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滿貫、劉才旺和何運通聽到這話,又見觀其動,感覺極其不妙,著實嚇了一跳,面色都已變了,金滿貫身後那兩保鏢更是警惕到了極點,暗藏的實力差一點都爆發了出來。
金滿貫蒼白著臉,烏紫嘴唇有些發抖,顫聲道:“蕭公子,你,你這是什麼意思?過河拆橋不好吧?”
蕭定亂一眼看過來,眉頭一皺道:“什麼意思?你不懂?不知道?還需要我來給你解釋?”
金滿貫沉聲道:“蕭公子,你我之間近日無怨往日無仇,不至於到這個地步吧?!老夫只是一個管理錢莊的生意人……”
蕭定亂聞言呵呵一笑。
這時樓下忽然有人上來,正是金滿貫彼時派去通報幫主的人物。
金滿貫、劉才旺和何運通三人這才察覺到,也終於明白蕭定亂所謂“上路”是什麼意思了,竟是要動身離開這裡,至於是去見幫主還是怎地,不得而知。
原來是他們都理解錯了,會錯了意,虛驚一場,虛驚一場。
這時蕭定亂忽然沉喝一聲,緩緩道:“無仇無怨我蕭定亂自然不會胡來,萬事都擺一個理字在前面,不過有仇有怨就不同了,萬事則是一個殺字頂在前頭。諸位可要小心咯,你不惹我,我便不惹你,你戳我一指頭,我便剁你一隻手,你汙衊我一句,我便割你舌頭。現在這世道,大家都不容易,心狠手辣一點,還是沒錯的,是吧,諸位?”
三人一愣,旋即賠笑著不住點頭稱是。
蕭定亂故意捉弄了他們一遭,讓他們心間惶惶不安,就是為了發這警告,暗暗奉勸他們最好合作點,不要瞎搗鬼。
閻王好見小鬼難纏,翻跟頭的事往往都壞在小節處,不得不提防。
這時候,大廳外適才響起了敲門聲。
金滿貫微微正色,輕咳了一聲,方才道:“進來!”
進來的還是那書生打扮的青年,前去通稟金錢幫幫主黃道來的人也是他。
這人倒是利落,推門走了進來,微微躬身行禮,在旁站定,卻未第一時間開口說話。
金滿貫沉聲道:“如何?”問話相當的簡單,有意無意間似乎避過了青年名姓不提。
青年亦是乾淨利落的回道:“幫主有請!”旋即微笑著看向蕭定亂,依還如舊,做了個請的手勢。
蕭定亂站起身來,看向金滿貫、劉才旺和何運通三人道:“走,你們也同去!”
青年立刻道:“幫主只請公子一人前去。”
蕭定亂聞言點了點頭,再看了三人一眼,忽然道:“留個記號怎麼樣?”
話聲起時,金滿貫、劉才旺何運通三人身上皆是響起了輕微的啪一聲,都還沒反應過來,而蕭定亂更似乎未動過。
金滿貫三人面面相覷,低頭看向胸口處,卻無甚麼別樣感覺,一時心間納罕。
蕭定亂微微一笑,看向那書生模樣的青年,沉聲道:“帶路吧!”
青年道:“蕭公子請隨我來,外面已備好馬車!”
旋即,二人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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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中金滿貫、劉才旺、何運通三人這才不約而同的拉開衣襟,發現胸口上俱是多了一個五色印記,好像刺青一般,可以感受到其上五行氣息正暗暗迴圈不息,好像是一個封印,十分精妙。
這封印中自然是業火,封印一破,業火臨身,他們絕對不好受。
當下這三人都不敢胡來,一個個面色難看。
金滿貫寒著一張臉,望向劉才旺沉喝道:“好你個老小子,惹禍不小,非要陪黃道吉去瞎顯擺,這下不但引來了殺神,更被人下了這鬼怪封印,老命都受了威脅,你叫老夫如何是好?”
劉才旺苦著一張臉,憋屈道:“哪知此子如此兇猛,在藏狐鎮還只能落荒而逃,竟一轉頭滅了太子龍字會二百餘人,兇威蓋世,姿勢無敵,成長的如此之迅猛……唉,我也悔啊,悔青了腸子,悔不該當初去招惹此子……”
何運通酸楚道:“現在我等該怎麼辦才好?”
金滿貫沒好氣道:“怎麼辦?還能怎麼辦?我等就乖乖等著吧,看幫主大人如何定奪……這封印裡面也不知是什麼兇猛陰險之物,暫時更不敢貿然解開……”
這三人發牢騷暫且不說,且說蕭定亂與那青年出了金錢幫總舵銀號後,便直接上了馬車,徑直往一個方向駛去。
很快馬車就駛出了鬧市區,出了繁華地段,到了一處清靜地方。
這地方府邸林立好氣派,環境優雅真福地,來往者寡,但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