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牛,買了豬羊,還養了上百隻雞,光每個月的收入就有幾十兩銀子,還不論最後收成的錢,這在村裡白手起家的人家裡,咱們家可以排得上第一了。”
由於趙弘林是他們家現在唯一一個靠文化走出路子的人,故而即便趙弘林今年只有十二歲,趙信良對他的意見也是會百般慎重考慮的,簡單的說,就是指趙弘林如今在這個家說話很有分量,這也是趙相宜如今萬分滿意的地方,如此下來,自己今後再有什麼想法之類的,直接跟趙弘林說就好了,趙弘林自會想辦法讓家裡人同意的。
這廂,趙信良正認真地看著自個兒子,等待他把接下來的話說完。
果然,趙弘林如趙相宜所想那般,立刻來了個轉折:“但是——”他看向自己的親人,“光有這樣的成就,是不夠的。”
“當然,在咱們村,短短几年之內就有了這樣的成就,算是極不錯的了。可是,爹,咱們家跟其他人家裡的情況不一樣。”說到這裡,趙弘林忽然斂起了眉來,表情也漸漸地變得有些冷硬,甚至於,從他微垂的眼眸裡,趙相宜驚愕地讀出了幾分濃濃的恨意。
那樣的恨意從不曾瀰漫過哥哥的眼眸,究竟是何時起,他竟把那一抹恨意掩藏得這樣深,使得如她這般平素跟他十分親近的親人,都沒能發覺出來。如今忽然察覺到了,內心卻猶若翻江倒海般震驚。
趙弘林緊攥著雙拳,爾後又微微鬆開,接著開口道:“我並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