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人。”
情緒在相互感染;吳宇自己也被信徒和平民的熱情所影響。這一刻;他忘記了自己其實沒有特殊能力;不是強化人。可是那又怎麼樣?老子一樣是教主;是神子;是被大多數人擁護膜拜的偶像。就像耶穌基督;他不一樣是個肉眼凡胎嗎?不就是因為無數人的推崇和信仰;才成為釘在十字架上的神。脫下光環四射的外衣;一樣會腐爛。
“威脅神靈;是死罪”
吳宇如野獸般咆哮著;瘋狂可怕的吼叫根本不象平日沉靜的風格。面對歡呼聲一浪高過一浪的民眾;他索性撕裂外衣;袒露出胸膛;對著陽光和人潮吶喊:“罪人就在我們身邊。我的信徒們;你們做好準備了嗎?”
“準備好了————”
“都知道該於什麼嗎?”
“知道————”
吳宇絲毫沒有考慮軍隊鎮壓暴動引發的後果。他覺得大腦狂熱;有一種說不出的力量支配著自己;做出平時意想不到的衝動。
“他們是罪人;必須審判他們;殺死他們。只有這樣;神靈才會接受你們的自我救贖;世界才能得到淨化。”
說著;吳宇猛然轉過身;指著蘇浩;以極其怪異的瘋狂吼道:“罪人就在這兒;在……”
後面的話;戛然而止。
剎那間;吳宇的雙眼死死睜大;裡面一片血紅。
他看見蘇浩握著一支口徑粗大的手槍;烏黑冰冷的槍口正指向自己。
“砰————”
粗暴刺耳的槍聲響起;壓過了從人們口中發出的混亂雜音。
吳宇整個腦袋都被炸飛;頭部變成一朵紅白燦爛的花;無數血肉腦漿在空中飛濺;落到人們身上和臉上;迅速降低瘋狂熾熱的大腦溫度。
蘇浩緩緩放下手臂;把手槍慢慢裝進槍套。他神情寧靜地看著倒在地上的無頭屍體;把目光轉向站在旁邊的王金龍。
“你讓我很失望。”
蘇浩的話;使身為“工蜂”的王金龍渾身一顫。
“我知道你想取笑他;想看他出醜;想借機拉攏更多的人;消除他在其他人心目中的影響。想法當然是好的;問題是你選錯了時間和地點;選錯了物件
蘇浩側轉身子;看著那些被自己暴烈手段震懾住;正在瑟瑟發抖的平民;緩緩地說:“他們需要食物;他們還需要更多的東西。比如這個神棍所說的“自由”;比如透過團結的方式;用人口來交換更多的資源。遇到這種情況;根本不用管什麼民意和民主;直接用你手裡的槍去解決問題。”
蘇浩冷漠地看著平民。
他的眼睛很美;可是被這雙眼睛籠罩住的人們;只覺得有股說不出的恐怖涼意。就像從南極冰原上吹來的寒風;瞬間貫穿全身;把整個人活活凍僵。
“你們很蠢。”
蘇浩冷冷地笑著:“你們自己樹立榜樣;服從白痴的統治。自由這種東西居然要靠別人來提醒?這就是你們所謂的抗爭?哈哈哈哈————”
猛然;蘇浩止住笑;面部表情瞬間變幻為兇狠惡毒與殘忍兼具的猙獰。他的目光又冷又硬;他的雙手剛剛沾滿了血。在這樣一個有著美麗容顏的年輕軍官面前;再也沒有人敢出聲;就連呼吸也幾乎停頓。
“記住;我只說一遍。”
蘇浩環視四周;釋放出比高山還要具有壓迫感的威嚴意識:“我需要兩萬新兵。招收時限以今天和明天為準。任何人都可以過來報名。明天日落以前;我要看到登記表上的姓名超過兩萬。如果低於這個數字;就證明有人從中搗鬼。剛才這個人就是最好的下場。我會毫不猶豫一個不剩的殺光你們。讓你們知道;什麼才是真正的恐怖————”
第一卷 第二百零四節 往日
壓迫和殺戮;從來就是對付反抗的最佳手段。
蘇浩暴虐兇殘的舉動;震懾了廣場上所有的人。無論平民還是軍人;都被突如其來的變化震驚的不知所措;一時間不知道究竟該做出什麼樣的反應?
吳宇的屍體很快被拖走;地上那灘血被無數腳印踐踏;被灰塵和泥垢蒙附;漸漸變成泥漿;於涸、蒸發……很快;除了一片略顯暗紅;正在灰白與黑色不斷覆蓋下失去本來形狀的潮溼;再也沒有任何證據表明這裡曾經死過人。
雖然是死人;可蘇浩並不打算就這樣輕易放過他。
半小時後;高大的木杆在廣場邊緣豎立起來。穩定的三腳支架牢牢固定著杆子;失去頭顱的屍體被渾身剝光;鐵絲穿透他的胸口和腹部;將整具屍體捆綁在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