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天下了。”
李昂汗然,心中暗想你的口氣倒是一如既往的狂妄啊。
鄧妙妙像是早就知道李昂會這麼想,撇過頭瞄了一眼李昂。隨後,皺著眉頭唉聲嘆氣了起來。
李昂用皺眉嘆氣會加快女人生長皺紋來嚇唬鄧妙妙,於是後者頓時不再皺眉。
“你到底闖了什麼樣的禍啊,很嚴重嗎?”李昂有些好奇。
“想知道?”鄧妙妙雙手託著下巴,轉過頭輕輕問道。
“稍微有點。”李昂點了點頭。
“好吧,告訴你也不是不可以,反正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鄧妙妙想了一下,隨後坦白地告訴李昂事情經過。
說來也是挺無聊的,概括來說就是某個有點**家世背景的倒黴蛋看上了鄧妙妙女士,然後軟的不行就想來硬的,於是就永遠也硬不起來了。
“那傢伙也真可憐。”聽完之後,李昂長嘆了一口氣。
“你幹嘛同情他啊,我還感到委屈死了呢。早知道落到這個地步,應該把他那玩意切掉的。”說完,鄧妙妙一臉餘怒未消地冷笑了起來。
你都把人家兩顆蛋蛋踢碎了,你還想怎麼樣啊!放過那傢伙吧!當然這話,李昂也只能心裡想想。
“哎,怪就怪在我們的鄧妙妙女士太迷人了,紅顏禍水啊。”李昂最後百感交集地感嘆道。
“什麼嘛,人家雖然說是紅顏,但才不是什麼禍水呢。”鄧妙妙一點都不謙虛地承認了自己的美貌。
李昂正想說些什麼,這時,只聽到充滿驚恐的急喊聲從院門外傳了進來。
“鄧醫師,鄧醫師,救命,救命啊,……”話音未落,院門外老遠跑進了一個胖女人的身影。巧了,正是孫大媽。她的身後,幾個壯漢抬著一個擔架趕了過來。李昂看去,只見擔架上,正躺著一個面色青紫的黝黑大漢。
“怎麼了,怎麼了,……”鄧醫師迎了上去。
“我男人他,他,他中蛇毒了!哇哇……”說著,孫大媽大哭了起來。
一聽這話,鄧醫師也著急了。急忙上前檢查了一番躺在擔架上的黑臉大漢,隨後頓時拿出隨身攜帶的針灸包,捻出幾枚銀針在大漢的身上刺了幾針。
“快,快抬進去,……”
“鄧醫師,我男人他有救嗎?你告訴我。”
“這毒剛猛異常,眼下已經侵入到你男人的血液裡了。不過我會盡全力救他,你先穩下心情,彆著急。”鄧醫師說完,便跟上了擔架,眾人匆匆走進了醫院裡。
一聽這話,孫大媽頓時呼吸不暢,呃了一聲昏倒在地。
不多時,擔架抬進了醫院內部,鄧醫師全力救治黑臉大漢。可是諸般方法試盡,就是不見好的效果。眼見黑臉大漢的身體情況越來越差,鄧醫師頻頻搖頭,於是醒過來的孫大媽又呃了一聲昏倒過去。
“現在,唯一的辦法就只有抗毒血清了。可是,這蛇毒血清非比尋常,必須對症下藥,否則毒上加毒死得更快。小猴子他媽,你知道那是什麼蛇咬了你男人嗎?”
“我哪裡知道?我哪裡知道啊?完了完了,我男人……”蘇大媽急得眼淚嘩嘩地流,可是她哪裡知道她男人中的是什麼蛇毒。
“鄧,鄧醫師,那,那蛇被我打死了,就丟在王家田的那片草叢裡,……”正在這時,迴光返照的黑臉大漢醒了過來,虛弱地說道。
“快去把蛇找來!”聞言,鄧醫師急忙吩咐圍在身旁的壯漢。
“可是,把蛇找來了,這蛇毒血清也沒法弄出來啊?”眼見一眾大漢一窩蜂地跑出了村中心醫院,鄧妙妙潑冷水地說道。
聽到這話,秦麗芬率先看了一眼李昂,與此同時鄧醫師也看向了李昂,緊接著反應過來的鄧妙妙也看向了李昂,再然後,後知後覺的孫大媽也看向了李昂。
“呃,別看我,我又沒煉過蛇毒血清,誰知道這東西該怎麼弄啊。”李昂看了一眼躺在擔架上的黑臉大漢,為難地說道。
“你不知道,我爺爺肯定知道啊,讓我爺爺教你怎麼煉。”鄧妙妙頓時說道。
一看有希望了,孫大媽眼巴巴地望著李昂。她見李昂遲遲不答應,猛地噗通一聲跪了下來。
“阿爾,求求你,救救我家男人吧。昨天都是我不對,你大人有大量,不要放在心上。求求你,救救我家男人吧。嗚,……”說著,孫大媽一邊哭著,一邊磕起了頭。
“別別別,你這是幹什麼!”李昂忙不迭地扶起了孫大媽。
要說真話,李昂也做不到袖手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