珩走得太近。”他低沉地說道,“這個世界上,唯獨他一個人,最沒有資格愛你!”他的聲音低沉冷漠,夾雜著些許凌然和恨意。
言溪微微一愣,“你是不是真的很討厭葉珩?是不是,他曾經真的和你愛上過同一個女人?”她忽然想起楚漠遠和葉珩在小別墅前發生爭執說過的那些話。
楚漠遠全身一僵,低頭狠狠地看著她,說道:“不許猜測我以前的事情!”
言溪想要從他的懷中掙扎出來,剛想開口,卻感覺嘴上一熱。她愣了愣,楚漠遠將手指放到了她的唇上,成功阻止了她接下來的話。
“好好地回去休息!”
“那我什麼時候回去拍戲?”她有些急切地問道。她這幾天沒有去劇組,不知道有沒有耽擱劇組的進度。
“這部戲是我投資拍的,任何事情由我做主,你什麼時候回去我說了算。”他目光停留在她的唇上,她說話時,微微的呼吸,輕柔的噴在他的手指上,讓他忽然想到那晚她在他身下輕軟溫香的感覺,那種細膩彷彿瞬間縈繞在他的手上,纏繞在他的心裡。
他的心頭微微一蕩,目光更加的深沉,他另一隻手輕輕地攬在她的腰上,突然又回想起她不足一握的腰肢,柔軟纖細。而此時,他的手,不經意地撫過她的腰部,卻忽然微微一顫。
她瘦了,才兩天的時間而已,她的身體就彷彿脫了形。雖然能感覺到她的肚子吃得鼓鼓的,但是卻不如以前那麼柔軟了。
 ;。。。 ; ; 楚漠遠的手一頓,目光深沉似海。他再一次轉頭看著言溪,她此時正在狼吞虎嚥,吃相根本就不好。他忽然想起,其實他給她請過禮儀老師,但是言溪始終都不喜歡那些束縛人的禮儀規矩,所以到最後,他就沒有再讓老師來教她。
但是畢竟言溪是個女孩兒,所說的話,所做的事情,都不會太出格,再加上其實她從小就學習舞蹈,有很好的舞蹈功底,舉止身段都很不錯,看起來,也還是個上得了檯面你的千金。
但是,就是吃飯……
他有些憐惜地看著她,此時她已經很久沒有吃過飯,自然是餓了,吃相很不好,好像有人跟她搶一樣。但是她卻從來沒有浪費過一點。
他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她的背,為她順了順氣,好像生怕她會噎著。
“你跟人搶過飯?”他淡淡地說道。
言溪一邊嚼東西一邊轉頭看著他,說道:“我也沒怎麼跟人搶啊。一開始,是我媽媽幫我搶,後來,是岑颺幫我搶。”
楚漠遠的手一頓,幾乎控制不住地顫抖,他狠狠地握了握拳頭,問道:“你還記得,你是什麼時候到東南亞的嗎?”
言溪全身一僵,狠狠地將嘴裡的東西嚥下去,她突然想起在夢裡,那個小小的船艙中,那個小小的洞,還有她和母親蜷縮的小小的角落。
她看了看自己的手指。現在那手指已經纖細白皙,看不出任何的傷痕,但是回想起以前,那手指裡塞滿了木屑,尖銳細小的木頭渣滓,是被她摳進手指裡的。
後來的幾年裡,她記得不太清楚。印象中,最深的,就是毒打聲,和辱罵聲,還有身邊的人,一個個倒下,最後再也沒有站起來。
她臉色有些蒼白,忽然感覺到臉上一暖,她愣了愣,這才恍惚的發現自己剛才在發呆。她猝然轉頭,看著捧著她的臉細細觀看的楚漠遠,然後搖搖頭,說道:“不記得了。”
有人目光浩瀚似海,彷彿能裝下太多太多的事情,而有此時,那浩淼深沉的眸子中,帶著幾分淡淡的心疼和憐惜。他微微地勾了勾嘴角,點點頭。
不記得就不記得了吧,有些事情,也許嘴上說不記得,但是心裡卻刻骨的銘記著。只是,在不輕易的時候,偶爾回想起,會讓人疼痛,所以,不如不記得。
楚漠遠眉頭輕輕地蹙著,一直沒有再舒展過。八年前,他對於言溪,沒有絲毫的在意和關心,就真的當她不過是隻豢養的寵物。就連尋找她,也是讓聶沉去辦的。所以,他對她的過往,都不是特別的瞭解。
他心頭突然十分的懊悔和自責,疼痛如絲如縷一般糾纏過來。他看著眼前的飯菜,不由得拿起筷子為她夾菜,“多吃點。”
言溪忍不住摸了摸自己鼓起來的肚子,實在是吃不下了。她明亮的眼睛轉了轉,決定此時不要掃了他的興,還是乖乖地繼續吃飯。
她有些苦著臉的,將楚漠遠給她夾的東西吃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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