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你更重要.....”他沉聲低語:“我以前從不知道,原來自己對你已經是如此用情至深,當知道你被擄走失蹤,我只覺得心像被掏空了似的,恨不能翻過整個五畿七道把你找回來!”
我靜靜的偎在他懷裡聽著,他繼續說:“我領著軍隊四處搜尋,知道是鬼做的惡事,我下令要陰陽寮的所有人全力以赴的尋找,陰陽頭終於在兩天後占卜到你的行蹤,確定你的方位,就馬不停蹄的趕到奈岡山。”說到這,他低下頭將下頜抵在我頭頂上,輕聲繼續說:“當我看到你時,我從沒有過如此絕望到心底的痛,你是那樣的蒼白脆弱,有著彷彿一碰即碎的透明感,我真是害怕恐懼到了極點,你是我最愛的人,是我最重要的存在,我卻差一點失去了你,若是真.....真的出現這種情況....我就要毀掉所有的一切,讓世界為這付出代價!神佛要我心碎!我就粉碎這個世界!讓這世間徹底墮入佛也要為之流出血淚的地獄!”
他口氣裡的決絕狠虐和殘酷森冷,讓我不由身上一冷,他的心竟是這般的瘋狂偏激,如修羅地獄的鬼般的冷酷可怕!這是他嗎?那個我印象裡,風流僥浮、玩事不恭的優雅男子?是我改變了他?還是他掩藏在浮佻後的本性就是如此的瘋狂激烈?
“二皇兄.....”我恍恍的無法說出什麼來。
“叫我輕二郎,這個元服前的幼名只有我已過逝的|乳母叫過,以後只有你一人可以這麼喚我。”他在我耳畔挑逗般的曖昧輕語,修長白皙的手指慢慢的劃過我的臉側。
我面上微熱,抬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