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件法寶,都至少需要幾百年的苦功祭煉,便是元神高手,也不是說煉便煉,說成就成的,。尤其是真神法寶,不但需要無數天才地寶,數千年苦功祭煉,還需要一定的運氣。若是煉成也還罷了,倘若祭煉不成,這些材料毀了也就罷了,你白白損耗的數千年修為,卻該找誰要去?”
“所以你打算先下手為強,設下陣法將這件法寶困住,對麼?”
“不錯,臭小子倒還有幾分眼光。”冥皇聞言,緩緩點了點頭,續道:“不過我設下這道陣法,一方面固然是為了防止法寶逃遁,萬一我老人家恰好有事,豈不白來一遭?另一個方面麼,便是為了對付你們這些聞風而動,覬覦寶物的異派修士。比如說你們罷…”冥皇說到此處,忽然間眸中殺機閃動,森然道:“一會兒等我得了寶物,你們一個都活不了!”
“為什麼活不了?”劉培生一言出口,忽然間心中一動,點頭道:“是了,你是要殺人滅口來著。”冥皇聞言,緩緩點了點頭,嘆道:“是啊!倘若我放了你們,這幾個小賊倒也罷了,可是你們幾個…”說著向柳寒汐、平凡等人怒了努嘴,續道:“都是崑崙派的弟子,我若不殺了你們。事後玄玄老道若是殺上門來,我可抵擋不住。”劉培生冷笑道:“原來你也會怕人。”
冥皇嘿嘿一笑,神色間卻頗有幾分落寞之色,過了良久,才道道:“本座雖已練就元神,卻還不是自大狂妄之輩。說到元神高手,當世勝過我的著實不少。比如崑崙派的牛鼻子玄玄老道、蜀山派的雲居尊者、雲明兩個老道,峨嵋派掌教金光上人,還有魔門南北兩宗的掌教,哪一位不是練就元神、法力無邊的角色?羅浮宗宗僻處南疆,道法卻實有獨到之秘。甚至就連玄天宗宗那姓趙的老鬼,那也是曠世難逢的人才,我未必便勝得過他。”劉培生呵呵一笑,說道:“算你有自知之明。”
冥皇聞言,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說道:“一個人沒有本事並不可怕,怕就怕沒有自知之明。本座卻是個有自知之明的。”劉培生雙掌一拍,笑道:“著啊!所以你就設下陣法,專門欺負我們這些小輩。”冥皇怒道:“什麼欺負小輩?胡說八道!”
劉培生嘿嘿一笑,說道:“你明知自己鬥不過這麼多人,卻還要在我們面前擺架子,充好漢,不是以大欺小是什麼?”冥皇被他一頓反問,登時漲紅了臉,訥訥的說不出話來。過了許久,才聽他哈哈一笑,說道:“好小子,本座險些中了你的計也!你想用言語擠兌,激得我不能和你動手,是不是?”劉培生被他說破心事,心中暗自凜然,表面上仍是裝作一副滿不在乎的模樣,傲然道:“你本來就是以大欺小,難道我說錯了麼?”
“以大欺小,那又如何?”冥皇呵呵一笑,說道:“要怪就怪你們崑崙派的玄玄老鬼太也託大,沒有跟著你這小子一起前來,若是他親自出手,本座自然不能把你怎樣,可是事到如今,難道你還想逃麼?”
“不,我根本就沒想逃。”劉培生聞言,收住笑容,緩緩說道:“這樣吧,你若真有本事,咱們便來打一個賭。倘若你輸了,就得乖乖放我們走路,不得多加留難;若是我們輸了,自然束手就戮,再無半句怨言,如何?”
“不成!”冥皇聞言,登時大喝一聲,搖頭道:“不管你們是贏是輸,今天都非死不可!”劉培生哼了一聲,大聲道:“我知道了,你就是沒種,不敢和我們賭!”
“我說過,激將法對我沒用的。”冥皇搖了搖頭,淡然笑道:“趁著我還沒有動手,你們還有什麼遺言,趁早說出來罷。”劉培生笑道:“幫我們報信,成麼?”
“哼!”
冥皇聞言,重重的哼了一聲,森然道:“既然你們沒有話說,我可要動手了!”說著,兩隻眸子之中,驀地裡射出兩道碧焰,迎面向劉培生撲來。劉培生見狀,不敢硬接,雙手捏個法訣,手中fa輪倏地一晃,托住了他的身子,“呼”的一聲,從兩道碧焰中間鑽了過去。他人在空中,忽覺腦後一陣風響,那碧焰倏地一分為二,二分為四、四化為八…轉眼之間,變成了十面合圍之勢,如閃電般向他撲了過來!
“來得好!”
劉培生見狀,一聲大喝,雙手一抬,飛快打出十幾個符印,“嗤”的一聲,打入了fa輪之中,:。那fa輪納了符印,頓時一陣白光湧起,“呼”的一聲,陡然間變大了十七八倍,被劉培生伸手一指,滴溜溜一陣旋轉,恰好將他裹在其中。
“破!”
冥皇見了,一聲大喝,伸指一彈,十六道碧焰競相飛出,狠狠的砸在那面由fa輪幻化的光幕之上。耳聽得“噹噹噹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