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蜿蜒著;慢慢走進廣場。
他們當中;有形形色色的人。不過;大多是年輕或者正值壯年的男性;偶爾也有幾個女性;還有兩、三個夾雜其中的孩子。他們雙手被鐵鐐反銬著;目光呆滯;拖著沉重蹣跚的步伐;在士兵的怒吼和罵聲中緩緩前移。
有整整一個團負責囚犯的押運工作。在擁有絕對武力的強化人士兵面前;暴亂分子無法反抗;甚至就連趁亂逃跑也無法做到。
他們被帶到那具巨大的可怕機械面前。望著發出“隆隆”巨響;在電力推動下做著反覆運轉的輪盤;每個人臉上都流露出震驚;然後迅速轉變為臉色驟然失血的慘白。
“你們;你們究竟想於什麼?”
“我認罪別殺我;我願意做任何事情;求求你們不要殺我。”
“不你們不能這樣。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廣場上頓時響起一片“叮呤噹啷”的金屬撞擊;那是驚慌失措囚犯們在相互走動間;鐐銬與地面碰撞發出的動靜。監管押送隊伍的軍官對此很是惱火;他大步走到隊伍前面;用左手抓住一名中年男子的後頸;像抓雞一樣將其倒拖著;一直走到機械磨盤旁邊。健壯;另外一名士兵連忙上前幫忙;用鑰匙開啟鐐銬;幾把扯下中年男子的衣服褲子。然後;抓起男子的胳膊;照準後腰狠狠一腳;將他踢進漏斗形狀的進料口。
那是一個不斷旋轉;極其龐大的金屬圓盤。從底部到料口邊緣;高度將近四米。四周;蜂窩狀的金屬盤壁上不斷噴出水柱;對赤身**的男子進行沖洗。旋轉、震盪;加上不斷噴射的水柱;男子在圓盤上根本無法站穩。他不斷嚎叫著;努力想要站起來保持平衡;卻總是一次次摔倒;在永遠不會停止的轉動中漸漸眩暈;徹底陷入昏迷。
一隻巨大的三角形機械臂從圓盤側面伸了過來。它顯然帶有自動監控探頭;鐵爪準確扣住了男子的肩膀;將清洗過的他拎高;在沉重的轟鳴聲中送進物料艙的方形黑色巨口。片刻;裡面傳來不似人聲的慘叫。
生產流水線組建正對著廣場;從囚犯們走進來的位置;可以清楚看到被拆除外殼的機械運作情況。他們瞪圓雙眼;看著中年男子的雙肩被鐵鉤穿透;機械噴頭不斷噴灑著溫度過百;摻雜了各種消毒藥劑的沸水;對男子體表進行沖刷。這種可怕的折磨整整持續了近三十秒;一柄三角形的切割刀從輪盤上轉過來;直接插入男子胸口;剖開整個腹部;以機械式的完美和精準;剜除了包括心臟和腸管在內的全部內臟。
男子被金屬掛鉤牢牢固定著;無法掙扎;也無法擺脫。他只能眼睜睜看著利刃穿透身體;割去自己的內臟。與之前的眩暈和沸水帶來的劇痛相比;這種血淋淋的死亡無疑最為恐怖。恐懼意識成為他腦子裡固定的概念。帶著無法消散的可怕思維;慘死的他被金屬掛鉤送進碾磨轉盤;無論最堅硬的顱骨;還是柔軟的肌肉面板;都在幾秒鐘內被迅速碾壓、切割……粉紅色肉泥沿著輸送帶進入攪拌艙;食鹽、香料、麵粉、玉米、各種食品新增劑紛紛注入;男子徹底變成一堆顏色鮮紅;看上去極具食慾的混合原料。他在另外一個圓形磨盤裡被機械錘不斷撞擊、壓實;機械艙裡同時釋放出大量蒸汽。前後不過幾分鐘時間;流水線末端已經出現了一個個扁平的金屬圓柱狀罐頭。
再也沒有什麼比這一幕更加駭人聽聞。囚犯們渾身顫抖地看著;腦子裡一片空白。幾乎所有人的牙齒都在打抖;幾個自制力弱一些的傢伙;甚至無法保持站立姿勢;只能趴在地上;滿面恐懼的大口喘息。
所有人都在苦苦哀求;都在說著“我再也不敢;不會”之類的話。
這些話根本無法起到應有的效果。士兵們毫不客氣的將囚犯們一個個抓到入料口旁邊;解除鐐銬;扒光衣服;將一個個赤身**的犯人扔下去。巨大的旋轉盤很快被多達上百的囚犯填滿。它照例還是注水沖洗;金屬輪盤上出現了越來越多的掛鉤;慘叫和哀求聲震耳欲聾;甚至蓋過了“隆隆”作響的機械。
隨著越來越多的犯人被扔進料斗;流水線末端的罐頭出現速度也越來越快。它們被機械臂裝進紙箱;沿著傳送帶運至卡車旁邊。另外一群士兵負責將其收攏;裝進車廂。很快;一輛滿載的卡車駛出了廣場;另外一輛空車代替了它原來的位置。
許仁杰對生物狂潮圍城期間趁機作亂暴徒的憤怒和反感;是任何人都難以比擬的。
這些暴徒差一點兒毀了這座城市。當然;他們的本意並非如此;只是想要趁著軍隊防備鬆懈的時候;衝進軍事管制區好好撈上一把。可他們從未想到過;如果軍隊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