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泥坑裡了。”
“哦,袁先生啊。”小姑娘顯然是對袁安卿有印象的,在打完招呼之後她又看向濁,“濁先生?”
濁沒有應她,只是悶聲向前走。
“抱歉抱歉,我待會兒幫你們把這裡拖乾淨。”袁安卿無奈道,“他摔泥坑裡心情不好。”
“不用,額,你們好好休整吧。”小姑娘有些懵,她撓了撓頭,“今天一天過得挺波瀾壯闊的哈?”她看濁身上衣服都看不出原色了,還扯出了好幾條大口子。
“確實遇到了挺多事。”袁安卿沒再跟小姑娘客套,他追著濁回房間了。
而濁在進了房間後就不動了,還得後面跟上來的袁安卿幫他關門。
“你讓我穿這個破衣服。”濁扯了扯身上的布料,他還是把稻草人的衣服和褲子套在了身上,而原本寬鬆的衣服穿在濁身上就變得極其緊繃,為了避免衣服四分五裂,袁安卿還特意給他撕了口子,“你還讓我在泥裡打滾!”
袁安卿擔心有人認出這件衣服,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更何況濁走的時候不穿這樣,回來了換衣服算怎麼回事?反正衣服也破了,那就再髒一些,最好髒到看不出顏色。
“我討厭你!”濁還不敢大聲吼出來,因為這個房間的隔音並不算好。
不知第幾次被討厭的袁安卿已經習慣了,他安撫濁:“先洗個澡,洗乾淨了換個衣服就舒服了。”
“我不洗!”濁指著自己的身體,“我必須讓你看著它!它是為了救你才崩壞衣服的,而你卻這麼對它。”
袁安卿依言看向了濁的身軀,不得不說,濁的身材真的超棒。衣物過於緊身時那種衝擊感便更加強烈。
這時候最好的應對方法其實是告訴濁自己並沒有讓濁受委屈的意思,畢竟濁不能真光不出溜的進酒店。
講道理其實濁是會聽的,濁很憤怒,他只是需要一個臺階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