沒有,你三天沒理我了,他們都說你去那金氏姐妹那逍遙去了。”
月夜被她這麼一說,想想自己也是礙於玄冥在她體內才會這樣,他伸手摸摸下巴,眉頭緊鎖:“真有三天嗎?”
忽然他嘴角勾起一輪皎潔的月牙,一臉笑意的望著她:“算的還挺清楚的,朕這幾天沒搭理你,怎麼,生氣了?還是說,你一天沒見到朕,想朕了?”
“啥?想,想你?”箐兒被他這樣一說,頓時臉猛的泛起一朵紅雲,叉著腰結結巴巴的大聲叫道:“開玩笑,我,我會想你,我為什麼要想一隻面癱的豬。”
“面癱的豬?”月夜皺了皺眉頭,頭頂烏雲密佈,這女人,嘴巴里面就不能說點中聽的話嗎?
第7卷 第243節:你這女人,就不能溫柔點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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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夜雙手抱著胸前,懶得跟她胡攪蠻纏,這邊跟她抬槓半天,差點忘記重要的事情要問她:“喂!你是汴京人?”
汴京?箐兒猛的被他這樣一問,愣了一下,幹什麼?怎麼突然問起這個來,難不成是我身份暴漏了?
她微微向後退了一步,含糊的點點頭:“是,是啊,怎麼了?”
“哦~?汴京哪裡的?沒怎麼沒有聽你說回孃家?”月夜眯著眼睛盯著她那滿臉慌張的表情,想想肯定其中有貓膩。
幾句話問的箐兒猛的不知道怎麼回答:“回,回孃家?”。
糟糕,這月夜果然是懷疑我的身份,要不要跟他說自己來自一千年後?真糾結啊,說了他也不一定相信啊。
“哈~!”箐兒打了個呵欠,轉身就往床上撲:“哎呀~!好睏好睏啊,還是先睡覺吧!”
她擺擺手,面部表情僵硬的笑了一下:“月夜,晚安啊!”
晚安?月夜一把將她從床上拉了起來,一把掰過她的下巴:“你這女人,身份果然可疑,說,你到底是從哪裡來的?有何目的?”
“嗚莫喲木第~!”箐兒被他捏著臉頰,嘴裡嗚嗚的直叫喚。(溫馨提示:此處說的是:我沒有目的)
“沒有目的?騙鬼呢?你當朕是三歲孩子聽你胡扯。”月夜仰著頭一臉的怒色:“你若是不說,朕就命閻王把你放入地獄,看你還嘴硬。”
放地獄?不要啊!箐兒一伸手趕緊賣乖,連連點頭:“你鬆手,我說,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