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詞。你是我最信任的手下,是我把你從一個賤民提拔成為貴族。你,你,你竟然勸我接受事實,勸我與那些該死的外來者談判?你,你這個不要臉的狗雜種,忘恩負義的豬!”
貴族很少爆粗口。顯然,子爵已經趨於失去理智的邊緣。
福卡斯感到一陣強烈的怒意。即便是子爵,也不能對他說出如此侮辱的話。
良久,福卡斯努力從憤怒的情緒中擺脫出來,儘可能使自己語調變得平緩恭敬:“我絕對沒有想要欺騙您的意思。如果覺得我的話不可信,您可以叫來前往奧肯爵士負責救援的騎士。他們應該見過那些被殺者的屍體,上面留下的傷痕,與我的描述完全相同。無論弓箭還是投槍,都不可能造成那種規則的痕跡。除了魔法,我找不到第二種合理的解釋。”
薩扎比子爵鼻孔裡噴著粗氣,雙眼佈滿了血絲,就像一頭被激怒的公牛。
任何貴族都不會接受封地被外來力量攻擊的事實。那意味著財富和權力被外人奪取。薩扎比子爵也是如此。然而,他畢竟沒有徹底喪失理智。儘管很想掄起長劍活活劈死福卡斯,理智和直覺卻在不斷提醒著他,自己的手下沒有撒謊,這一期都是真的。
在福卡斯尚未抵達的天明時分,派出增援奧肯的騎士,已經帶回了好幾具屍體。包括被砍掉腦袋的奧肯在內,屍體表面都留下了規則整齊的圓形彈孔。如果是被弓箭射中,然後拔掉,肯定會對傷口造成撕裂效果。如果是被弓箭射穿,屍體背面也沒有貫穿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