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骨鎧甲,那鎧甲太重了,在水裡面根本就沒有辦法浮起來,河底溼/軟,到時候恐怕會陷進淤泥裡面,反倒不利於戰鬥了。
突兀出現的那個女子並不說話,只是冷冷地看著安巖他們。幸好現在安巖帶上了毀滅者頭盔,裡面自成系統,他能夠呼吸講話,安巖身上的水魔皮甲都能夠防水,他身體周圍形成了一個一厘米真空帶,裡面滴水皆無。這時候安巖仔細將那個女子看了個清楚,因為是在水裡,她的衣裙隨著河水而緩緩飄動,臉如白玉、目似寒星,鼻樑挺直,五官恰到好處。她靜靜地站立在水中,安巖向下看去,竟然發現她足不沾地,似乎是漂浮著一般。如此推斷這個女人應該是一個水系異能者,對於控水應該有很高的造詣,不過安巖並不懼她,即便在水裡也是一樣。
安巖只是感覺有點尷尬,怎麼說他剛才的行為都稱不上光明正大,甚至說是猥瑣都不為過,他打了個哈哈,“這位小姐好啊,我們兩人偶爾路過,就不打擾了,後會有期!”
說著安巖抱拳,然後拉了下發呆的張亮,轉身向著另一邊游過去。雖然轉身,但是安巖的注意力卻無比集中,他已經做好了戰鬥的準備,無論敵人從哪個方向進攻都會遭到他的雷霆一擊。可是他卻沒有感覺到任何殺意和危機感覺,扭頭看了看,卻發現那白衣女子仍然在後面跟著。
這條小河沒有多寬,很快安巖他們就上岸了,張亮在水裡也裝備上了他的皮甲,雖然不能防水,但能夠遮羞就夠了。到了岸上,他們驚訝地看到那女人也上來了,只是讓他們吃驚的是對方像是沒有下過河裡似的,全身上下都是乾的。
安巖感覺有點冷颼颼的,這個到底是人還是女鬼,怎麼如此嚇人呢?看對方就那麼赤著腳站在滿是各種植物的土地上,那些植物安巖雖然不認識,卻知道它們的葉子鋒利異常,但是現在對方卻恍若無事。細嫩的腳丫上沒有一點傷痕,而且,最為離譜的是,對方似乎和水裡一樣,腳底只是輕輕沾著地面,並沒有像安巖他們一樣踩到實處。
張亮騎著殭屍犬,感覺很不舒服,身上到處流著水,他抹了一把臉,咋呼說道,“猛哥,剛才的女人真他/媽漂亮,就是沒有一點人氣,我說啊如果。。。”
說到這裡,張亮發現安巖的表情不對,他扭頭看到那女人就在自己後面,立馬取出了他的迷幻之杖,大聲問道,“你是什麼人,難道對我們老大有性趣?”
說完張亮衝著安巖眨眨眼,有了法杖在手,張亮的膽子大了許多。他對自己的巫術很有信心,而且對方只是一個人,他怕個球?
雖然沒有感覺到一點威脅,不過安巖卻沒有大意,能夠少惹麻煩還是少惹麻煩的好,他趕緊說道,“呵呵,我兄弟沒有別的意思,開個玩笑。啊哈,那個天氣不早了,咱們回頭見!”
打了個唿哨,安巖招來了小黃,這個過程中那女人一言不發,微微低頭,一頭青絲披散在肩膀上,就像是沒有聽到安巖的話一般。張亮努努嘴,小聲對安巖說,“猛哥,我看這個女人邪門,不如讓我的幽靈去試試?”
安巖搖頭,“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沒必要樹敵,咱們走!”
騎上了小黃,安巖扭頭看那女子還在那裡沒有動彈,就吆喝一聲,迅速離開。旁邊跟著張亮,他的殭屍犬還真是水陸兩用,在這點上,小黃就比不上殭屍犬了。
忽然安巖聽到張亮大叫,他發現張亮的眼睛瞪得溜圓,一隻手還指著安巖的背後。;猛地扭頭,安巖發現那女人正站在小黃背上,不管小黃跑的多麼快,是上竄還是下跳,她都平穩如同站在陸地上。
“我勒個去!”安巖大驚,就是小黃都被嚇了不輕,它到現在才知道背上多了一個人。
乾脆停下來,安巖將話挑明瞭說,“這位小姐,你到底要幹什麼,再不離開我們就要不客氣了。”
一襲白衣的女子沉默不語,站在那裡如同陰森的幽靈一般,儘管現在是正中午,安巖他們兩人還是有點不自在。張亮法杖一揮,毒箭出手,迅速向著那女人飛去。但是篤的一聲,毒箭射中了後面的一棵大樹,樹葉肉眼可見的變黃,然後從樹上飄落下來。那女人似乎根本就沒有動過地方,不過安巖知道剛剛的瞬間她閃開了,動作太快,給人造成了她沒有動彈的錯覺。
張亮還以為自己射偏了,他又發射了一隻毒箭,可是瞬間那女人消失了。
“糟糕,快躲!”
安巖大喊一聲,只是已經晚了,他只看見殘影一閃,張亮已經從殭屍犬身上飛了出去,咔嚓一聲撞壞了一顆大腿粗的樹木,倒在地上起不來。縱身一躍安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