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大修羅也未必會幫我,到達最後,我終究難免被‘收割’的命運,但是如果我得到通脈圖,也不奢求其中的成仙之密,只用籍此打通周身經脈,我便有把握疏解周身魔氣,一舉到達大修羅的境界,徹底掙脫傀儡的枷鎖,最終返祖都不成問題!血月,我知道我已欠下你太多,但既入此道,無可回頭,我也只能拼命走下去,我能看到的,只有無盡血色之後的那一線光明,能活著時我絕不會選擇死去,我的命運,我要牢牢掌握在自己的手裡,誰也別想永遠的把我控制……”
血月嘆息道:“你得自由之日,便是我得自由之日!只是我好傷心,傷心你早已看不到我,傷心我早已不在你心裡;。你的心裡早已沒有了兒女之情,只有那不惜一切的抗爭……你總是如此執著,執著的忘乎一切,有時候真的太容易幹出傻事,讓自己受傷,也讓別人受傷!呵呵,希望我能將一切都解決好吧,我真的不希望你再出手!林霆劍的那一招,你已接的很吃力……”
刺血雙眸一閃,忽然沉聲道:“他來了,帶著好重的殺意!”
血月神色微微變化,手指不斷的伸展、彎曲、握緊,身形忽然動了起來,腦後的辮子猛然一甩,整個人已成為一道紅色的影子向前掠了出去。
掠出一里之地,她與蕭定亂已只有十丈的距離。
血月站在一塊高高的岩石之上,迎著朝陽,那被一身深紅的勁裝夠了的火辣曲線更加顯得奪目而迷人。
她被刺血控制著,被一個惡魔主宰著生死,但她卻偏偏愛上了他,為一個將她命運徹底改變的惡魔賣命。
她的溫柔是心中不惜一切的摯愛,而殘忍,則是對命運深深的怨恨。
她的雙手已沒用動,手中倒握著兩柄短刀,扭曲的刀身緊貼著手腕處,血色雙眸正看著不遠處的蕭定亂,從蕭定亂的身上她已感受到了濃烈的殺意和讓人窒息的狂暴氣息。
他可以為了一個女人,而不惜一切的殺到這裡。
她可以為了一個男人,而不惜一切的承受著殘忍的命運。
因為心中的愛,他們都已變得瘋狂而殘忍。
血月硃紅的雙唇微啟,冷豔道:“蕭定亂,我同情你,但我不得不與你為敵,我會不惜一切的殺死你!”她深深的知道,刺血如果再多狂暴兩次,體內的魔性便會完全失控,便將迎來被大修羅“收割”的命運。
蕭定亂金色的眼眸猛然盯住了筆直挺立的夜叉王血月,能夠感受到她身上異常強大的氣息,她身上修羅之炁的氣息並不比刺血修羅差一點半星,她的確是可以成為修羅的女人,但她卻寧願被他所控制,不肯跨出那一步。
因為她知道,如果自己一旦成為修羅,便將出離刺血的控制,而一旦出離了他的控制,恐怕他永遠也不會再看一眼自己。
她為了愛可以犧牲自由,而他卻為了自由,可以犧牲一切,包括心中的愛恨。
命運總是這麼擅於捉弄人,弄出一些讓人絕望的惡作劇。
聽到刺血的話聲,蕭定亂緩緩道:“擋我者死!”聲音低沉而沙啞,冷酷而堅定,每一個字都已帶著不可化解的殺意。
第二百二十章:死亡舞步
聽到蕭定亂的聲音,血月忽然感受到一股刺穿心靈的寒意,初冬的晨風好像忽然之間變冷了一百倍,冰寒刺骨,少見的冬日朝陽也好像變化成一根根鋒銳的尖刺,刺穿了她的身子。
她火辣撩人的身體不由得一顫,聲音更加顫抖道:“你能聽懂我的話?!”她的聲音已很冷,冷的有些乾澀,冷的有些顫抖,冷的已沒有半點溫柔,冷的已充滿冷漠的殺意。
她本以為處於如此恐怖的狂暴狀態之下的蕭定亂根本是理智全無的,但蕭定亂一開口說話,她便知道自己錯了,更知道自己錯的有多離譜。
她終於明白如果自己不能做掉蕭定亂,刺血為何要不惜代價的選擇親自動手了。
一個吞噬了修羅之炁而不會因為狂暴而喪失理智的人,這是何等的恐怖?!簡直就是怪物。如果這樣的怪物大肆獵殺修羅門的高手,對於整個修羅門來說那簡直就是一場災難。
這樣的怪物簡直就是修羅門的天敵!
直到此刻,她才終於體會到刺血修羅的那句“引火燒身”真正的味道。
給蕭定亂種下修羅追魂咒,簡直就是親手喚醒了一個致命的天敵,引火燒身已不足以形容這一切的危機。
這件事情如果不能完滿的解決掉,一旦被“大修羅”或者是“修羅王”知道,刺血修羅必死無疑,哪怕是一尊“大修羅”捅出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